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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淡淡的红,挑逗来的直接而直白,安白总觉得身后人似乎精神分裂。
很多时候藏的太久了,人就生病了。
虽然她不知道他在藏什么。
“今天是计划规定的见面时间,自然是和你做爱。”
他松开已经被揉至酥软的乳,左手撕开她内裤的一侧,轻抚一下流水的穴口。
不用她动手,便自己解开裤子,对准肉穴插了进去。
虽然被插入过很多次,但紧窄的小穴一时间成撑满贯穿,安白还是难受得直哼哼。
她半躺在他胸口,随着他浅浅的抽插不停喘息,一语不发。
他习惯性捂住她的嘴,手指探进口中,按压着舌确保她发不出清楚的字音。
撑到极致的穴口糊着一层粘腻的淫液,渐渐被两人的交缠磨成了细密的白沫,小穴被肉棒插得很深,每次撤出去一些,又很快插回,宫口被坚硬圆硕的龟头不停撞击,酥麻间有一种恐怖的危机感,安白咬住他的手指,带了几分哭腔低叫:“不要再插进去了……会痛……”
“不插进去。”
他松开她的嘴,低头吻在她的颈侧。
安白看不见他的脸,只剩下交合处饱胀的快慰,她想抓住些什么,却只能握紧拳。
“这么怕我弄你?”他松开被吻红的肌肤,干脆完全放开:“那你自己来。”
她自己来?
安白最怕他出这种问题了。
她哭哭啼啼地直起身,肉棒从穴内抽出的一瞬间涌出一大滩淫液。
他以为她要走了,哪想安白转过身,面对着他,双手提着裙摆,小穴对准他猩红挺立的肉棒一点点吞了下去。
“你……你想做就好好做……干嘛要我自己来?”
每进一寸,安白都能感觉到他的颤抖,似乎第一次体验性爱似的,他眼中的镇定一点点瓦解。
她俯身舔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也学着他的样子轻吻:“都这样了还要考我,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以后你要去亲自考察娼妓,看她们活好不好,先在我身上试试。”
他忽然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趁她吃痛时握住她的腰,突然抽出,又惩罚般狠狠顶了回去。
小穴被撞得酥麻无比,安白爽得眯起眼睛,在他身上发抖:“你干嘛……被我戳穿了,恼羞成怒了?你就是不想好好和我做……”
“胡说。”
他打开柜子,拿出一枚粉红色的口球,抵着安白的齿关往里塞。
“我不!”
安白被插得一颤一颤的,抓着他的手臂躲开:“就不!你每次都不让我说,坏死了……你怕我说什么你不爱听的?你要不爱听我说话,就别总是找我!”
他皱起眉,看着面前呻吟娇喘,却还有余力凶他的小姑娘。分明下边被插得不停流水,上边却得理不饶人地一直说个不停。
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有胆子和他说上几句话?
也是,毕竟他的命根子在她手里,她总是放肆一点。
总统默默叹了口气,用唇堵住她的嘴。
一场深吻结束,安白眼神迷离,也不知是在哪次插弄时泄身了。
交合处湿的厉害,她难受。
“我不要了……”她说。
“我就是不想听这个。”说完他立刻抽出湿软无比的肉穴,任穴口淌下成丝的粘腻淫液。
“那……”安白红着脸,难得也对他说句真心话:“我们去床上做?”
他仍然沉默,安白低下头,恨不得把话收回来。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他叹气,觉得她脑子不好用,唇瓣极快地擦过她的脸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
因为总统的剧情还没展开,所以不方便写太多,怕剧透。这是前半夜,还有后半夜(在写了在写了呜呜。)
——
今天状态还是不太好,抱歉,明天就恢复正文更新。
83找你 <速成炮友(NP)(狐萝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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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找你
发丝被扯下的轻微痛感被恐惧无限放大。
安白紧盯着总统的手指,仿佛他扯断的不是头发,而不是她的脖子。
久站顶点的男人就在她面前,垂着眼,颇有耐心地启唇询问:“这是你不屑与那些普通学生为伍的调皮话,还是随口乱编的谎言?”
安白觉得自己该说遗言。
她眼角都红了,内心暗骂自己一万遍笨蛋。
早就听说一个谎言要用十万个谎言去圆,她怎么圆?还不如把她剁吧剁吧搓成球滚一滚,说不定是圆的。
“……调皮话?”安白忍不住笑,也不知道脸部表情有多扭曲,声音都抖了:“直说的话,也太伤人了吧……”
虽然她没有瞧上同学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合群而已。
“嗯?调皮?”总统似乎起了兴趣,伸指抚摸她微微濡湿的眼角:“不像你会做的事。”
犹如被拿捏住七寸,安白浑身僵硬,就跟死了一样。
一瞬间她回光返照,突然握住总统的抚摸她脸颊的手。
手指轻轻捏住他的指尖,他没有甩开,她一寸寸抚摸他的指节,划过指缝,最后两只手握住他的手掌。
“因为……是你嘛……”
安白微微仰起头,在朦胧夜色下水眸涟涟地看着他:“你是我的……”
她想说匹配对象,但总统听见这四个字,突然抿住唇。似乎一汪死水出现涟漪,他极快地回握住她的手,又立刻抽开。
“嗯。”
他侧过身,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说:“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他的办公室在高天塔顶楼的另一边。
“你来秘书处工作。”总统打开灯,让安白在办公桌上的电脑系统录指纹:“我来苍星院的每件事都需要秘书处安排。”
相当于提前熟悉总裁贴身秘书的工作,听着像是众人趋之若鹜的学生组织。
“好……”
安白不敢违抗,但椅子是新的,书柜里没有任何文件,电脑里也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
她好奇地看着总统,那个男人站在窗边,眺望远方深沉晦暗的夜色,不知又在忧思什么。
“怎么?”他问:“对工作有什么疑惑吗?”
“有很多。毕竟连工作章程都没有。”
安白悄悄走到他身后,或许是房间太小,和普通教师办公室一模一样,她莫名有一种安全感:“虽然很符合规则,但临时添加规则真的好吗?如果好的话,我能不能申请添加一条……”
眼看着总统的面色越来越阴沉,在他被戳穿恼羞成怒前,安白举起手说:“我想要申请提供餐食。”
她的小手就在他眼前晃荡,跟向老师提问的乖学生一模一样。
“你……”他要说什么,又咽回去,只留下一个字音:“行。”
他的手机响了,是闹钟,接下来有学院活动需要他出席。
他走得很快,并不需要安白鞍前马后地送。
正松一口气,安白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那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