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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只是看着性子冷而已,平日一有时间便会回府陪我,倒也体贴”

柳大夫人盯着女儿的脸,怀疑道:“当真?”

翁璟妩做了几年的主母,面上之色早已经是能做到处变不惊了,对于阿娘的怀疑,从容的点了头:“自然是真的,我若是骗阿娘,阿娘你还能瞧不出来?”

柳大娘子见女儿没有为了自己安心而说谎的迹象,她也就半信半疑。

低眸时瞧了眼女儿的腹部,忽然想起年轻的时候,自己一直怀不上孩子被婆母逼迫给丈夫纳妾的事情。

便是后边有孕了,又以有孕在身不能伺候为由给丈夫塞人,好在丈夫都给回绝了。

想到这,柳大娘子试探的问:“这侯府老太太就没往女婿这塞人?”

翁璟妩明白母亲在担心什么,笑道:“老太太虽然有时为人不好相与,但也不会随便给夫君纳妾。”

仔细回想,老太太倒也就这一点好的了。

若有子嗣,她也就绝不会掺和到他们夫妻感情之中。

上辈子她三年久无子嗣,许是有愧疚也有不喜纳妾这一说,所以直到谢玦要出征前的那几个月才提起这纳妾一事。

虽然老太太没怎么提过,但在翁璟妩的印象中,好像有那么几个人整日撺掇着她,或是撺掇着老太太给谢玦纳妾。

起先谢玦在军中,不知这些事,后来那些个人撺掇到了他那处,他黑沉着脸直接让人送客了。

几番之后,倒也没人敢在她,或是他的面前再提起纳妾的事。

柳大娘子语重心长地与女儿说:“不过分的事情,或可退一步,但这纳妾一事,你半步都不能退。”

“丈夫若真的敬重发妻,便不会纳妾。但若嘴上说着敬重发妻,却有了别的女子,那么这敬重也就太过廉价了,宁可不要。”

阿娘的话,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早已经刻在了翁璟妩的心底。

也因此,所以上辈子谢玦虽不喜她,她也没有与他闹过红脸。毕竟这人又非是靠着情情爱爱才能活下去的。

但她的底线便是谢玦不能纳妾,不能有别的女人。

所以在英娘入府后,她才会绷不住的。

……

天色渐深,冷风吹得院中树木作响。

谢玦端坐在桌前看着兵书,几番抬头望房门望去。

烛芯渐暗,显然灯中灯油快燃尽了,故喊了在外边守着的婢女进屋添灯油。

房门打开,谢玦隔着阴冷夜色往西厢的方向望去。

在收回目光时,见到泠泠细雨飘入廊中,房门外的廊下地面看着尤为湿滑。

他略一蹙眉,问婢女:“娘子可还在西厢?”

婢女回道:“回侯爷,并未见娘子从西厢出来。”

待婢女退出了屋中后,谢玦沉默了几息,阖上了兵书,放置桌上便起身出了屋子。

翁璟妩久未见母亲,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说,所以也不想回去了,打算今晚就在西厢陪母亲睡。

正要喊明月进来吩咐,让明月回主屋,与侯爷说她今晚不回去了。

但这时明月忽然一声“侯爷”从屋外传到了屋内。

母女二人相看了一眼,紧接着柳大娘子往房门处瞧了眼,隐约见到门上映着个高大的身影。

能来接,倒还算是有些良心。

她看向女儿,道:“你有着身子,便莫要随意挪地方了,省得睡不好,所以还是与女婿回主屋去吧。”

明月从屋外推门而进,道:“侯爷说来接娘子回屋。”

柳大娘子起了身,扶着女儿:“回去睡吧,我还要在侯府住些日子,我们母女还是有充裕时间相处的。”

为了不让阿娘担心,翁璟妩也就站了起来,她道:“那明早我再让人来请阿娘到院子用早膳。”

柳大娘子应了好,然后把女儿送到了房外。

谢玦看到岳母,微微一颔首。

翁璟妩走到了谢玦身旁,恋恋不舍地望了眼母亲才与他一同转身离去。

谢玦扶住了她,道了声:“地滑,看着些。”

翁璟妩抬眸看了她一眼。

是错觉吗?

怎觉得谢玦这两次回来,似乎对她这腹中的孩子格外重视了起来?

回了屋中也就暖和了起来,翁璟妩脱下了披风与外衫,取来寝衣到里间的屏风后换上。

换了寝衣后便径直上了榻,入了被窝中,这时谢玦才走了进来,也换上寝衣。

瞧着他脱下了衣衫,光着膀子,翁璟妩的视线落在他的后背上。

除却身上的一些旧疤,谢玦毋庸置疑有着一副好身材。

宽肩窄腰,手臂肌肉匀称结实,臀线圆润挺翘,一双腿也很是修长有力。

谢玦这样的身材,再加上年轻,她在经历过上一辈子后,也大致可以肯定他没有过旁的女子。

如此,不与他谈情,只谈夫妻的床笫之间,这么看来她倒也不亏。

谢玦敏锐,怎不知她在打量着他?

心头有些许怪异。

她换衣,他尚且回避,但她怎就越发的大胆了?

现在如此,上回回来时候,她在床间握上他那物之时更是如此。

原想去耳房换寝衣,但想起她这段时日的冷淡,不知怎的,去耳房换衣的想法也就没了。

他是她丈夫,她想瞧那就瞧吧。

把上衣脱下,也只换了上身的寝衣,随即便上了榻。

翁璟妩默默收回目光,闭上双目,假意就寝。

暗暗的唾弃自己险些又被男色迷住了。

不过只是一具年轻的躯体罢了,又不是第一次见了,何至于盯着挪不开眼?

“我有一事要与你说。”

谢玦忽然开了口。

翁璟妩睁开了双眸,转过头看向盘坐在外侧的谢玦。

想了想,她也扶着床坐起。

谢玦扶她,待她坐起后才开口:“回金都前,我有意提携岳父,但岳父很坚决的回绝了,就是后来书信往来过一回,也提过这事,岳父也是拒绝得很彻底。”

翁璟妩闻言,佯装惊讶:“夫君先前怎没与我说?”

上辈子,他也没提起过,而是在阿娘来金都瞧她的时候,阿娘与她说的。

“先前……”瞧了眼她吃惊的神色,心头却道她先前并不似现在这般与他面对面的谈话,但到底没有指出来。

他正色道:“想让你从中接着岳母在侯府的这段时日好声说道,再让岳母劝一劝岳父。”

恩情除外,谢玦在岳父底下做了大半年的捕快,自然知晓岳父清廉与为民的心,但只是苦于上头有知府打压,未能大展拳脚。

岳父不缺为官的品德,缺的只是一个能压得住蛮州知府的人推一把罢了。

翁璟妩了解自己的父亲,他不受这份情,是不想让人看轻她。

她沉吟了一下,开口道:“阿娘那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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