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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谢礼红着脸要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就又被陆隽年堵住。

陆隽年故意得紧,像是已经从其他地方得到答案一般,兴奋地去吻他的唇,啃咬似的,当成宝贝般稀罕,全身上下的触感仿佛都簇拥在唇上,谢礼感觉自己要被陆隽年生吞活剥了。

手脚并用,谢礼不断推搡着陆隽年的身体。

他还不会接吻,而且还是一上来就这样重的激吻,像是要窒息般,他感觉陆隽年跟饿了一天一夜,甚至更久终于瞧见一块骨头的狗如出一辙,双眸锃亮。

陆隽年怕伤着他,只好意思亲久了些,不敢再胡作非为。

松开时,谢礼眼眶通红,水渍盈满了他的漂亮双目。

谢礼心虚地望着他,嘴里呆愣愣骂出一句:“陆隽年,你不是什么都不会吗?你是饿死狗附体吧?!”

好凶狠,陆隽年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

甚至还很享受。

“不要紧,”陆隽年说,“只要可以让你心脏为我跳动,你骂我什么我都值了。”

“谢礼。”

这不是陆隽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可谢礼却觉得今天他这样叫唤尤为奇怪,他的名字像是在牛奶浴池里泡了两圈,最后被他舔舐过,而后才慢慢被他喊出来。

“混蛋!”谢礼用腿踹他,可惜了,被陆隽年抓住脚踝使不上劲,谢礼真怕陆隽年会忍不住亲上去,毕竟他现在满身酒气,喝醉了跟个变态一样。

以后陆隽年还喝酒,或者谁敢让陆隽年喝酒,他一定!一定!

“别睡我的床,你快下去!”谢礼拿脚拱他。

“那我有机会追你吗?”陆隽年非要得到答案。

谢礼垂着眼皮,手紧紧攥着胸口那块布,刚才被他贴过,仿佛还残留着些许体温。

陆隽年说的真是屁话!

亲也亲了,连他腿也摸了,天天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肚子里还有他俩的孩子,不给他追难道给别人追?

“烦死了你,”谢礼瞪着他,咬咬牙道:“你这张嘴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应该去当律师,总能把话题绕回来。”

谢礼狠狠埋怨了他一眼,“一身酒气,睡地板,不许上来!”

陆隽年得了便宜当然要卖乖,继续厚颜无耻地问,势必要把谢礼给他安上的名头全都实现:“谢礼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啊?”

“......”谢礼眉头蹙在一块。

“你再这样,我要先讨厌你了。”谢礼怼道。

陆隽年立马乖乖地听话,要往地上躺着去,谢礼瞧他莫名听话的模样又烦得慌。

喝了酒的人,又睡在冰冷的地板上,要是感冒了,作为领队不能动弹,蔫巴巴的,明天他们还有旅行计划该怎么办?

对,不能让陆隽年感冒。

抱着这样的借口,谢礼剜了陆隽年一眼,拉住他的手腕,“算了,地上凉,还是睡床上吧。”

“但是我告诉你,绝对不可以越界,只许睡觉,听到没有啊陆隽年?”谢礼严肃道。

他对面的人撅着嘴,表情迷糊,点头:“是是是,陆隽年知道了。”

跟撒娇似的,他还是三十岁的男人吗?

谢礼拧着眉看他,跟二十几岁出头的小伙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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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陆隽年抓住机会快速躺下来,活生生躺在他身边,离他老近。



不是有三八线吗?

谢礼推搡他几下,道:“越界了!”

陆隽年摇摇头,老实巴交:“没事的,早越界晚越界,都会越界的,我把结果提前了而已。”而且是谁晚上会先越界还不一定呢。

不过这句话陆隽年是不会说出口的,他偷偷压在心里,藏起来,不叫谢礼听见。

“......”谢礼躺下,把被子牵走。

“陆隽年,”谢礼思考了一会儿,慢慢说,“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这样是什么?”

谢礼揉揉眉,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

“睡觉睡觉。”谢礼说完,紧紧闭上眼睛。

“谢礼。”陆隽年忽地正经喊他。

“做什么?你现在喊我准没好事。”谢礼侧了个身。

陆隽年缓缓道:“我想听一听,孩子的心跳。”

谢礼猛地愣住。

他没理由不让陆隽年听。

于是他平躺着,却说:“才两个多月,哪里会让你听见心跳声。”

“就想听一听,要是能每天听一听,等到真的能听清时,会很奇妙。”陆隽年认真道。

谢礼顿在那,好一会儿,他把被子掀开,对陆隽年说:“那你试一试,看看有没有。”

陆隽年缓缓偏头,凑近,不同于刚才那样听他的心跳声,这次,陆隽年越发小心,生怕贴得太近把他压到。

隔着一层布料,当然更加听不到,陆隽年昂起头。

四目相对,谢礼羞耻又无奈地将睡衣掀开一角,露出平坦的腹部。

“你要求怎么这么多,烦死了。”谢礼嘴上埋怨着,手上却在为对方着想。

掀开一小角,足以让陆隽年贴近些。

青年贴上来的面颊温热,脖颈下搏动的血管也一同贴近他,鲜活跳动。

谢礼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也被陆隽年感染,偷偷加速了几分。

他问:“能听到了吗?”

陆隽年缓缓开口:“还没有,再等等。”

呼吸打在腹部皮肤上,谢礼感觉有些发痒,但他没吭声。

这样的场景很奇怪,但却有种莫名的温馨,他的内心在打架,方才还有些焦灼,甚至慌张烦躁红温的心情,似乎逐渐转化调整,变得轻松,尽管谢礼有些不愿意承认,但他的心确确实实在随着陆隽年的一举一动牵引。

吃味、羞耻、嘴硬、暴躁、窝火、心酸......,各种情绪都在同时因为陆隽年而勾起来。

此时此刻,陆隽年趴在他肚子那,正一点点让他澎湃又滚烫的内心逐渐放松,仿佛跟着他一同在捕捉心跳,紧张无措也在慢慢驱散。

陆隽年那双温暖有力的大手贴了上去,贴在他肚皮上,轻轻抚摸。

真奇怪,明明那平坦光滑得一无所有一样,可他那样子却像是摸到了什么。

橙黄色的小夜灯在黑暗中源源不断输送光明,朦胧的灯光下,照映着他俩凑在一起的身影。

谢礼滚了滚喉结。

“好了吗?”他问。

陆隽年摇摇头,“听不着,好可惜。”

“要是能听到就好了。”陆隽年神色暗淡了一瞬。

“要是能听到,我就能跟他说好多好多话,说一些悄悄话。”陆隽年说。

谢礼无奈道:“那我不也能听见吗?我看你真是醉得不清醒。”

“对啊,就说关于你的,关于他爸爸是如何无情,不让你爹我睡床,还不许我亲,也不让我追,以后宝宝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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