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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塘。”

许塘耳朵一动,就把手里的游戏机扔了,蹭着膝盖抱住周应川的腰:“刚才最后一个怪了…不打要扣积分的,但你一说我立刻就不玩了,我好乖吧?”

“不是很乖,怎么办?”

周应川揉了把他的头发,又捏他的耳朵,很轻,许塘痒,歪着头一边笑一边躲:“不要…哥,这是好老土的姿势…!村里管儿子才这样呢,周应川,你能不能新潮一点,时尚一点…!”

周应川听的笑:“怎么新潮?”

许塘想起什么:“对了,差点忘了…!我这回买了不少好玩的回来呢,你等等啊,我拿给你…”

他一溜烟的下床跑没了,等他回来,手里拖着他出国带的行李箱。

“宝宝,买了什么?”

周应川接过来,许塘催他打开。

“你猜,这个箱子我特意没让阿姨帮我收拾,就等着我们两个一起看的,都是好玩的,涂然带我一起买的,他说特别刺激!有助于增进夫妻感情!”

增进夫妻感情?

“你坐下来嘛…”

许塘拉着他的手,神神秘秘的盘腿坐在地毯,翻着他的行李箱。

“买什么叫他们给你送过来就是了,还自己拎过来,重不重?”

“不重,这种东西当然要自己淘的嘛…呐,找到了…!你看这个,这是我在阿姆斯特丹的一家风俗小店买的…!你猜是什么?”

他拿着一个刻印着两个人亲吻剪影的银制盒子,雕刻精美,尺寸比火柴盒大些。

“什么…?”

周应川打开,顿时眉心一抽,竟然是一盒避孕套。

这东西其实两个人用的不多,他们从小就只有彼此,首先在脏病上就源头杜绝了,再加上两个人都喜欢亲密无间,不过有时候要是赶时间,像许塘要回学校,或者周应川要去公司,来不及洗澡也会应急。

“哈哈,你没猜到吧…!这个包装很复古的,好看吧?而且老板说,这跟其他的不一样,这个是加了…”

许塘跟他咬耳朵。

周应川听着,没许塘预想的那样惊讶,反而微微皱了眉:“塘塘,这个在哪儿买的?”

“就玩的时候啊,不是跟你说了,在阿姆斯特丹…”

“哪儿?”

“有点忘了嘛…”

周应川说:“哪里。”

许塘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了一条街,著名的红灯区。

“诶诶诶…!”

周应川的脸色有些黑了,拉着他的胳膊,许塘一个不稳往前一栽,就以一个极危险的姿势横在了周应川腿上。

“我不是故意去的…!都是涂然带我去的!我说我是正人君子我不去,他偏拉我…哎…!”

屁股一痛,许塘叫:“周应川!你不解风情!”

“我不解风情,嗯…?让你去增长见识的,你去见识什么了?”

“我看那个包装盒好看才买的,人家是手工雕刻,这叫大俗即大雅…!这是艺术!”

“还给我大雅…”

连个生产公司跟批号都没有,周应川又拍了他一巴掌,不疼,许塘搭着手腕子虚虚地揉,揉了两下,也没从他腿上起来,气哼哼地把他刚拿出来的东西又一个个塞回行李箱。

“你烦人,我不给你看了…!我自己爽去!”

周应川被他逗笑,给他揉:“宝宝,你自己怎么爽?”

许塘一想,也对啊,他自己能怎么爽,别看了再给他憋死。

“那行吧,那你好好看啊…,我都和涂然一块精挑细选的呢…脚都快走断了,他说可刺激了…!”

“好,我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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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塘听见他保证,才又开始往外拿。

不一会儿,他就献宝似的又翻出一个小盒子,里头雕刻的像一朵朵红色玫瑰,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

“你看这个,你认识不认识?”

周应川看着他期待的眼神,亮晶晶的,好像躲在墙后举着爪子的小猫,等着他被吓到…,他早已经不用再依赖声音,碰触去猜测。

周应川抚他头顶的软发:“不认识,你讲。”

“哈哈,原来也有你不认识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来,我跟你说!”

许塘得意坏了,爬起来给他展示:“这叫低温蜡烛,就是点着了,一滴,涂然说可刺激了…!好多电影里都这么玩…”

周应川也没打击他的积极性,起身去拿了个打火机。

“你拿打火机干什么呀,现在玩?”

周应川坐下,拿了一个蜡烛点燃,先在自己的手背上滴了一滴,似乎在试温度,许塘正好奇呢,扒着他的膝盖:“怎么样呀?”

周应川说:“宝宝,试试?”

许塘脸一红:“哥,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开明!我还以为我买这些你会骂我呢。”

他反手要脱掉上衣,被周应川拉住了,无奈地给他把睡衣拉好。

许塘会意的点头:“我明白,先试试…”

周应川握着他的手腕,等蜡油刚滴了一滴在掌心,许塘嗷一嗓子,差点烫得跳起来。

“靠!靠靠靠…!这什么东西啊?!怎么比老家上坟的蜡还烫啊!”

他拼命地呼哧呼哧地吹着手心,在地毯上来回蹦跶着跳脚,周应川实在忍不住笑了,胸膛都在微微震。

许塘一边跳,一边吹,一边委屈地叫:“你烦死了周应川!你明知道烫还滴我!”

“乖…过来我看看。”

周应川笑完了,伸手揽着他:“还试不试了?”

“奸商…!那老板绝对是奸商!外国人坑人没人管是不是!”

许塘伸手让周应川给他吹:“你说涂然是不是脑袋有坑,还爽翻天,这东西还爽,爽他个大头鬼啊…!”

周应川对许塘朋友的喜好不予置评,握着他的手看了看,刚才他试了温度,不烫才给许塘试。

他怎么会不知道许塘?从头到脚让他养的娇气的很,属于偶尔拍拍屁股,重两下,都没关系,但真让他去疼了,许塘不光高兴不了,绝对一百个还要闹得翻天覆地一番。

简而言之,就是得伺候着,把控着来。

许塘又撅着屁股翻:“我最后相信他一次…!还有一个特别重的,他说是个小众牌子,他在意大利专门定制的,帮我也定了一个,拎的沉死我了,哥,我跟你说,这个要是不行,下次见面我就把他的脖子打成蝴蝶结…!”

“操,我特么…”

周应川“啧”了一声,许塘硬是紧急刹车,把对涂然祖宗十八代的亲切问候给咽了回去,他举着一根沉甸甸的木拍,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那老板是不是神经病?不,涂然是不是神经病?!这东西居然还敢要我两千美金?!他怎么不干脆去抢劫啊?!”

周应川强忍着笑,握在手里掂了掂:“这个不错,看起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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