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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爸爸握拳,用口型说:加油!

非常想看一些爸爸们跳舞的珍贵画面了。

薄听渊抬手,温辞书将手掌递上去,随后被他稳稳地揽进怀里。

温辞书刚才还在想这群中年长辈跳得传统又老派,现在自己也要加入成为其中一员。

其他人热情地让出一些位置。

李赟见状,弹琴的动作更加投入,满脸笑容。

节奏明快轻松的圆舞曲声中,温辞书微微抬眸看向面前的人,语调里藏着些许戏谑地反问:“你应该没想要请我跳舞吧?”

说完,他就随着一个舞步,滑出去转身。

宽松的衣衫飘逸,背云上的玉佩玉珠略略压住后背衣衫,朦胧地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美得不可方物。

薄听渊立刻将人揽回怀里,以至于比钢琴曲快了一拍。

温辞书察觉到不对,疑惑地捕捉他的视线。“嗯?”

搭在身后的那只手掌猛的收力,仿佛要透过薄薄的衣衫贴覆在他皮肤上。

琴声中,薄听渊伴着舞步紧紧拥住他,用法语说:【我想要带你回家。】

第19章

临别时。

李赟特意送他们。

到门廊处,他道:“听渊,我还有两句话跟辞书说。”

“嗯。”

晚风里,温辞书鬓角碎落的发丝轻轻浮动。

薄听渊脱掉西装外套,拢在他肩头:“我在车里等你。”

“嗯。”温辞书感受到了外套内里的温度,轻拽了拽,看向李赟,“爸?”

李赟收回望向儿子背影的视线,语重心长地道:“辞书,别担心,爸爸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发言。爸爸就是想跟你说,听渊呢,从小就话少不太喜欢表达。你也知道,他母亲家里毕竟也有偌大的家族产业,家教森严、规矩不比薄家的少。他从懂事开始,就得承受高压。”

“嗯。”温辞书想,看来是刚才自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乱问,导致长辈担心了。

“我知道。”

车边,助理已经拉开车门,但薄听渊没有坐进去,而是转而看了看门廊下的人。

李赟也见到这一幕,慨叹一句:“听渊比我强,我是一天不能呆在那种窒息的、不能拥有个人意志的环境里。他回国后,老爷子的身体每况愈下,着急要把薄家的一切担子往他肩上推。三四年的时间里,连我一周都要接到好几个薄家旁支亲戚的骚扰电话,更何况是他。”

温辞书点了点头。

他深知没有铁血手腕,根本接不下薄家的家业。

老爷子过世前安排得再好,也架不住有人蠢蠢欲动地要分一杯羹。

李赟话锋一转道:“不过爸爸说这些,不是为了给听渊诉苦。反而是想告诉你,对于听渊来说,这世界上的事情大体只分为两件。”

“嗯?”温辞书略有些好奇。“哪两件事?”

李赟笑了笑:“你的健康和其他所有事。”

他抬抬手,“去吧,听渊在等你。等过年,来爸爸这里吃饭,爸爸亲自下厨。”

温辞书点了点头,再次解释:“爸,我跟听渊没事,您不要担心。”

“好。”李赟放心了,目送温辞书走到儿子身边去。

他对着望来的儿子点点头。

等车子开走,一个老朋友见他还站在门廊下,上前询问。

李赟快速拭了下湿润的眼角。

-

刚才离开时,薄一鸣从爷爷手里接过一架特殊型号的飞机模型,是在外面根本找不到的款。

他兴奋地差点原地起跳,飞快钻进车里闷头把玩。

由于过分激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孤单单地坐在一台车的后排。

他俯身,透过前排玻璃窗,往前看。

大爸爸和小爸爸的车!

薄一鸣气鼓鼓地问司机:“刘叔,刚才是不是我大爸爸把我推上车的?”

故意让可爱的小儿子,凄风苦雨、孤孤单单!

刘师傅从后视镜望着他:“小少爷自己进我的车。”

“啊?”薄一鸣气息弱下来,“是么?”

刘师傅:“我瞧着大少爷上车时,还扭头特意看你一眼,可能也在疑惑吧。”

帅气一鸣,苦恼挠头。

是谁把坐在两个爸爸中间的幸福时光,拱手相让?!

哦,是自己啊。

那没事了。

-

薄家大宅。

薄一鸣跳下车,跑上前,看到大爸爸抱着小爸爸下来。

大一号的黑色西装,快把小爸爸整个人都笼罩住了,黑色长发落在外面轻轻地摇荡。

“嗯?”他跟在大爸爸身侧,小声地询问,“小爸爸睡着了吗?”

此时,西装领口被稍稍扯下去,露出一双带笑的丹凤眼,轻声道:“小笨蛋,你不是说还要一起吃蛋糕?”

“哦!”薄一鸣笑了。

现在这样的小爸爸好可爱!

李赟亲自烤制的小蛋糕,每位出席的宾客都有一份。

刚才薄一鸣和礼物一起拿到的时候,说好回家吃。

徐叔等人都在家里等着,看三人情况,便知道今晚应该很愉快。

走向楼梯时,温辞书仰眸眨眨眼:“我们坐电梯好不好?”

好像一直很少同薄听渊一起坐那架古董电梯。

薄听渊收住脚步,转身抱着人踏进电梯里。

脚快一步的薄一鸣,扭头一看,电梯已经慢慢载着两个爸爸往上走:“?”

他虎着俊俏的小脸,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二楼的电梯口去等。

电梯里。

温辞书望着一格一格雕花的栅栏,垂落的小腿轻轻地荡悠了一下,侧脸靠在他的宽肩上,眯起眼帘,欣赏一番这张冷淡又迷人的脸。

他轻声问:“你就不好奇,你爸刚跟我说了什么?”

话音刚落,薄听渊墨绿的眼眸示意他看电梯外。

温辞书缓缓扭过脸,对上小猴子虎视眈眈的脸。

薄一鸣:==

温辞书乐不可支地倒在薄听渊肩头,笑得簌簌轻颤,垂落的衣摆灵动地轻晃。

薄听渊深感自己抱着的,仿佛是一株成了仙的海棠花,花瓣纷纷扬扬地往下坠。

等他走出去时,温辞书抬脚虚空点了一下小猴子:“干嘛这么看我们?”

薄一鸣跟在旁边,一路进房间。

他委屈巴巴地说:“刚才我们是一起去的啊,回家的时候不是也要一起坐车吗?”

他抬起眼帘瞅一眼,“大爸爸都没有提醒我坐错了车!”

带着点咬牙切齿,仿佛真的是很难过。

温辞书落了地,双手自然地拢住西装,温柔地说:“我们还以为你想一个人独自欣赏爷爷给你的礼物呢。”

他腾出手,扯扯他的丝绒小领结,“今天这么帅气,笑一笑?”

薄一鸣故意推着小爸爸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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