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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久居高位,习惯独裁,平淡的语气也显得逼人锐利。

“我不是故意迟到的。”安白斟酌用词解释:“我扭伤了脚,墨学长帮了我。”

“扭伤了脚?”

“嗯,走楼梯时不注意,就扭到了……”

总统冷声道:“真没用。”

三个字冰水般浇下,安白咬紧唇,无辜又委屈。

位于强权巅峰的男人解开领带,失望道:“你在考场上力压众人,我还当你与众不同,真是废物。”

“我不是……”安白从没被人这样否定过,委屈得眼角通红,“你后悔推荐我了?”

“废物也可以改造再用。”

他走到安白面前,领带对折后抬起她的下巴说:“你想我怎么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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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求生

惩……罚……?

简单清晰的两个字,由面前不见喜怒,面色在月光下模糊不清的总统说出,安白却不太明白它的意思。

肯定不会是林医生那样,将蛋糕放在冰箱里,等到她心心念念守着冰箱门挪不动腿才拿给她的惩罚。

也不像叶老师发现她没有专心学习,干脆将她的平板拿走。

总统从来不会动私行。

他只会给人判死刑。

大约一年前,边缘郊区漏进了大量毒雾。安白和同学们蜷缩在教室里抱团取暖,分吃死老鼠味的营养块,第三天才有所好转。

新闻上说,负责边缘郊区净化系统的官员调换净化物资以次充好,倒卖后中饱私囊。总统连夜查处,从中心区到郊区,一百多个官员被当众绞首。

就连求情的官员也没放过。

“我的耐心有限。”总统见安白迟迟不答,用领带拍打她的脸:“想好了吗?”

她想好了。

她不想死。

趁总统分神的一瞬间,安白猛然转身,蹿到电梯边拍下按钮。

电梯上来后就没下去过,她一定能立刻进去!

叮咚——

电梯门立刻打开,安白忽然意识到不对,电梯根本没有楼层按钮!没法下去!

按紧急按钮报警?又蹦又跳让电梯失灵下坠?

安白命令自己挪动疼痛无比的右脚,往前一步,忽然踏空。

她被总统拎住后领,一只手拽了起来。

“正确的判断。”总统将安白丢到屋内的床上。用领带把她的双手捆在床头,按住她左腿的膝盖:“我没空听犯错的人狡辩,从来都是让他们闭嘴。”

安白怀疑自己的腿被压断了,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吃痛喘息:“不要……”

他松开手,床边亮起一盏幽暗的灯。

“规则不允许对女方造成任何伤害,我不会杀了你。”

总统拿起一直放在床头的黑色细链,握住安白的脚踝抬高,铐住说:“你也别把你自己弄伤了。”

此时双腿被迫抬高分开,不努力绷直就会被镣铐扯得生疼,本就扭伤的脚踝极度疼痛,安白恐惧地看他,脸上惨白一片。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个?”安白难以相信总统有这种癖好,他看上去不像是有闲情逸致玩情趣道具的人。

“还有这个。”

总统拿起抽屉里的东西,一根形状逼真的透明震动棒,底部还有一圈细密凸起的颗粒。

分明是色情挑逗的情趣用品,被他拿着,却像是一把锋利入骨的短刀。

“不要……”她瑟缩不止,镣铐发出清脆响声:“我不要。”

“你有拒绝的权利么?”

总统将震动棒贴在她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戳弄两下:“我准备了你喜欢的玩具当做惩罚道具,你该感谢我。”

“我不喜欢!”

过度紧张的身体越加敏感,穴口的碰触像是针扎般刺激,身体不由自主地流出体液。

淡淡的水渍晕开,他用顶端拨开她被濡湿的内裤,顶端埋在嫩粉色的穴口,要进不进地抽插询问:“那是你的匹配对象喜欢在你身上玩这个?”

“不……啊……”

由不得安白解释,下一秒他的手腕发力,震动棒猛然捅进她濡湿泛滥的肉穴,直抵深处。

安白的身体战栗不停,穴内的震动棒却发出嗡嗡的声响,最高档的震动旋转将小穴搅得酥麻嫩软,他极快地抽出又插回,淫液顺着穴口流下臀缝。

“不要了……住手……”

安白尖叫着被送上高潮,疼痛和恐惧无限放大着穴内快感,她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将在穴内翻搅的震动棒挤出去。

“不要了?”

他抽出快要被挤出的震动棒,轻拍她的臀肉:“那这里呢?”

圆硕的顶端抵在她的后穴,已然被前穴的淫水润湿,淡粉色的肉褶颤抖翕合。在安白不停地摇头求饶中,用力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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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安排(双更合一)

后穴不比前穴曲折,破开那层紧缩的肌肉后可以一插到底。

瞬间被贯穿的感觉让安白的屁股泛起一阵疼痛,抽搐中肠道不停蠕缩排斥。

她的屁股扭动不停,眼角的泪再也没停过,身下的水也流得乱七八糟,一副楚楚可怜的淫糜模样。

“真难看。”

始作俑者拿出第二根震动棒,比埋在她屁股里的透明的那根更粗更长,覆满细细的软刺。

“不要……”安白嗓音沙哑,被铐起的双手双腿徒劳挣扎。

总统不为所动,尺寸犯规的震动棒抵在前穴口,极缓极慢地插入。

像是一场漫长的酷刑,撑开她幽秘处的层叠软肉,每一寸内里都被软刺刮弄出水。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难看吗?就像屠宰场里被拔毛的肉鸡。”

他抚摸她的耻丘,那里一丝毛发也无,娇嫩细软,很容易勾起人的施虐心。他用指甲掐起一丁点软肉,安白咬着唇,泪汪汪地喘息哭泣。他又伸手按压她被撑满的小腹,看向安白因痛苦涣散的眼睛,探寻而执着,最终失望而归。

“真难看。”他拿开手,将两根震动棒的频率调到最大。

穴肉被搅得噗嗤作响,安白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我不是……被拔毛的肉鸡……我还有衣服……头发……”

总统挑了挑眉,手指拉起她额前的发。

深黑色的发丝缠绕在指尖,他用力拉扯,直至断裂。

“就只有这种程度吗?”他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真没用。”

身下被两根异物抽插不停,安白忍着剧痛和诡异的快感想要破口大骂,刚张嘴,男人的手指按住她的舌。

她尝到甜腻的奶香味。

两根沾了奶油的手指在口腔中肆意搅动,直至津液横流,才用力按压她的舌,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她。

“错看了你,我也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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