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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炮都很难破防。

啊?

阿瑟一愣:她居然不是消息的第一手传播人?

她自然知道赛尼奥尔是人造人士兵假冒的,但…是她说晚了还是那边暴露的太早了?

这个小瑕疵该不会对原计划有什么影响吧?

莫奈继续道:“你来的正好,少主大人离开前交代过,如果看见你,就通知你从速去场外协助瑟卡大人和巴法罗还有Baby-5封锁出口。最重要的拍卖还没到尾声,这个时间点往外走的都是可疑人士,尤其

是杰尔马66的人,他们是少主重点怀疑的对象,身上可能藏有我们丢失的金金果实,绝不能放走一个。”

阿瑟语气有点迟疑:“不放走一个?是什么意思?是…需要我直接上手揍人吗?”

“直接上手揍那不是疯子吗?”莫奈瞟了她一眼,“海贼也不能二话不说就打人,总得找个理由啊,说他们身上有炸|弹也好,说有违-禁品也罢,或者说怀疑有天龙人的奴隶出逃要核查身份,随便说点什么,把人带走检查,不肯配合的再用武力留下。”

阿瑟佩服的看着莫奈,不愧是家族秘书,就是经验丰富,尤其是随机应变、鬼话连篇的能力,只略输太宰先生二里地。

她受教一般点点头:“那我去了。”

*

阿瑟心中暗暗揣着搞事的兴奋。

封锁出口这个任务其实正合她意,因为眼下这个混乱的场面本就是太宰和森鸥外联手搞的,等多弗朗明哥反应过来后肯定要找他们算账,而她很难打赢多弗朗明哥,现在当然是越远离漩涡中心越安全。

而阿瑟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说好了“事情办好就赶紧溜”的。如果看见太宰他们,就正好和他们一起离开。她还没忘记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全员安全的回到横滨才是最重要的。

阿瑟离开会场后,很快就在外围看到了Baby-5。

Baby-5非常显眼,且声势浩大,她整条右臂都变化成了武器,正坐在螺旋桨一样飞在空中的巴法罗身上,而一向跟她搭档的巴法罗这回看起来却不太情愿,左右来回调头转着圈圈,像迷路的鸽子,更像一头牵着不走的犟驴。于是Baby-5怒了,她把巴法罗当成跳板,一边跳起,同时对一个方向猛轰火箭|炮。

一下又一下,若是只听声音还以为在放礼炮。阿瑟忍不住暗诽:Baby-5这个能力其实很适合兼职欢迎外宾的仪仗队的,礼花和礼炮都不要钱。如果自己也有这种能力得多棒,直接是高配版国木田先生,本子都不用撕,放一响就等于赚一响,万事屋哪儿还至于借不到活儿。

不过……话说Baby-5在打谁啊?该不会是先她一步碰到了太宰或者森鸥外他们吧?那她得赶紧救场。

等阿瑟跑的近了,她发现Baby-5攻击的人居然是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在建筑物之间直接扯了几根丝线,双脚稳稳的踩在上面,看上去如若整个人漂浮在半空。而面对Baby-5的炮火攻击,他看起来已经气得额头的血管都鼓起来,却依旧只躲不还手,虽然身材异常高大,但躲的那几下动作就像马戏团走钢丝的小个子一样轻盈。

Baby-5左手换成了阿瑟没见过的重型枪,批发价一美元一颗的子弹无限量供应———还不用换弹夹。

“突突突”的声音伴随着房倒屋塌的灾难现场。

暴怒的Baby-5带着哭腔,眼线膏睫毛膏被泪水糊成两道淡墨水,在脸上蜿蜒而下:

“Joker,你个混蛋,老娘第五个未婚夫也他妈的被你杀死了———”

昨日重现一般,阿瑟一下子想起那个被多弗朗明哥整个切开的小酒馆,那件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他不满Baby-5的婚事,如果不是她和太宰和酒馆老板因为付账纠纷提前跑了出来,被压在废墟下的还要算上他们三个。

于是阿瑟也跟着义愤填膺起来,多弗朗明哥居然又毁人姻缘,而且还是以‘杀人’这种很癫很刑的方式。Baby-5刚刚说,这是第五个,听听,第、五、个、了!

还有比这更过分的事吗?换谁谁崩溃,被打活该啊。

胖乎乎的穿着橘黄色防寒服的巴法罗停止旋转,从空中落地。

然后他站在地上,在旁边大叫:“Baby-5你怎么能攻击少主呢?要怪就怪你挑男人的眼光不好,对干部以上的人不敬可是要受到穿刺之刑的———”

巴法罗自己曾受过穿刺之刑,对这个很有阴影,便经常拿来吓唬Baby-5。

但阿瑟觉得这和火上浇油没什么区别。

喊话的巴法罗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回头一看发现是阿瑟,顺嘴催促道:“阿瑟,是你啊,你快劝劝Baby-5,现在情况这么紧急,不能再内讧了啊……”

阿瑟学他的话:“现在情况这么紧急,少主还搞她心态,那看来还是不紧急嘛……”

但阿瑟说到后半句自己就僵住了,她慢半拍的反应了过来:Baby-5的第五任未婚夫?

她的‘第五任未婚夫’…不正是太宰先生么?!!

阿瑟的瞳孔猛地放大一瞬。

几个小时前刚刚见过的、衣兜里揣了新品种的蓝色蘑菇,还笑咪咪的一边抛接一边跟她打招呼的太宰先生,被多弗朗明哥杀死了?!这是什么噩梦!

因为炮火引燃的墙面装饰材料在一边熊熊燃烧,火光和扭曲的热气中,阿瑟一巴掌将巴法罗推开,“你说什么?”

她像是不敢置信一般,一字一顿道:“多弗朗明哥,Baby-5说的是真的吗?你杀了太宰先生?”还成功了?

Baby-5顶着一张晕妆的大花脸,飙着泪愤然抢答:“当然是真的,就在这里做的!还当着我的面!”

然后她对着远处的一棵歪脖树抬手一指。

树枝上挂了一个身体对折的人,熟悉的浅咖色风衣,黑色蓬发的脑袋没什么生机的耷拉下来,能看到垂落的风衣衣袖下沿露出一截缠着绷带的手腕。

最显眼的是后背处的衣料,上面沾了褐红色的血污,血迹一直蜿蜒到风衣下摆,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一个被子弹打中的水罐,血液涓涓往外流,直到流干净为止。

阿瑟:“!!!”

多弗朗明哥对阿瑟就没有对Baby-5的耐心了,他瞥了一眼阿瑟目瞪口呆的模样,冷笑几声,一身杀气也随之溢出:“他联合别人算计我,我不能杀他吗?我还记得你当初说他是‘杀不死’的,呋呋呋…看来言过其实啊。”

阿瑟表情就像听到了有人在喜马拉雅山顶被海啸淹死了一样。

太宰先生这是翻船了?在日服浪了这么多年,换了场地大意了、没能全身而退还把命搭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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