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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说的做。”

徐叔:“……”

薄一鸣呲溜一下飞跑进去,抓起一个就往嘴里塞,幼稚地嘟囔:“我不管!我就要吃!”

温辞书怕薄听渊要去制止,搭在他后颈的手轻轻按了下,嘴唇几乎挨在他耳边,轻声道:“让一鸣吃吧,最多我明天再做一份,专门叫你带公司去配下午茶。”

他也是没想到,就是一口吃的,父子俩都能争起来。

薄听渊偏了下脖颈,脸侧几乎蹭过他的唇。

“嗯。”

温辞书反应过来,这样有些过于亲昵,很不自然地动了动,但立刻就被薄听渊抱得更紧。

此时,他们身后处,传来薄一鸣的悲痛呼喊。

厨房里,薄一鸣吃着第二个玛德琳时,突然意识到什么,崩溃地跳脚。

徐叔问道:“小少爷,又怎么了?不是吃到了吗?”

薄一鸣的小手颤颤巍巍地指着空着的小烤盘。

徐叔知道,那是刚才他们进来时就已经被吃掉的,所以空着。

他赶忙安抚:“虽然小少爷不能吃到先生做的第一个玛德琳,但剩下的可以随意拿。”

薄一鸣崩溃:“不仅仅是第一个!还是大爸爸和小爸爸一起吃的一个!”

徐叔:“……”

薄一鸣俊俏的混血小脸蛋上,满是凄风苦雨,举着一枚小贝壳点心。

“而我,他们可爱的小儿子,却是一个人孤单地吃香甜的玛德琳。”

正在此时,手表闪了闪。

薄一鸣眼眸同手表屏幕一般,骤然发光发亮:“星星弟弟!”

徐叔:……他得救了!

薄一鸣对星星弟弟,控诉今晚“被两个爸爸排挤”的重大悲情事件。

徐叔赶忙转身去找甜品盒子,真怕一不小心全给吃光了。

薄一鸣趁机往嘴里塞一个,说话都含含糊糊。

“我小爸爸做的可好吃,软乎乎的小贝壳哦。”

一共就十六个,徐叔最后往甜品盒里装上十二个。

想了想,还是给小少爷留下三个。

徐叔装好甜品盒,正好阿姨们进厨房收拾,他走开去交代两句。

正在角落讲电话的薄一鸣,轻声道:“星星弟弟,你等一下。”

他悄么声地走上前,手速极快地用一个碟子将玛德琳装好,放在岛台下方的柜子里,再随手放了点东西进去。

等徐叔走回来,捧起放甜品盒的托盘,完全没感觉哪里不对。

“小少爷,要不回房间说电话吧。”

“嗯~”薄一鸣快速上前,继续对星星嘀咕嘀咕,说起隔天要去节目的事情,都兴奋不已。

徐叔心道:小少爷交到这么好的新朋友,可以每天打打电话,真的很不错。

两人都到二楼,他敲门进大少爷的房间。

薄一鸣则推门进小爸爸那边。

他看到小爸爸正靠在沙发里发呆,快步上前趴在沙发边缘,仰头问:“小爸爸?你醒了?你刚才没事吧?”

温辞书捏捏他的小脸蛋:“谢谢宝贝关心。爸爸好得很呢。”

——不好的是你大爸爸,可能是法国第七局派来的,嘴巴死严。

薄一鸣竖着一只耳朵听隔壁的动静,但什么都没听见。

“小爸爸,我去一下洗手间哦。”

他扶着沙发快速站起来,猫着腰走到屏风那边去。

“怎么了?”温辞书连忙跟过去。

他被儿子拉住手臂,站在屏风外,不知所谓地跟着侧身一起听。

薄听渊房间。

徐叔将甜品盒放下后,在大少爷走来时,极其自然地将盒子打开。

随后,双人四目,同时看到了盒子里几块切瓣的柠檬。

空气中立刻弥漫着酸啾啾的味道。

第22章

晚上,等薄一鸣去洗澡。

温辞书找来徐叔,了解到来龙去脉,才知道是小崽子的恶作剧。

他疑惑地道:“从节目回家那天不是还好好的?”

薄听渊请陈师傅来家里做烧鹅,小崽子还知道主动谢谢呢。

甚至转天去爷爷生日会,小崽子还拉着两个爸爸跳舞,就是回家落了单……

但不应该为这事儿针锋相对?

温辞书垂眸思索,没想出缘由来。

徐叔担心他思虑过多,对身体不好。

“先生,大少爷不至于真的生气,他让我处理了柠檬,也没说什么,就去书房处理工作了。”

温辞书知道,刚才薄听渊抱着他回房间后,也是这么说的。

徐叔:“后天您和小少爷又要上节目,大少爷肯定是要陪着的,也不能去公司,所以这两天格外忙。”

“是哦。”温辞书被点醒。

他眼帘微落,揉着手腕上的竹节手串,也不知道怎么劝薄听渊别熬夜。

这人光看脸,就知道是个很难被轻易说服的人。

门外传来蹦跶声,一听就知道是小猴子已经洗完澡蹦回来。

温辞书没奈何地轻叹:“天天跟上了发条似的。”

徐叔忍俊不禁。

这话形容小少爷,还真是精准到位。

卧房大门被推开一线缝隙。

薄一鸣红扑扑的小脸探进来,琥珀色的大眼睛,左右乱瞄。

很显然,是在扫描有没有危险信号。

确认房间内各处都为安全区域,薄一鸣放下心来往里推门。

此时,背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在找我?”

“呜哇———啊啊啊——”

伴随一阵呜哩哇啦,薄一鸣僵着腰杆,跳脚飞蹿过起居室。

他扑上床,手脚并用地爬到小爸爸身边,鸵鸟似的藏起身体,缩起脚。

“小爸爸快掩护我,呜呜!”

温辞书抬手搭在他后背揉揉:“好了好了,小爸爸在。”

他远远地看一眼弯腰拾起一只小拖鞋的男人。

——奇怪,突然不走房内屏风,要绕到卧房大门去?

难不成他故意在等小猴子?

专门为了吓他?

由于这个猜测和薄听渊本人的气质,实在是过于违和。

温辞书也只是闪过一个念头,没作细想。

徐叔见此情此景,快速说了一句:“那我先去清点下先生要带到节目组的东西。”

温辞书点点头,看向慢慢走向大床的人。

薄听渊还穿着回家时的衬衣马甲,不过跟刚才相比,此刻他的衬衣袖子卷起,露出修长有力的小臂,一只手拎着拖鞋,一只手斜插在西装裤的口袋中,缓缓走来的姿态带着几从容。

温辞书敏锐地从他的步态与眉宇间察觉到少有的松弛感,仿佛每天绷紧的神经,在逗弄完儿子后得到了些许的放松,柔声问:“忙好了?”

“嗯,准备洗漱。”薄听渊走到床边放好拖鞋,把儿子拎到一边,按着肩膀靠在床头。

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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