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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是为了你考虑。你去认罪,难不成真的是为了坐牢?还不是为了得到瞿东向?我们扣住了她弟弟,就等于握住了她的命脉,这样即使她出去后,也不敢轻举妄动。可别和我说,你爱屋及乌到这种程度了,连她弟弟都要管?”

这回笛安彻底无言以对,从某种角度来说,瞿东向是他所爱,可另外一边兄弟情深,不能割舍,也唯有两者择其中的平衡点了。

“那我去东向说,你们千万别在伤害她弟弟了。好不好?给我点时间,我去说服她。”

得到了众人的肯定答复后,笛安又匆匆离去。

望着笛安远去的身影,零翌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忍。众人之中,他和笛安的感情最为深厚,彼此个性相投,虽然并无半点社会交集,但是私下却一直是玩在一起的好伙伴。

可是他心里也明白,他们和瞿东向永远都是镜花水月,无法避免的原罪,不是简单靠笛安的舍己奉献就会有所缓和。仇恨和罪恶一样,至死方休,笛安现在不明白,可将来终会深刻意识到这点的。

“看来我们是要准备做第二套方案了。”站在窗外看着笛安驾摩托车远去,望帆远眼底闪过精光,扭头对上步西归建议。

步西归点了点头,众人围了上来,开始制定下一步计划。

早一步接到消息的松醉霖,早已穿戴好衣物,恢复衣冠禽兽的样子,在下楼时候撞见笛安时候还很贴心的告诉对方:“瞿东向洗漱后在休息了。”

“刚才我太气愤了,对不起。”平静下来的笛安率先说了歉意。

松醉霖一把勾住他肩膀低声道:“兄弟间,不讲这些废话。快上去吧。”

感激的点了点头,笛安迫不及待的上楼了,留下松醉霖一半脸被灯光照亮,一半脸隐匿在黑暗之中,难辨神色。

瞿东向早已是精疲力竭,精神上的压榨更甚肉体那些痛苦,即使睡梦中,依然辗转反侧,惊梦中汗湿了头发。

笛安将脚步放轻柔,半跪在床边虔诚的印上一吻:“东向,很快你就可以出去的。别伤心了。”

偌大的客厅内,只有瞿北来浑身湿透的坐在那里,没有得到指示,他只有继续保持傀儡的姿态。他没有半点神色流露,因为他不知道这个房间内到底有多少个监视器在看着自己。

唯有监视器无法窥探的嘴内,他默默咽下满腔鲜血,那是永生永世的仇恨,是一辈子无法救赎的耻辱。

*

PS:既然是付费,我再给一个剧情超前点播——想一想望云薄、笙调、顾敛在这里什么情况,王炸又是什么情况。

另外话说看着姐姐在自己面前给别人下跪口交,这其中受到的冲击,北来的发展趋势堪忧。。

33

瞿东向醒来的时候,看到笛安守在床边。他面容柔和,眼神深邃如海,褪去了偏执和疯狂占有后,此刻充满了深情和包容:“东向,我们走吧,你安全了。”

瞿东向听后,并无动容,只是眼神锁住了笛安,冷静问道:“那我弟弟呢?”

笛安不自在的撇过头,避开瞿东向过分清明的眼神,低声歉意道:“他暂时不能走。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只要出去后你什么都不说就好。”

“什么都不说?什么意思 ? ?”瞿东向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挑眉反问道。

“东向,我愿意去自首,把所有的罪责都承担下来。只要你出去后,不说出其他人,当做没发生过任何事情,我保证瞿北来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然后呢?你去坐牢,其他人想尽办法在先让你判无期,在减刑,最后保外就医,不了了之?让我猜猜大概要多久你就能出来呢?十五年?十年?还是区区几年就行了?”

“我没有!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不愿意让你恨我,我想要清清白白的站在你面前而已,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好不好?”

瞿东向不为所动,笛安也好,其他人也罢,本质都是一样的。在他们眼里,人命不值一提,也根本不曾敬畏。更可笑的是,拿所谓的赎罪换感情,还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瞿东向声音一压,倾身靠近笛安,笛安心头一颤,喜上心头,以为瞿东向被自己说服,脸上不由自主挂起的笑容却在下一秒坠入深渊:“笛安!有句话你必须记住!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和其他人,都要接受法律制裁,然后处以死刑!如果你真的愿意自首,兴许还有机会戴罪立功。”

“东向——别——”笛安几乎呢喃的恳求起来,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来改变眼前的局面,像是四面楚歌,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还有——我不恨你,因为你只是罪犯,我是警察,仅此而已。”

“不!”本是萎靡痛苦的笛安,一听瞿东向拒他千里之外,非要和他毫无瓜葛,不禁猛地牢牢伸手将瞿东向双肩扣住,眼神重新带上了疯狂,几乎用灵魂在抗拒瞿东向这番冷漠的话语。

瞿东向没在开口,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无法抹去,有些伤害造成了就无法忽视。多说无益,她觉得早在很久以前,她和笛安就无话可说了。

笛安望着瞿东向转身的背影,一股锥心般的痛苦涌上了心口。是真的痛彻心扉,他想过了各种办法,也明白自己的罪恶和瞿东向的美好犹如鸿沟一般不可逾越。可是他有心改——却连一点点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蓦然之间他想到了临走时候,则藏拍着他肩膀说的话:“笛安,一个女人爱你,她会为你妥协包容。相反,如果她不爱你,她有千百种理由拒绝你。”

不爱他!

这个认知让笛安通红了双眼。他愿意为她生为她死,却丝毫换不到她回眸一次。这算什么?还不如彻底毁掉,把埋入骨髓的欲望彻底释放,即使深嵌入肉也无法放手。她既然不爱,那就彻底让她恨。

他终于明白其他几个人看瞿东向眼神之中包含的意思了。注定永远站在对立面的彼此,所谓的赎罪和解脱不过是幻想,到这一刻笛安终于明白了——瞿东向对于甜言蜜语都未曾心醉,那么苦苦哀求,她又怎会心软。

*

瞿东向做梦也想不到笛安出手如此狠。或者说在她心底,还潜意识念着笛安几分好,她嘴上说着无情,还是想着有机会出去后,要在法庭上替笛安做减刑努力。

到如今看来——她觉得自己很可笑。

被笛安掐住脖颈,狠狠贯穿的时候,她几乎感到了窒息。因为身体太过干涩,每一次笛安冲刺的时候,她都感觉有把刀在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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