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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里,就数脖颈和屁股上的咬印儿和吻痕最多。有些在必须裸露出来的地方,衣服遮不住,这是谢玉想表达的占有欲。

可他明白,这些痕迹终究会消失。他还没想好第二天面对彻底清醒过来的谢明修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他不怕谢明修骂他,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办法再继续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了。

水漫过谢明修的身体,谢玉便也开始脱掉了长裤,进去和谢明修一起洗。

这是个双人浴缸。

小时候,谢玉常常在谢明修洗澡的时候跑到门口,趴在门上等。

他那时十二三岁,可是因为长期影响不良的缘故,身体小小的,像八九岁的孩子一样瘦弱。被谢明修带回来后,有段时间非常粘人。

谢明修会开门,让他进来。久而久之,他们一起洗澡成了习惯。

谢玉小小的身体上,伤疤很多,何忠曾经用烂掉的酒瓶往他身上砸,背上的那块比较深的就是在那时候留的。

谢玉抱着腿坐在谢明修身前,喜欢安安静静地让谢明修给他洗头。

在头发上挤上洗发露,泡沫一会变得绵密,那种“沙沙”的声音让他觉得很舒服。

现在的谢玉,坐在浴缸里,把谢明修揽着身前抱着,给他清理穴里他留下的东西。

手指插进去,内壁还很软,不小心碰到敏感点谢明修便会发出细小的嘤咛。

最后,谢玉弄得狠了,他就醒了,抓着谢玉的手腕,也不说什么。

谢玉在后面看着,看到他耳朵和脖颈都显得红红的。

谢玉在他耳后低声说:“哥,我从来没见过你害羞的样子。”

热气喷在谢明修的耳朵上,原本只是耳廓有些红,谢玉说完后一下就全红透了。

他往前移了一点身体,用手捂住了后颈。

洗完后谢明修腿软,差点栽到地上,谢玉直接抱了他去床上。

后来直至清晨醒来,谢明修没有和谢玉说一句话。

谢玉醒来后,谢明修已经离开了。

谢玉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谢明修。

他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谢玉只有借着谢立平给他打电话的机会才能和他说上两句,但也是匆匆就挂断了。

这件事情结束后,谢玉私下找过林霄,林霄说他什么都没有做,只知道那人是航空大学的,见过几面。谢玉始终没找到那人。他不确定林霄到底是否参与其中,于是,从那次后,便和林霄断了来往。

过了两个月,谢玉终于联系到了谢明修。

“哥,你这么久去哪儿了?”谢玉生怕谢明修挂电话,着急地问,“你怎么一直不回家?你什么时候回来?哥……你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我了?”

谢明修在另一边沉默了片刻,略显疲惫的声音响起:“我过几天回去。” W?a?n?g?址?f?a?b?u?页??????ü?????n????????⑤?????ò??

谢玉追问:“几天回来?”

“……”

“三天?”

“……”

“五天?”

“……”

“一周还回不来吗?”

“我不知道,谢玉。”

“那我毕业那天,你会来吗?”

最后仍是一阵沉默,谢玉在漆黑的房间里,听着电话最后挂断的忙音。

后来毕业那天,谢明修去了。

那天好多人,谢明修站在人群里,仿佛定格在周围不断流动的人中间。

他看见了他,朝他笑了。

谢玉眼中,好像只剩下他和谢明修两个人,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哥!”

那天的阳光很好,吹着淡淡的风,把他的头发吹乱了。

谢玉跑过去,他对谢玉说:“我找了一个女朋友。”

作者有话说:

哥没有任何骗婚和骗感情行为(除了对弟?

第33章

有人不断地从谢玉和谢明修的旁边走过,谢明修拿着向日葵花束的手也累了,他轻叹了口气,问:“不要么?”

眼见着谢明修就要收回去,谢玉还是憋不住伸手要了回去。

“毕业快乐。”谢明修说。

谢玉却道:“哥,如果真的要祝福我就不会在这时候说这个了。”

谢明修眉头松了松:“待会儿回家吃饭。”

谢玉拒绝:“不了,等会还有事儿。”

“也好,晚上我等你。”

“晚上再说吧。”

谢明修停了两秒,静静看着谢玉,眼底闪过些意味不明的情绪。

少顷,他以不容拒绝地语气说:“晚上,我在家等你。”

谢玉盯着谢明修看了两秒,问:“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那天——”

谢明修语调平平打断他:“谢玉,我们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谢玉眼神温度骤降:“那我不回去。”

谢玉转身走了,走近人群里。谢明修起先看着他的背影,最后,他消失在人里,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晚上,谢玉说到做到,果然没有回来。

谢明修在书房看书看到很晚,门始终都没有响。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近午夜。

半小时之前给谢玉发的一条他要走的消息,仍未得到回复。

想来,谢玉不会再回来。

他穿上衣服,拿起了公文包。

只是还没有走到玄关,门就开了。

两人迎面对上,谢玉直接将谢明修抵在墙上吻。

“唔……”谢明修吓了一跳,推着谢玉。

他浑身酒味,怕是喝了不少。

谢玉禁锢着谢明修的窄腰,顶着腿将他困住。吻法粗野色情,只有这种时候,谢玉的眼里才会露出一种焦渴,永远无法满足。

“啪!”谢明修用力推开谢玉,打了他一巴掌。

“谢玉,抽什么疯。”

谢玉看着谢明修这副既冷淡又事不关己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强硬地又将他压着墙上。

谢明修挣不开这醉鬼。谢玉喝了酒,跟个疯子一样。

“又要去哪儿?找女朋友?”谢玉贴着谢明修的耳朵说话,声音沙哑,松松散散的,酥麻的感觉顺着延伸到四肢百骸。

谢明修滚了滚喉结,偏过头:“出差。”

谢玉抵着谢明修的额头低声说:“骗人。”

谢玉说:“你想躲着我,可是你知不知道?是你先亲我的。”

“那是个误会,谢玉。”谢明修说,“我是你哥哥,我们虽然不是同一个妈,可我们也是亲兄弟,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我们这样……”

谢明修看着谢玉,平静地语调逐渐起了一点点波澜:“我们这样,叫乱伦。”

“我不管!”谢玉脸上逐渐有一种疯狂的色彩,“我不在乎,你说的这些我通通都不在乎。”

谢明修推开谢玉,以某种残忍的冷静说道:“可是我在乎。我说过,谢玉,我永远是你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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