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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在彻底伤害我以后还要跟我说想我?”
“因为我不想再对你说谎。”
想你是真心。
“……什么意思?”洛鸢没听懂。
“没什么。”连易延自知失言,低下头去遮掩住自己的表情,“你就当我在说疯话吧。”
“……”洛鸢沉默着牵起连易延的手,语调很轻,“跟我走吧,我们不要再淋雨了。”
“如果再跟我牵扯上关系,你可能会后悔。”连易延面无表情地说。
这是他给洛鸢的警告。换而言之,他已经警告过洛鸢了,他已经告诉了洛鸢和他接触的后果是什么,他们会两败俱伤,洛鸢会再度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那么,在听到警告之后,如果洛鸢宁愿受到伤害也要执意带着自己走,连易延就决心不再放开他的手,随便他带自己到任何一个天涯海角。
“没事啊,我早就后悔过了。”洛鸢继续拽着连易延的左手,头也不回地拉着他,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其实却意有所指地说,“现在再多点后悔,也不会比那个时候更糟了。”
连易延默默地在心里反复品味着洛鸢的这句话,没再甩开他的手,任凭洛鸢拉着自己往前走,他们一起前行在暗夜的雨幕之中,带着淋湿的两颗心。
是啊,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比过去更糟糕了。
起码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
从洛鸢牵着他走到马路边,一直到上车,连易延都一言不发,保持着绝佳的沉默。
幸好洛鸢上次去过连易延所住的酒店,虽然记不得路,但地址还印在脑海里。
洛鸢简短地跟出租车司机报完地址后,车内就陷入安静。
快要接近初夏的天气,其实夜晚并不冷。司机往后视镜瞥了一眼,两个淋湿的人并排坐在后排,他赶紧伸手打开空调的按钮,热气涌出,车内瞬间变得暖和起来。
“谢谢。”洛鸢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司机,然后靠在车座闭眼道,“不用找了,麻烦开快点。”
司机一路踩着油门,高歌猛进。
而连易延全程置若罔闻,他全身都湿透了,雨水顺着发梢滴落下来,落入他的脖颈,冻得他手脚发僵。
因着下雨的缘故,车窗外的街景变得模糊不清,闪烁的霓虹变成了模糊的色块,一切好像都被涂上朦胧的色彩,外面是昏天黑地,狂风骤雨中,他跟洛鸢挤在一起,唯独这个狭窄而又封闭的车内让他体会到了一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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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酒店,洛鸢拉着连易延下了车,避开外面的雨,快步走进酒店大厅,两人一起等电梯。
“你出门还带现金?”连易延问他。
“……要你管。我想带就带。”洛鸢有点心虚地犟嘴道。
其实洛鸢是因为手机经常容易没电,他又总是忘记带充电宝,没手机导航他就会迷路,带点现金起码还能以防万一,所以每次外出的时候,Will都会帮忙把洛鸢的钱包装进他的衣服口袋。
但这个事实说出来未免也太丢脸了,所以洛鸢决定不说。
“还好意思说我,你怎么不付钱?”洛鸢扭过头质问他。
连易延表情坦然:“我连手机都没带,怎么付。”
“你手机呢?”
“放在包里喊徐家容一起带回去了。”
……这人也真是无敌了。
洛鸢顿时有种被比下去的错觉,他摇摇头努力把这种念头从脑海中赶出去,继续牵着连易延的手,两人像是亲密无间的情侣,一起走进了电梯。
刚进连易延的房间,洛鸢就把连易延拉到浴室,催促他赶紧洗澡。
“淋那么湿,你小心别感冒了。”洛鸢替他关上浴室的门,瞥他一眼,“不过就算你生病了,那也不关我的事。”
没过多久,连易延就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边推开浴室的门,他换了套干净的新衣服,洗了个热水澡之后,身体回暖,雨水带来的寒气彻底被驱散了。
连易延见洛鸢丝毫不动,端详着他,问道:“你不去洗?”
“我洗干嘛?我又没怎么淋着。”洛鸢感到很奇怪,“而且这是你房间的浴室,我怎么用……”
“去洗。”连易延把毛巾轻轻砸到洛鸢的肩膀上,语气强硬地命令道。
在连易延那种目光的注视下,原本拒绝的话也会被咽回肚子里,洛鸢扯下肩头的浴巾,有点愤愤然地瞪了连易延一眼,但还是敢怒不敢言,进浴室洗澡去了。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后,发现房间桌上摆着几瓶啤酒,而连易延正坐在桌前,不停地往杯子里倒酒。
洛鸢赶紧走过去,从他手中抢走了被喝光的酒杯。
“不是,你刚淋过雨,你还喝酒?”洛鸢忍不住骂他,“有病吧,你是就想感冒想得发慌是吗?不感冒发烧你心里不舒服?”
“有什么所谓,比赛已经输了,我生病也影响不到比赛。”连易延从他手中夺过酒杯,“不是你说的吗,就算我感冒发烧也跟你没关系。”
“如果你愿意,就坐下来陪我喝几杯。要不然就立刻离开这个房间。”连易延冷冷地说,“别妨碍我。”
洛鸢看着连易延一杯接一杯地喝,心底突然涌出些许异样的感觉。
……不对,今天的连易延怎么变得这么霸道,虽然连易延本身性格就足够强势,但他对外人的态度一向是漠不关心。
今天的连易延不仅霸道,还有点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内心就跟憋着股气似的,说话的语气都是命令式,做事也很放纵。虽然洛鸢知道他输了比赛心情不好,但没想到他会失控成这样,心里不免有点复杂。
不过比起平日里那个永远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活死鬼”,眼前的这个连易延倒是多了点活人般的气息,虽然霸道,但是真实。在这之前,洛鸢还以为连易延不会有任何感情波动,在过去跟连易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时候,洛鸢曾经无数次地怀疑过连易延是不是其实并非人类。
好吧,不就是陪他喝酒吗,谁怕谁。
洛鸢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坐在连易延面前,端起酒杯仰头喝尽。
半个小时后。
“洛鸢,别喝了。”连易延对他说。
“嗯?我还能再喝呀。”洛鸢满脸通红,整个人已经开始发晕,断断续续地说胡话了,“你、你别拦我……我还要再喝,再喝一杯。”
喝啤酒也能喝醉,连易延有点服他了。
但洛鸢酒量不行这件事,连易延其实是知道的。为什么一定要让他陪着自己喝酒,连易延想,或许是因为在借酒浇愁的时候需要一个人相陪。
“你醉了,不能再喝了。”连易延把他面前的酒杯拿走,命令道,“听话。”
“我不、不要,我还要喝……”醉到有点神智不清的洛鸢非常任性地开始耍酒疯,“还给我……拿来啊!”
东倒西歪的洛鸢又趁连易延不注意伸手把自己的杯子给抢了回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