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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个时候的自行车质量,那都是杠杠的!

卞布衣想到那些骑着自行车下乡的邮递员们,瞬间闭了嘴。

这个年代的二八大杠是经过事实考验的。

两人就这么聊着天,很快就到了钟老爷子的医馆门口。

只是,今天有些奇怪,往日这个点还有些忙碌的中医馆,这个时候屋里居然连灯都没有打开。

想到是不是钟老爷子身体出了什么状况,所以把中医馆歇业了,卞布衣赶忙去开门。

不想,伸手一开,门就被打了开来,但是屋里还是漆黑一片。

“钟爷爷?钟爷爷!”卞布衣连忙叫着人。

自己则是伸手拉了两下电灯的拉线,啪的一声,电灯一亮,卞布衣就看见钟老爷子趴在中医馆的地上!

地上还有些血流在蔓延开来。

“钟爷爷!”卞布衣赶忙叫了一声,赶紧冲地上的人扑了过去。

周大有也连忙帮着卞布衣去把地上的钟老爷子翻转过来。

就看着钟老爷子的额头似乎被什么东西打坏了,流了满脸的血迹,吓得卞布衣赶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一探之下,卞布衣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有气有气。

“大有表哥,你帮我把钟爷爷扶到床上去。”

卞布衣给钟老爷子仔细的检查了身体,又号了脉,才放下心来。

钟爷爷没事,只是晕了过去。

等到了床上,卞布衣便着手给钟老爷子清理起来,用酒精棉擦拭掉有些干涸的血迹之后,就露出来一条伤痕。

干涸的血迹擦掉后,还有血液往外渗出,卞布衣赶忙假装去柜台,然后趁机从随身空间拿出手术包。

返回去的时候,便给钟老爷子进行了缝针处理。

把额头上的伤口缝好之后,又用纱布等包裹起来,卞布衣这才真真正正的放下来心。

说得容易,但其实做起来,让旁观的周大有既是眼花缭乱,又是触目惊心。

毕竟缝针的时候,那血还在一边往外流。

钟老爷子在卞布衣的手下,就如同是一个正在被缝针的破布娃娃般。

等卞布衣的缝针完全结束后,钟老爷子的床头已经摞起来厚厚一层止血棉。

看得周大有是口干舌燥,心里还伴随着恐惧。

卞布衣带着无菌手套的双手也是血渍满手。

“累着了吧?你先歇会,这里我来收拾。”周大有看似老实,其实心里也比较通透。

他十分解人意的把中医馆的门板落了下来,毕竟客厅里一大堆血迹,看着就渗人。

他打了水,用抹布仔细的清理完地面后,又把手术当时用的一些废料也当垃圾一样,收拾妥当。

做完这些,他才重新站在床前,等待着卞布衣的吩咐。

这边卞布衣已经熟练的给钟老爷子挂起了消炎吊瓶,“麻烦你了,大有表哥。”

周大有的所作所为,卞布衣都看在眼里,他很满意,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幸亏今天跟来的是周大有,要是跟来的是庄兰兰,不知道会害怕成什么样子?

“大有表哥,你现在旁边坐着,咱们想要回去可能得等一等,至少得等钟爷爷醒过来之后再做决定。”

周大有连连点头,“表妹夫,你放心吧,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周大有的表情看似欲言又止,“老爷子这边好像是遭贼了,你看客厅里被翻的,你说咱们要不要帮忙找公安啊?”

卞布衣想了想,摇摇头,中医馆这里出事不是第一次了,自从钟老爷子去了南方之后,卞布衣隐隐觉得这里有些不太对劲。

再想想自己从钟老爷子这边拿到的东西,卞布衣便开口对着周大有,“先等等,看看到底是谁,万一钟爷爷只是跟人吵吵架呢?万一咱们贸贸然报了警,这不是打草惊蛇放跑了坏人么?”

听着卞布衣反对,周大有也不再坚持,反而去客厅里找东西把碎瓷片、破木头都收了起来。

一边收,周大有一边心疼,“这好好的东西都给祸祸成这样了,要是抓到了那人,我非得给他一顿爆捶不可!”

别说周大有心疼,就是卞布衣也有些心疼,就说钟老爷子的那些镇纸、笔架都十分珍贵,很多东西都是古玩意儿。

不知道钟老爷子看着他喜欢的笔洗等都毁坏了,会不会心疼极了?

答案当然是,是的,钟老爷子在卞布衣处理伤口半个小时后就醒了,他一醒来就关心自己的文房四宝,一听着全都碎了坏了,他不由得痛哭,“我的宝贝啊!”

“这帮该死的太阳鬼子!”

一听钟老爷子这么说,卞布衣心中一动,“钟爷爷,你这边来太阳国人了?”

卞布衣看似是反问,其实心里已经清楚了答案是什么。

此时卞布衣想的是之前到机械厂考察的那一帮太阳国人。

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是卞布衣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对啊,不是他们不是谁?!罗圈腿臭矮子,一口哈衣哈衣的!”钟老爷子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不由得哎哟一声。

钟老爷子指着自己的伤口委屈的说道:“那帮臭鬼子就是用我的笔洗给我脑袋开的瓢,还好我命大,要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

钟老爷子有些虚弱无力的说道。

“您老今年真是有些多灾多难了。”卞布衣有些感慨的说道。

这刚刚才把钟老爷子从死亡线上拯救回来,这马上又让脑袋遭了罪,卞布衣想想,钟老爷子今年真是倒霉得很。

一想到钟老爷子倒霉,他便想起来自己随身空间中还有签到得到倒霉符,因为一直信奉自己,加上身边的人都是一些小市民,经历的事也都是小事情。

给他们用倒霉符那肯定是有些过了,但是钟爷爷都这样了,还留着倒霉符做什么?

卞布衣想着,反正也不知道是谁,这人做的又这么过分,不如用用看。

这般想着,卞布衣便对钟老爷子说道:“钟爷爷,是不是口有点干?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不等钟老爷子回答,卞布衣便去到柜台前,那客厅里周大有还在忙活着打扫卫生,注意不到他在干什么。

卞布衣便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张倒霉符,摊在了柜台上,想了想,卞布衣又拿出来一张倒霉符,要是一张作用不大,两张的话应该够了。

卞布衣在倒霉符的后面写上使用目标:凡是针对钟老爷子者,必受此符。

卞布衣写完,心中有些满意,只见墨渍在两张符上流转,很快,两张符化作一缕青烟,飘向了门外。

这场景,让卞布衣怔住了,像他这种曾经的唯物主义者被这场景惊呆了,他拿出来的符没有点燃过,但是却在写完字后却消失不见。

一切都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让他不由得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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