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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一听步西归发了话,素来喜欢刺激的则藏和笙调对拍了一掌,眼神流露出隐约的疯狂劲头。

因为身份没有露面的明斋之突然在聊天室内发了声:“但是那只老鼠也不能小瞧了。”

明斋之的提醒并无道理,步西归示意众人上前,仔细讨论完善后面更改的计划。

“至于笛安那里,谁去说服他?”讨论到最后,掩空来提出了关键问题。

“我去!”一向和笛安亲近的零翌自告奋勇。

“不!你要全程盯死那只老鼠。不适合分心。”

“我去。”本来参与讨论的则藏不知何时已经隐入了屋内一角昏暗处,灯光微弱的折线下令他神色多了一分令人胆寒的邪气。其实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则行这个人格出现了。则藏是花花公子,纵情声色,喜欢享受,而第二人格的则行却截然不同,阴冷歹毒,犹如地狱匍匐而来的恶魔,只喜欢玩弄人的性命。这样的他说是看上瞿东向,不如说是盯上了满意的猎物。

用极恶的则行去刺激笛安,未尝不是一件解决的方法。

“好——就你去。记得别太玩过火了。我们要放长线掉大鱼的。”

*

毒品是慢性的侵蚀,身体和大脑神经,瞿东向的身体,仿佛就是令人上瘾的毒品,一旦接触就无法停止。

笛安听不到瞿东向的喊声,也听不到瞿东向痛苦的哭泣声,他像是魔怔了一般,顺从自己的欲望,占有她,得到她,永远让她属于自己,只能够在自己的身边。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叫做什么,比起其他人还要卑劣,还要可耻——求欢不成,就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恨。

呼吸急促的不行,被笛安的动作压迫到极点后,瞿东向眼角泛红,扭到一边的脸又被笛安大手拧正,那喘息的热气放肆的迎面吹来,烫得人心浮动,

难耐的低吼了一声后,笛安加大了动作,彻底在瞿东向体内释放。

平复喘息之后,笛安抬头看了一眼瞿东向,她眼眸发亮,带很的眼底倒映着自己的双眼,兴奋而猩红,呈明显的对比。

“别看我——”伸手遮住了瞿东向双眼,遮住了那双光泽中带着冰的眼神,似乎只有看不到那双眼,剩下的唇角还依稀带着柔和感。笛安颓唐的依偎进了颈侧,手指碰触到瞿东向眼睛睫毛,似针,扎的人生疼。

纹风冷旁观了整场欢爱,虽然他只是坐在那里不发一语,可周围的气氛依然带着一丝森寒,仿佛立了一道千年不融的冰门。

眼见床上笛安停了动作,并没有更加失控,纹风冷随即收回了视线,一声不吭转头就走。

他也怕自己待不住,无法得到的压迫感让一向善于伪装的自己差点崩出原形来。他对瞿东向得渴望越来越深的同时,就非要折磨自己把肉欲藏得更深才行。

哪知他刚转身下楼,大门还没拉开,从外面就被大力推了进来,走进了穿了黑衣连帽衫之人,身形矫健,英挺的眉浓黑发亮,光线明明如影随形,却硬生生在他后背阻隔,能这么阴暗不明的也只有则行了。

“你怎么来了?”

“事情有变,你回去就知道了。”则行的回答冷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

纹风冷心头一跳,想要留下来,发现则行盯住自己跨间鼓起的目光,令他想到了刚才那场过分艳色的情事。他确实不能待了,在留在那里,他就要泄身了,这是修仙大忌。他心里念着瞿东向,有更大得不为人知的秘密,自然不能再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顺势点了点头,纹风冷不在停留的朝外走,出了门才转头道:“不管什么计划。别伤着了瞿东向。”

则行转了黑亮的眼珠,渗入寒意的笑声格外低沉:“风冷,你说的伤是指哪方面?”

纹风冷扭头就走,他长得浓眉俊目,收敛了自身很强的攻击性,寻常人一见以为他如白玉般天真无暇,往往疏于防范,哪里会想到糯米丸子里面全是黑心馅。

则行悠悠哉哉的走了进去,经过一楼大厅的时候,他特意缓行了几步,眼神中带着犀利审视的目光瞥了一眼一直坐在那里无声无息的瞿北来。

有点意思的小子,不知道将来知道自己忍辱负重的戏码不过是送给他们玩弄瞿东向的刀子,会不会崩溃?

他不动神色的迈步朝上走,边走边坏心眼的喊:“笛安,玩得开心吗?”

楼上的笛安自然不会回答他,他本来也不是发问对方,眼角瞟过楼下呆坐的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而可怕的冷笑。

人善,有制约,有人性,有弱点,彼此因为有情,所以格外放不下。

心肠硬一点,做事才能够放手一搏。

瞿东向和瞿北来,各自心里头念着对方,殊不知都是别人用来刺向自己的工具。

*

因为是短篇,所以就没有反转,很快让他们知道藏珑的存在和瞿北来的假装。大伙儿都问我,这篇怎么HE的结尾。这里我要说王炸怎么嗨皮结局,这个就是怎么好的。至于怎么是好的,当然是看到结局你们才会恍然大悟。

但是瞿东向人设没有变过,不会什么虐你千百遍,我还原谅你的那种,瞿东向可不是这种傻姑娘。

35

瞿东向赤裸的身上青青紫紫一片,淫邪而恐怖。则行站定在她身后,目光滚烫热情,就这样投射在那片肌肤上。他在则藏身体里,却是完全不同的灵魂体,嫌少有人辨认出来,但是偏偏蒙着面,瞿东向都能一眼辨认出他们的区别。他微微眯起眼,嘴角一动,则藏的五官深邃,加上他这个杀伐决断的性格,即使笑容也显得杀气腾腾。

笛安是失控之后是无尽的悔恨,他抱着几乎陷入昏迷的瞿东向进入浴室内替她清洗,完全无视就靠在门边的人。对方没开口,一派吊儿郎当的样子,他也一时分辨不清对方是哪个。

则行不以为然的跟着进入浴室,大有观全场的架势。

之前笛安失了理智,纹风冷来的时候也没有忌讳的在床上翻云覆雨大肆操干,可如今理智回归,笛安当然不愿意后面还跟着一人旁观。

“你是?”笛安因为吃不准对方是谁,故而有此一问。

则行没来由地将目光再次投放在笛安怀中瞿东向身上,说来真是奇怪,那女人怎么就能够在不熟悉他的情况下,这么轻易分辨他和则藏?他和笛安他们兄弟了十来年,也不见得能一眼分辨清楚。

则行薄唇微抿,黑沉沉的眼底尽是阴霾,他很讨厌把心思放在无关紧要人的身上,可偏偏每次折磨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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