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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副作用,我认为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会诊时已经谈的非常清晰,我相信你作为长期服药者必然对此有着较为成熟的认知。再次希望你可以谨慎用药。(祝一切安好)】

许医生的这句话原意是为了提醒薄听渊,但她不会想到,反而立刻让他重新置身于上周六的夜晚。

他在屏幕外,伸手无法触及他。

而这个特殊情况,明晚还将继续出现一次。

刹那,卡片被塞回盒子。

薄听渊动作连贯地打开药瓶取出一粒药,伴着桌上的一杯水服下。

昏暗灯光里的身影,快速脱掉西装外套抛在沙发上,一边解黑色衬衣扣一边步向浴室。

-

十几分钟后,屏风被推开,发出轻微响动。

温辞书故作淡然地靠在枕上,侧过去,正要开口,就见薄听渊穿着睡袍一步步走来,微微一愣。

黑金配色的长睡袍披裹在他雕塑般完美的身材,宛若欧洲中世纪的修士。

明明神色寥寥甚至冷漠,却偏偏充斥着不可描摹的性感。

在薄听渊走到床边拿起童话书时,温辞书不禁捏住被子边缘,一时间拘谨得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话。

薄听渊坐在床边,抬手拂过他的面颊,拇指在眉梢处扫过,轻声问:“已经困了?”

温辞书感受到了他指尖的温度,应该是刚洗完澡的缘故。

他轻微摇头,发丝擦过蚕丝枕面,发出柔软的簌簌声。

温辞书感受到他靠近时身体的热度,有些不自然地故意问起小猴子的事情。“你是不是跟一鸣达成什么约定?是不是答应陪他去骑马了?”

“没有。”

薄听渊拉起儿子盖过的被子,靠在枕上,“我母亲说想他了,晚上跟他通电话。”

“哦……”

温辞书了然。

薄听渊:“一鸣说,过阵子想法国玩。”

温辞书:这孩子难不成是要去寄宿学校“自投罗网”?

“一鸣奶奶,是不是挺希望他去法国念书的?”

“她还不知道这件事,我没提。”

薄听渊伸手取过童话书,慢条斯理地翻开。

温辞书听完松口气,下意识地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薄听渊的右手翻书页,左手举着书。

修长的无名指上,婚戒散发着低调柔和的光芒。

跟温辞书的那枚很不一样,薄听渊的戒指带着十年来日积月累的痕迹。

尤其是戒环上的两圈采用不同的材质,相较于质地坚硬的铂金,黄金那一圈更柔软。

戒指的主人再重视、再小心翼翼,只要每天佩戴,就必然会留下细微刮痕。

薄听渊看向好似在走神的人:“一鸣给你讲到哪里?还记得吗?”

温辞书顺着他低沉的嗓音,本能地侧躺看着他,但被他的手掌扶着按回去。

“平躺。”

“哦。”

温辞书的手搭在被子边缘,抬起一根戳戳童话书,仰头看着他溢满温柔的绿眸。

“昨天刚讲完月亮女神赐予独角兽灵力的一章,下一章,独角兽带着灵力,要去寻找和拯救它的小伙伴。有目录。”

这本童话书,是温辞书母亲送的,中文翻译就是她本人。

薄听渊按照目录翻阅到那一页,便用法语开始念起故事。

【雾蒙蒙的森林,比小独角兽想象的更为……】

平日里微冷的嗓音,此刻低沉又柔和。

在他独特的语调中,音节与音节之间,仿佛一下子拥有了某种特殊的节奏,如海浪边缘的白色浮沫,一层一层温柔地涌入温辞书的耳朵中。

“等一下啊。”温辞书赶忙制止。

这人怎么突然就直接开始了?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嗯?”薄听渊看着他突然往上蹭了蹭,抬手自然地揽住他把人往身侧带了带,“这一节不对吗?”

“没有。”温辞书被子下的长腿悄悄地再挪了挪,挨着他的长腿,在他的手指扫去脸边的发丝时,朝他眨眨眼,“好了,开始吧。”

薄听渊却像是没有听见,垂眸看着他温柔又动人的模样,半分钟后才重新开始念故事。

温辞书嗅着熟悉的沉香气息,眼帘微微半阖。

小猴子富有激情的声音会让温辞书觉得,他已然化身故事里的小独角兽,面对奇遇与惊险时,一惊一乍,全情投入。

薄听渊娓娓道来的讲述方式,却充满了迷惑性,会让人以为他就是故事的创作者,甚至可隐约传递出创作者对可爱的独角兽的爱意与呵护,会让听故事的人感受到温暖与希望。

法语本身就极其浪漫,由薄听渊念出来,更是迷人。

温辞书微微上扬的嘴角,重新压回去。

——真该把小猴子提溜过来,让他好好听听大爸爸的法语童话故事!

十几分钟的时间里,房间里只有薄听渊的嗓音与翻页的轻微声响。

温辞书闭着眼睛聆听,心里却有些微妙的浮躁。

别说睡觉了,他现在像是一汪水被一阵龙卷风搅得心神不宁。

因为他的脸侧,搭着一只手指。

随着童话故事里独角兽的冒险,一直在反复来回地亲昵摩挲。

从下巴到脸颊再到耳垂,甚至两指捏住柔软饱满的耳垂轻轻地反复搓弄。

温辞书陡然睁开眼,躁动地想:

是让你讲故事哄我睡觉,不是让我失眠的好么!

薄听渊放下书,侧过身看他:“嗯?”

温辞书感受到越发靠近的温度,弯了弯精致的丹凤眼,轻声说:“我前几天翻看一本法语诗歌,有些语法超出我的范围。刚好你在,要不然你给我念一念,我学习一下。”

薄听渊拉起他的被子,商量道:“今天有点晚,不如等后天?”

温辞书快速探出手指,莹润粉白的指尖在薄听渊搭在被缘的食指上戳戳,央求似的嘟囔:“好像还不到九点诶。”

这个角度,薄听渊的幽暗绿眸,有一种严肃的威严感,看起来极难以说服。

温辞书黑眸流转,移开视线,手指却在他修长的食指上勾了一下,声如蚊吟般轻柔:“就今天念好不好?Daddy~”

他又期待又紧张,不免心里惴惴,呼吸都屏住。

薄听渊望着他低垂的眼帘,细长浓密的睫毛一根根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柄柄小钩子,一下一下地在勾挠着他的心。

墨黑的眼眸中更是闪动着动人的光点,让他不忍冷漠地拒绝。

半分钟后,他启唇:“书在哪里?我去拿。”

温辞书按捺住欣喜,微微撑起身:“在起书架上,Rene Char的诗集。”

“你躺好别动。”薄听渊没回头,顺着扬起的声音如此道。

“哦。”温辞书乖乖躺回去,一想到几分钟后,薄听渊即将要这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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