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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的小寒却叫得欢快,显然他并不觉得那是什么惩罚,能够为殿下所触已是莫大恩宠。

大寒一路从李琮的脚亲了上去,她根本就没脱衣裳,穿的是利落的军服,因此大寒只能亲她露在外面的一点皮肤。等到他要亲上李琮的唇,李琮扭过头去,盘珠串一般盘起他的球丸。大寒心生酸涩,但还是任她把玩。

“小寒。”

小寒停下,眨着水润的杏眼,不解地望着李琮。李琮轻轻笑了一声,她原先觉得哥哥大寒气质清冷,勾到床上必定别有一番滋味,没想到搞到了手发现不过如此,反倒是这个放荡骚气的小寒在床上花样多得很,正对她的胃口。

“殿下?”

李琮掐起小寒的臀肉,她捏出了各类形状,捏得小寒骚情大起,腰上使起一股猛劲儿。一想到阿兄就在后面看着,小寒更是觉得他合该好好表现,省得殿下把为数不多的宠爱分与阿兄。

小寒毕竟年纪不大,常年疏于锻炼。要他去跳舞奏乐还算可以,真刀实枪的体力活儿他却是不行。

不过数个回合,他就气喘吁吁,额头生汗。他还想强撑一阵子,别被殿下看出破绽。李琮却敏锐得很,她掐住了小寒的嘴,问:

“小寒累了?”

小寒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阿兄一眼,咬牙说道:

“不累!小寒不累!”

他才不想把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承宠机会让给别人。

哪怕是他的亲阿兄也不行!

李琮反身将人压在身下,小寒顿觉,哭哭啼啼地李琮再赏他一回。李琮向后勾了勾手指,对那失落的大寒说道:

“一起?”

一时天昏地暗,云行雨施。兄弟二人拼了死命把李琮侍候好了,复又双双睡去。李琮起身而坐,冷眼看去,随后转身出屋,直向泉池而去。

她躺在温泉水中,同一旁侍候的赵乐儿说道:

“杀了。”

喜怒哀乐四大暗卫是李琮心腹,揣摩她的心思自是有一套。

赵乐儿点头应了,捧出一本名册,问道:

“此二人不知殿下可否满意?”

满意的话,就让他们来当新的小寒与大寒。

李琮抬眼一看,说道:

“本殿府上日后不许再添兄弟。”

他们今夜是为了争她的宠,竟然就敢潜入她的床榻之上。若哪天等在她房里的是别国刺客,那她的项上人头还要不要了?

小寒大寒是没有什么坏心,但她的威严却不容侵犯。只可笑这对兄弟还在做着独得恩宠的美梦,却被李琮派人一刀抹了脖子去见阎王。

“这府里也该好好查查了。”

李琮撩了一捧水,走出泉池,换上铠甲。她眯起眼睛去看长安城上鸭蛋青的天空,朝霞如血正将那青色生生吞噬。

每次上战场前她都知道自己可能会死。

可在她的士兵眼中,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恍若神明。

李琮跨在马上,望着那一双双灼灼的眼睛。她是那么多人的希望,她又怎么好让她们眼中的光减去半分?

“走罢!”

第三章暗流

太子府中。

堂前坐了叁位相貌出众、身份显赫的郎君,正是太子李珏、晋王李瑛与齐王李环。

“二郎,昭阳她又去打那帮北方蛮子了?”

李瑛轻轻拍开腰间那只偷偷摸摸的手,正色回道:

“兄长,阿琮离京已有半月。据战报来看,此次形势不容乐观。”

李珏冷哼一声,眼珠子盯着茶盏里沉浮着着的一枚碎叶,无人知晓、也无人敢去揣度这位阴晴不定的皇太子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然而,偏偏就有人够胆在他眼前放肆。

“阿兄!你看二兄他又凶我!”

李珏从茶盘中拈起一柄玉匙,他将盏中碎叶捞出,意有所指地回:

“谁叫阿环把手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要是有人敢如此肖想本宫之物,本宫早就把人剁手挖眼丢去趸盆!”

太子殿下这话说得骇人,李环却是半点也不怕。

他的眼睛还恋恋不舍地在晋王腰上大如鸽卵的红宝石上逡巡——瞧!那么大!那么闪!要是戴在他额间,该有多神气!

李瑛看了看心怀芥蒂、旧恨难消的兄长,又瞥了眼贪财好色、目光浅薄的阿弟,终究是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卸下宝石,想也不想丢进李环手中,转过头又去劝李珏说:

“兄长,阿琮她到底是个小娘子,带兵打仗又那么苦。我们这些做兄长的,即便是帮不上忙,也该多惦念她些才是。”

李环嘿然一笑,他就知道二兄比阿兄大方得多,从小到大哪次不是这样?但凡是他喜欢的东西,只要多看上一眼,李瑛就会毫不犹豫地大方送他。

“哎呀!二兄,你这是操的哪门子心?昭阳她武功那么高,打仗又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出问题嘛!依我看那,二兄这么担心昭阳才是瞧不起她呢!”

他这话把李瑛绕得够呛,可太子李珏却听得分明。

“咔嚓——”

是瓷片迸裂之声。

李环攥紧了宝石,蹭一下躲在二兄身后,小声问着:

“阿兄他怎么又生气了?”

李瑛将这个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的阿弟护在身后,一挥手叫来两个宫人,一个仔细将瓷片收了,一个忙去擦净毯上茶水。

“今日这茶是谁泡的?”

那跪在地上擦水的宫人挤出一个笑脸,膝盖叁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

“回禀殿下,是奴婢……”

李珏一个窝心脚踹了过去,宫人但觉心口剧痛,却又不敢在贵人跟前呼叫,生怕叫殿下看了碍眼再招祸端。

“你这蠢材难道不知本宫只喝当年的春茶?这枚老梗是怎么混进水中的?莫非是你一个奴婢也好大狗胆,竟敢欺压到本宫头上来了?”

宫人唯唯,不敢多言。

固然太子殿下向来是难以取悦,可这一次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不过是借故撒气而已。

齐王才懒得管一个贱民的死活,晋王却是天生的菩萨心肠。

李瑛看着对那宝石爱不释手的叁弟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他冲地上两个瑟瑟发抖的宫人拨了拨手,二人忙不迭爬起退下,仿佛那尊贵的太子是什么吃人的野兽一般。

“二郎,你倒是次次用本宫来做人情了?”

看看!看看!他李瑛是仁善大度的晋王,我李珏是小器多疑的太子!

这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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