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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我想通了。

白白的身体:不,你还想。

——

下雪天出去玩发烧了……

今天吃了药早点睡,明天再加更啦。大家也要注意保暖哟。

48跳蛋

林秋勾着唇角,低头亲了亲安白羞怯的眼睛:“既然生病了,就选点温柔的办法,别太粗暴。”

他握住安白的肩,将她半推半压地按到单人沙发上。

淡粉色的沙发造型简单,衬托得少女胴体白嫩如玉。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放在扶手,露出方才洗净的花穴。

饱满的阴阜柔软,肉嘟嘟的,穴口若隐若现,似乎可以窥见诱人春光。

“林医生……”安白像是半躺在沙发上,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她想伸手捂住自己忍不住流水的小穴,却被林秋捉住手,指引她握住自己的左乳。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的乳尖很敏感,阴蒂也是。”

他声音温和,循循善诱般教导她:“指腹擦你的乳头,指甲轻轻刮,不要拉扯太用力,你会痛。”

安白总觉得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有别的什么。

但她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嗯……这样吗?”

少女的葱白手指捏起那枚被粗暴对待的红艳乳果,晃晃悠悠地揉捏。她不得要领,皱起的脸蛋困惑居多。

些许快慰都让她战栗不已,很快安白发出浅浅的呻吟,双手握住酥乳抚弄,荡出层层乳波。

“嗯。舒服么?”林秋将一根手指喂进她的穴里。

“唔……舒服……”

突然被入侵的感觉堪称刺激,安白下意识缩紧了小穴,感到他的指节擦过肉褶,在里头打着圈深入。

“要被碰到那里了,林医生……那里……”

身下被手指搅得水声四溢,安白慢了动作,仰起头呻吟:“那里好舒服……”

“是宫口。”

少女的身子娇小而青涩,甬道紧致短窄,像是没长开似的。

林秋想起每次进入她时那股被绞紧推搡的快慰,最后一节阴茎很难插入,得将她的肉穴操得淫水直流,又湿又软时才能整根插入。

他用手指戳刺着那块软肉,按压时她的身躯紧绷,似乎被迫承受巨大的快感,快要哭出来似的。

“虽然你喜欢这感觉,但不能多碰,会痛。”他抽出被染湿的手指,轻抚穴口顶端的肉粒:“这里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如果刺激这,很快就能到达高潮。”

随着他的字音起落,他捏弄蕊珠的力道或轻或重,最后一字结束,他忽然用力挤按,安白闷哼着喷出一股水。

透明丰沛的淫水将私处染得湿透,沙发晕开一片水渍。

“脏了……”安白羞耻地闭上眼:“不要弄了呜。”

林秋起身抽了纸巾垫在她的屁股底下,手里却拿了一颗粉色的圆球。

安白喘得厉害,费了些力气才明白那是颗无线跳蛋。

“只用手太累了,试试这个吧。”他将跳蛋按在阴蒂上:“开低档?还是高档?”

“不要不要!”安白躲不开,小声求饶。

这时候的林医生总有一种近乎执着的认真。可她真的不想把沙发喷得湿透啊。

安白努力分散他的注意力:“为什么我房间里会有这个?”

“去商场换特等奖的时候顺带送的。”林秋笑着说:“你不会说不喜欢吧?”

安白想点头,跳蛋却被林秋喂进了穴里。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仍沉浸在高潮酥麻的肉穴立刻收紧,像是小嘴般一咬一合地,只剩最后一点拉扯的线在穴口,滴下一滴粘稠的淫液。

“真的不喜欢?”林秋逼问:“我看你的小穴很喜欢。”

安白不敢说不喜欢,含着泪点头。她更不敢说话,怕发出很羞耻的呻吟声。

“喜欢就多玩一会儿。”

林秋找来她被脱在床上的小内裤,替她穿上说:“这样水就不会流得到处都是了。”

小内裤湿了就湿了吗?

安白震惊地摇头,想要站起身结束这场自慰教导。

“我好了……”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同时响起,安白和林秋都愣了愣。

“请问安白小姐在吗?有您的专属快递,请您签字签收!”快递员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

安白受惊地绷紧身子,跳蛋进得更深,她痛苦地咬住唇,努力忍耐快感。

林秋唇线紧绷,去窗台往下看,是一辆新星计划专属的配送车。

“去吧,大概是每月礼盒,需要你刷身份卡确认才行。”林秋给她套上睡裙,过膝的裙摆被他用力拉了拉,他低声安抚:“别怕,不会露馅的。”

——

萝卜卜发现了,没有加更就没有珍珠,萝卜卜伤心地一头扎进雪地里试图变成一根冻萝卜。

49频率过高(750珍珠加更)

安白每走一步,都像是漫长的折磨。

本就敏感的身体仿佛绽放欲滴,跳蛋深埋穴内的快感并不凶猛,轻轻地、细细地、像是羽毛不停搔刮刺激着。

她的小穴溢满了春水,手指握紧冰凉的门把努力找回一丝清醒。

“你好,安白小姐是吗?您的专属件。”派送员熟练地递上货物,目不斜视地指引安白刷卡签收:“确认无误后请在此处放置您的身份卡。”

安白听得很清楚,但穴里的水声和嗡嗡声更清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派送员见安白迟迟未动,抬头看见安白涨红的脸色。

她此时摇摇欲坠,面色绯红,吐息时热意惊人。她眼中蒙了一层水汽似的雾,极其病弱。

“您生病了?”派送员紧张问:“需要帮您拿进屋吗?”

“不、不用了,谢谢……”

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字,安白快速签收拿走,转身关上门。

门锁落定的那一刻,早被情欲浸透的身体终于获得允许高潮。她靠着门吟哦,又怕门外听见,努力装作大声咳嗽。

林秋看着她因高潮脱力一点点滑落,淡白色的裙子晕开一块水渍。

“做的不错。”

他走过去,将手里已然调到最高档的开关按停,对她伸出手:“喜欢这感觉吗?”

相比于在人前自慰的刺激,她更害怕。

她伸手到双腿间,将停止的跳蛋抽出来,气呼呼地扔回林秋手里。

可惜她情欲未退,嗔视也像是暧昧勾人的如丝媚眼。

“林医生欺负人。”安白吸了吸鼻子,确定他就是想看她被跳蛋弄到失控的样子。

“好,我错了,下次不直接调到最高档。”林秋失笑,俯身抱她起来:“别生气,我向你道歉。”

他连道歉都这么认真,可惜重点不太对。

安白气不起来了,也说不出不许再弄我这种话,索性伸手去够快递。

林秋险些把她摔下去,搂回怀里时用力拍她的屁股:“闹什么?”

臀瓣传来酥麻的刺痛感,安白呜了声,怕得缩成一团,乖乖巧巧地躺他怀里。睁着一双眼睛极其无辜地摇头:“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真怕他身下半软的那团越变越硬,那样床单也要不了了。

回到房间,林秋帮安白拆快件。

出乎意料的轻,里头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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