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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对方分神,也不容易搞到手。”
瞿北来勉强压下厌恶感,他听出了那份薄礼的意思,肯定是和姐姐瞿东向有关。
他接过了叶南往递来的微型播放器,正要按下,却被阻止道:“瞿老弟,我劝你还是带上耳麦的好。不过你放心,这里面内容,只有请来高手听到过,然后和我提了一下,保证再无他人听过。”
瞿北来闻言脸色顿变,一把扯过耳麦戴上,终于按下了那犹如地府之门的开关。
片刻之后,他眸光射出阴冷愤怒的光芒,音频之中瞿东向压抑痛苦的喘息声如此清晰的传入耳边,还夹在着另外几个男人略带兴奋的声音,听得他浑身血液燃沸起来。
这么多时间里,虽然他能够猜到瞿东向的遭遇,但是没有亲眼看见,没有亲耳听到,终是能压得住。可如今只是零星的音频片段,那股子漫天的愤怒、仇恨统统如决堤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在瞿东向强忍理智的呵斥声中,声音戛然而止。耳麦里面安静了,瞿北来这才睁开了双眼,昭然的恨意将每个字都渗透其中:“我要他们死无全尸。”
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做好人,要克制、顺从、保持理智,可是那又如何呢?
好人好人,得到了一个好字,却失去的太多;坏人却能够得到一切。
他不是不知道正义终究会战胜邪恶,但是却不一定这辈子能够等得到。
一旁一直戒备的鬼头佬慢慢的松开了腰间的手,这次叶南往满意的张开双臂的时候,瞿北来没有在拒绝。
“哈哈——瞿老弟,今后我们可就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了。欢迎你加入藏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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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一时候,养足精神逃跑的瞿东向却被一同前来的戎策和零翌逮个了个正着。
戎策身手很强,瞿东向和他对打本就没有胜算,加上双腿关节不知被松醉霖使了什么法子,一直使不上劲道,只能走,想要一个侧踢带上力道,整个腿部肌肉都在颤抖。
轻而易举将瞿东向擒住带了回去,戎策笑眯眯的把人压在了沙发上,紧紧的搂住。
“我说东向,想要出去晒太阳可以和我们说呀。别一声不吭的,容易伤到。瞧——满头大汗的。”戎策伸出了手,手里拿着纸巾轻柔的给瞿东向擦汗。瞿东向因为双腿使了力气,痛的浑身冷汗直冒,一时也顾不上戎策的动作。
不过戎策嘴上说着心疼,该有的动作也不含糊,擦着擦着指腹顺着额头滑到了唇边,啧了一声道:“小宝贝疼得都要咬破嘴唇了。我来给你止血。”
瞿东向心说不妙,腰身刚移开,就被戎策反扣在胸前,就着他嘴里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瞿东向自然是不愿意,抿嘴不肯咽,却猛地后背被轻拍了一下,一口下去呛的她连声咳嗽起来,眼眶湿润,涨红了脸。
一直坐在对面举杯冷眼相看的零翌,看着瞿东向紧抿着唇角,双眼带着颤抖的睫毛,因为受制于人,绯红一片的脸上显出了屈辱的表情,他突然感到身体某处涨的厉害,不自觉交换了双腿翘起。
晶莹剔透的八角玻璃杯凑在嘴边,零翌没顾得上喝,只是眼见瞿东向被呛的不行,顿时就想起了这些时日监控看的视频。
他本来是对瞿东向没多大兴致的,他喜欢游离在边缘,喜欢局外世界,却没想到连看了一个多月香艳的画面,他渐渐盯上了画面中瞿东向的表情。
即使眼里不甘,愤怒,屈辱,也没有让她的理智受到半点折损。
她逮到机会就不会放过,反击的同时绝对不会莽撞。那眼神透过屏幕,他依然清楚的感受到其中晶亮的光芒。
实在是一种让人上头的征服挑战。
随意饮下了一口酒,酒烈入口,刺激得令他喉结攒动。
戎策观察力何等了得,自然知道自家兄弟想些什么。他换了一个姿势,把瞿东向横抱着放倒在沙发上,单手扯开了衬衣纽扣,侧头慵懒的笑着发出了邀请:“一起来吧?”
瞿东向闻声猛地扭头,她对零翌的印象还保留在那个温暖的午后,直女了二十多年,碰到了这么一个一见动心的人,居然是个草菅人命的禽兽变态。
她手掌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双唇不停的颤抖,像是极力在忍耐。
零翌第一时间没有搭话,他只是盯住了瞿东向那双眼睛,斑斓夺目,可以倒映出自己那双幽暗闪烁着渴望的眼神,如此变态,如此着迷。
“好——不过我不喜欢等待。”
戎策双手一摊,好脾气的想让:“没关系,我可以走后庭。”
瞿东向几乎没给他半点眼神,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戎策,你别玷污了警察这两个字。”
瞳色漆黑,内里毫无波澜,即使这样一句话,依然说的四平八稳,不带一丝冲动。
戎策一笑,他就喜欢瞿东向的调调,不过他更喜欢逼迫她到极限时候,那强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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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小抄建议配合正文《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中安能辨我是雌雄看。
30
瞿东向和瞿北来是龙凤胎,双卵双胎,概率极少的儿女双全。
所以瞿家一直被称为有福人家,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家满门正义之士,应是受到老天爷的庇佑。
可如今这份福泽却离瞿家格外的遥远——瞿东向失踪后,瞿父受不了打击,急性脑梗塞发作,虽然抢救了回来,却是依然昏迷不醒,瞿母彻夜要照顾瞿父,也是心力交瘁。瞿北来一人挑起了家庭重担。
瞿北来在抽烟,他本来是烟酒不沾的。可世事难料,他也不知道一遭变故,人陷入绝望的时候,是不是就会渴求一些心灵的寄托。
烟或者酒,麻痹神经的时候,也许不会那么痛苦。
此刻他手插在口袋内,头微微仰起,喉结凸出,嘴边叼着一根点了一半的香烟,烟雾袅袅,迷蒙了他有些疏凉的面容。
他在藏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事情很顺利,按照计划燃坤应该要对他下手了。
他就快要见到姐姐了,好久好久不见了——再次能够有见面的机会的到来,像海水呼啸着将他淹没,让他沉沦。
没过几日,燃坤拿了引药前来,他眉眼澄净如水,水中小王子,国民偶像,阳光灿烂,无人知晓这片灿烂背后有多龌龊肮脏。
瞿北来一派寻常的样子和他见面,他已经通过叶南往那里得知了药物的反应,至于如何得知的,是不是用活人做试验,瞿北来选择了忽略这份沉重的黑暗。
这个药物必须在引药的诱导下,人会逐渐失去对大脑中枢神经的控制,受人摆布,一旦受控就不会摆脱。但是只要失去引药,人又会恢复表面的正常,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只是会一直听命于第一个对他下引药的人。
燃坤拿出引药的时候,瞿北来微微收紧了拳头,随即恢复一片镇定。
他当然知道自己将会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