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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最近正想搬出员工宿舍。”林秋轻轻笑了下,抬手将安白甩到额前的乱发绕至耳后:“新星计划有提供免费住房,必须双方一同申请才可以。”
“啊,这样啊……”
安白赶紧拿出手机,点开专属福利那一栏,最底下的确有申请住房的选项。
但点进去是灰色的,只显示并无同居人申请。
“似乎要林医生你先申请,我这边同意了才能选房子。”安白仔细阅读提示说:“你申请吧,我立刻同意。”
“可我们现在还没确定关系呢。”林秋没想到她也是个行动派。
“对哦,要先见面上床了才能确认。”
安白苦恼地皱起眉:“这大清早的,去哪里开房呢?”
她忽然听见林秋的轻笑声。
抬头看见医生的脸在清晨的阳光中澄净如洗,眼底还有些无可奈何的温柔包容。安白瞬间脸红了。
大清早就想着上床做爱,她也太色了吧!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安白侧开脸不敢看,“我不是想和林医生上床……啊,也不对,就是……就是想……”
林秋盯着她发红的耳朵尖,忍不住地笑。
怎么有自己把自己羞到的人,好呆。他伸手捏了捏安白的脸,总觉得她快把自己羞哭了:“待会找个酒店确定关系怎么样?现在可以去我宿舍,正好我收拾下东西。”
员工宿舍在医院内部,有单独的安保。他们对安白的孤民身份很警惕,让她填了三张申请表才放行。
林秋的宿舍在一楼西侧,四十平米的一室一厅,却摆了七个书柜。卧室只是一张普通的单人床。
除了书桌和电脑,房间连沙发都没有。
林秋招呼安白进来,拿开门起的纸盒子说:“昨晚刚下班还没来得及打包收拾,你可以在床上坐会儿,冰箱里有牛奶喝。”
眼看着排列整齐的书被一本本拿下,像是拆去一张绘制完美的图卷,安白问:“林医生为什么突然要搬走呢?”
真的不是为了照顾她吗。
“隔壁和楼上太吵了,晚上睡不好,沟通无效。”林秋简明扼要地解释:“总不能给他们打麻醉针,对吧?”
“那我来帮你收拾~”安白被他的冷笑话逗到了,赤着脚走到林秋身边,拿起一本厚厚的精装书。
“很沉的。”林秋立刻摆手。
“这点力气还是有的,我又不是只吃饭不长肉~”安白发现这是一本二十多年前的初版书,连忙放下。
她走到书桌边问:“我帮你收拾一下文件资料可以吗?”
“麻烦你了。”林秋给安白拿了个小纸箱。
林秋做事认真从不分心,收拾完一个书柜,才发现安白已经将所有文件夹分类整理,一箱是特殊病例,另一箱是工作报告。一份份按日期排列,极其细致。
“哎,这个是什么?”
安白拿起桌上的纸质病例,全英文,只有患者名安白是中文。
为什么会有她的病例在这?
“昨晚加班到凌晨来不及做工作总结,只能带回来看。得给你开点药调理才行。”林秋面不改色地拿过安白的报告,指着一行数字说:“你看这个。”
安白摇头:“我看不懂。”
林秋笑:“你看得懂还要我这个医生做什么?”
他指了几行数字说:“营养不良和贫血,但还没查过敏原,得慎重给你开药才行。”
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个病人,需要林医生这样上心的照顾,安白紧张说:“我身体还挺好的,没问题……”
“有。”他伸指抵在她的唇,指腹轻轻摩挲,“嘴唇这么苍白,只有吻你的时候才是粉色,这问题还不大么?”
20确定关系(150珍珠加更)
林秋细细感受指下如脂般的柔滑唇瓣,看着她懵懂又无辜的模样。
很可口,想探进去尝一尝。
“啊,很难看吗?”安白很苦恼,抿唇时也抿了林秋的指尖一口:“我可以抿唇纸。”
林秋一时间没理解唇纸是什么,但清醒许多,立刻收回手。
“吃点药就好了。如果你嫌药苦,也可以食疗进补,我进修过营养师。”林秋又蹲下身开始收拾。
安白赶紧把自己的病例放到搬家后立刻使用的纸箱里。
剩下的书大都是文献资料,安白不敢随意乱动。现在网络发达,植被稀少,任何印刷物都是价值不菲的高档品,她那个小小的日记本还是托人花重金买的。
她在书桌旁的书柜底层发现许多病例文件袋,患者都姓林,最后是一本黑色的大册子。
“这是什么?”上头没有任何标识,安白不知道放哪儿。
“是我的家庭相册。”林秋看了一眼,冲突然紧张的安白笑:“想打开看看吗?”
“不、不用了!”安白摇头。
“我以为你会很好奇。”林秋知道她很腼腆:“看吧,我不介意。”
“真的不用,里面肯定是林医生和家人的合照,或者是出去游玩的留念,你以前获奖的照片吧。”安白表示自己真不好奇,将相簿和病例一起收好。
三个小时过去才收拾完,安白坐在床上,恨不得立刻躺下。
“辛苦了。”林秋开了一盒鲜牛奶过来给她:“解解渴。”
“不用不用,一点也不累。林医生自己喝吧。”安白连连摆手,牛奶是医院配给医生的营养品,她不能收。
林秋打开牛奶盒喝了一口。
安白正放松地喘气,忽然身边下沉,男人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容拒绝地吻了过来。
“唔?”
香甜冰凉的牛奶被他渡进口中,安白下意识拒绝,舌头被卷起轻吮。
入喉时牛奶丝滑温热,暧昧得不像话。
林秋拭去她嘴角滴下的白色奶渍,确定她的嘴角没有任何细微伤口。
安白看着他渐深的眼眸,乖巧而沉默。
“昨天没做前戏吗?”林秋挑开她的唇线,手指揪住她的小舌轻捏。
她发出呜呜的喘息声,害羞而紧张,哪一处都很青涩。
除了这张小嘴被他诱导着舔过他的阴茎,他可不认为她会用手给别人撸,更不提用乳房刺激。
昨天那辆车的主人地位不低,绝不像是会屈尊降贵给一个孤民少女做前戏的人。
“做了的。”
安白乖乖张开嘴。小舌被他揪出来翻弄,没有伤,嫩粉色的一点儿。
林秋眼眸锐利,惩罚般往她敏感的上颚刮弄,“怎么做的?”
“呜……我喝了药……”安白被逼出些许泪意,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是新星计划提供的,不是什么奇怪的药。”
林秋轻声叹息,将她的衣服脱了。
遮盖在布料下的白皙胴体满是指印掐痕,乳尖因为咬伤仍然立起充血。
林秋发现她不自觉地并拢双腿,命令说:“躺下,腿分开。”
安白不情不愿地脱下内裤,露出红肿的花穴。
他蹲下身仔细观察,伸指分开两片花唇,拇指对准顶端阴蒂用力一按。
“啊!”
刺痛感让安白惊声尖叫,她痛得浑身发抖。
她身下光裸,虽然操着很爽,但做爱时总是吃亏。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