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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有无数人用匪夷所思的眼光看他。

连严叔都对松醉霖赞不绝口,是百分百信任。

他孤军奋战,没有任何人支持他。

他同样心知肚明,警队派出的人是根本不会找到他姐姐的,面对这样一群高智商,有组织预谋的犯罪份子,要付出百倍的代价才有一线转机。

“北来,你最近忙什么呢?我巡回赛回来了,你都没给我个信息祝贺我获得冠军?”

接到好友燃坤电话的时候,瞿北来已经十多个夜晚焦虑难眠了,心灵上的负担让他在濒临在崩溃中,大有寻找安慰的冲动。

“对不起啊兄弟,我姐最近失踪了,我实在是心力交瘁。”

“什么?出了什么事情?你现在在哪?我马上来找你。”

“好。我在家里呢。”

挂了电话后,燃坤转着话筒,一向阳光灿烂的脸上流露出得意的冷笑,然后眼神一转,朝着一圈人卖弄起来:“看——当初你们一群人围着瞿东向转,还不如我另辟蹊径对她弟弟下手。”

在玩飞镖的望帆远不服气的哼了哼气:“瞿北来那楞头青随便抓过来就能威胁瞿东向。你费那么大劲做什么?”

燃坤手指摆了摆,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不在开口。

在旁品酒的望云薄和逸骅到是同时举杯示意燃坤,逸骅还伸出了拇指夸赞道:“同时消失两个有关系的警察风险太大。何况用兵之道,攻心为上。从精神上控制了瞿北来,就等于控制了瞿东向。松醉霖的新药,正好试在那傻小子身上。”

*原文发自шшш.ρο??.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

PS:看过正文的请千万不要混淆这里。。他们是完全独立不同的性格。互相不搭界的

28

明家高朋满座,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来贺寿的有,拍马屁的更多,毕竟明家一门五人,除了小儿子无一官半职外,其余四人若在古代都算得上是封疆大吏,朝中首辅般的大人物了。

不过说是生日宴席,身为寿星的明斋之却被冷落在一旁像个摆设,左耳滔滔不绝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右耳是细细绵绵的“步步高升,寿与天齐”

明斋之听在耳里,还以为自家老子过六十大寿呢。

狗屁的福如东海,寿与天齐,他才二十出头,马屁拍的内容也不知道拍的是不是点子上。

好在这明家可是不是随便可进的小门小户,送礼的人虽然一波又接着一波,到底是在前院的时候就被岗哨给拦下了。

连续几波送礼的高峰之后,宴席才算是迟迟开席了。

能上座的自然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多携妻带子,借着机会来攀明家这高枝的。

而坐在首席的除了明家人以外,也只有掌握了军政大权的副总司令步司令一家了。

步老有两子,老大步西归从军,老二步正殷从政,都是年轻有为的青年才干。

只可惜明家也是三子,未有一女,不然两家联姻,那真是强强联手,如虎得翼。

步大少爷军旅生涯十多年,一身硬气,坐如钟,站如松,和这明家最小的纨绔子弟明三少当然是毫无交情的,到是和明家长子明斋居军政两方未来之星,国之栋梁,当然熟络,很有话题。

步正殷则和明家老二明斋寒恰巧是一个系统的,两人自然相熟,攀谈的格外热闹。

明斋之从早上起来做摆设,穿的流光溢彩的,一泡尿都憋到现在,如今看众人该吃该喝该聊了,他这个摆设总算是可以退场了。

酣畅淋漓的尿完拉裤链后,明斋之洗完手,正扭开把守出门,就听到走廊一头一男一女的声音隐约传来。

他本不在意,门开半丝缝隙、却听那女人率先开了口问话:“这明家一门望族,怎么这小儿子却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

男人显然有些顾及,连忙嘘声道:“你小声点。”

明斋之一听和自己有关,干脆停下了脚步,屏息静等下文。

女人压低了嗓音,撒娇道:“怕什么,这里又没人。我真是好奇啊,和我说说呗。”

“这明家小儿子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听说这原配明夫人在怀孕的时候得知丈夫在外面早已有人,恼恨之余就疯了,癫狂时候狂吃神经病药,后来生下明斋之第二天就自己割喉死了。你说疯子生出来的哪里不是小疯子。”

“这不对啊?明夫人不就在外面吗?哪里又来了个原配?而且明斋之是最小的儿子不是吗?前头两个哥哥怎么来的?”

“所以才逼疯原配啊。前头坐着那明夫人就是那个小三,听说是结婚后没多久就勾搭上了,政委的女儿,强强联手,明主席能不心动吗?结果小三还生在正房前头,一生生了两个。厉害吧。这叫小三活生生气死原配登堂入室。”

女人本欲再说什么,走廊尽头却响起了脚步声,吓得两人赶紧噤声,装作无事般离开。

明斋之收回了已经死死握紧门把的手,关上了门,眼神凝结成霜,重新站回了洗手台前,双手一撑台面,眼神锁住镜子内的自己,勾起了神经质的笑容。

片刻之后,洗漱间大门再次打开,一道英挺的身姿走了进来,正是步西归。

明斋之收回了所有表情,面无表情的和走入的步西归毫无交集的错身离开。

重回宴会厅,明斋之看着楼下杯酒交错,宾主尽欢的样子,轻哼了一声,掏出联络的秘密手机登入了加密聊天室内

“这次玩个刺激的。”

下一秒,代表步西归的黑色雄狮回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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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之内,一片迷幻般的光彩。

豪华包间却是一片安静,瞿北来有意买醉,桌上放了一摞的酒,大多已经空瓶。

燃坤有意灌醉他,自然不会真的阻拦,他半喝半洒,保持着清醒,伺机而动。

“少喝点,你这样喝是要命了。”

“你不知道,我是悔恨。恨我自己没能够保护好我姐。如今爸妈因为我姐失踪,已经心急病倒,我不敢想象-万一我姐发生了不幸,我爸妈怕是会接受不了。”瞿北来醉的不清,几乎是拍着胸口,言辞激烈的自责。

“不会的,你姐没事。你放心好了。”燃坤接了话,眼瞧着瞿北来又再次举杯豪饮,赶紧假意拦下。

“别喝这么急。”说话间,他将最后一剂药水倒入了酒瓶呢。

松醉霖的新药,为了避免后患,留下证据,从来不会一次奏效,一般都会分为五次才会有效果。

哪怕中间的任何一次被人察觉,也不会在被下药人体内查验出什么不对劲来。

五次药剂相互串联,又互不影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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