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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很漂亮很精神的年轻女孩子,黑色的长卷发,妆容也很精致,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她穿着比较扎眼的深紫色短款女仆洋裙,外面白色的花边围裙,虽说款式是某些咖啡厅常见的女服务生工作服,但是在阿瑟的认知里,能在非咖啡厅地点穿这么一套来逛街的,都是富婆。
长得这么漂亮的有钱有个姓的女孩子……所以,那个男人一定超级优秀吧?
阿瑟准备在吃完后路过他们座位时假装不经意的瞥一眼。
俊男美女欸,那画面一定无比赏心悦目。
阿瑟费力的把嘴里的蛋糕咽下去,拍拍胸口,接着大刀阔斧的剥虾壳,手指动作飞快。
那男的又说话了,与其比起之前多了许多柔情蜜意:“宝贝,谢谢你请我吃饭,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急需你的帮助,你会帮我的吧?”
女孩倒吸一口冷气,急忙道,“是什么事?只要你需要,我非常乐意帮你完成。”
那男的感动道:“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是这样,距离月末还有6天,我还差三台呼吸机没有推销出去,这个月的业绩肯定完不成了,不如你帮我把它们买下来吧。”
“买下呼吸机吗…那大概要多少钱?”
“大概需要600万贝利。”
女孩犹豫了一下:“600万…好的…那你什么时间要呢?”
“月底前两天就可以!”
女孩又沉默了一秒,然后以一种奋不顾身的语气道:“我知道了,我会在那之前为你准备好600万贝利的。”
那桌的菜上依次来了,男的开始狼吞虎咽,女孩出了餐厅门,就站在外面打电话。
阿瑟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对如胶似漆的情侣所吸引,隔着窗子去看女孩一边对话筒焦急的说话一边走来走去踱步的背影,咬着叉子感动的心里一阵暖流:这感情也太美好了……
她又想到了自己,自己也得努力啊。
这边的太宰摇晃了一下杯子里的饮料,一饮而尽后将空杯子放在吧台,丢下几张钞票,对阿瑟道:“吃完了吗,我们也该离开找住宿的地方了。”
阿瑟看了眼盘子,下意识地道“那个,其实我还剩……”抬头却发现太宰已经走到门口推门了,阿瑟无语两秒,只好手忙脚乱的将三明治卷一卷塞进嘴里,又咕咚咕咚咽下果汁把食物顺下去,起身去追:“等等我啊,干嘛这么着急……”
阿瑟卯足劲几步窜出去,她跑起来速度还是挺快的,几秒就追上那个冷酷无情的背影:“你不是和酒保聊的挺好么?怎么突然就要走——”
说到一半,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被太宰这么一打岔,自己忘了去求证那个男人的长相了,阿瑟顿时不甘心了:“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亏我之前还背着你走了那么远,你几秒钟的工夫也不等……”
这会儿,身后另一个声音伴随着跑步声也焦急的传过来,是刚刚忙着服务那对情侣的调酒师。
“先生,先生您等等,你给的钱我们用不了啊!”
阿瑟立马怒视太宰,就快跟调酒师一起同仇敌忾了:“你是不是想坑我去洗盘子抵债?!”
太宰听见喊声,立马停了脚步,回身看到那几张就快递到他鼻子下的日元钞票,恍然大悟的一副愧疚的表情,“糟糕啊,我给错钱了。”
他从衣兜里拿出钱包,抽出不知从哪儿变出的贝利,抱歉的语气道:“真是对不起,给你误拿了纪念币……”
调酒师一开始追出来是有些生气的,还很失望,想不通这个看起来挺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怎么拿假-钞骗人,这行为比一些吃了霸王餐就逃跑的海贼还过分,尤其之前俩人明年还相谈甚欢……
但是见太宰被叫住后既没有逃跑,也没有那种做了坏事被抓的紧张,何况手里的被称为“纪念币”的东西还挺像那么回事,也相信这是误会了,顿时就有点不好意思,他打着圆场:“那个,哈哈,是这样啊,这套纪念币很漂亮,而且看起来挺值钱的……”
“是啊,你说的一点没错,”太宰从善如流的接话,“别看它们是公司发行的,但这种纪念币是可以当代金券去食堂花的。”
太宰指着日元上的头像,随口胡扯:“面值一万的印社长的肖像,面值五千的印秘书的肖像,董事因为年纪大了总见不到人,但又不能很伤人的把他排除在外,所以他的头像只印了面值一千的,每到年末公司发不出奖金,就把纪念币作为最勤奋员工奖发放……”
说着还不忘用手肘戳戳阿瑟:“对吧阿瑟?”
阿瑟:“……差不多对。”
毕竟是日元,但其余的完全是胡扯啊。
阿瑟不好去拆太宰的台,其实她心里更多的是有点纳闷————像她这种不懂得察言观色的菜鸟也看出来那个酒保有点想回去守摊了,只是苦于插不上嘴,可太宰还孜孜不倦的扯着人,像是之前那杯酒把他喝晕乎了,跟个话痨似的滔滔不绝。
太宰:“我因为经常旷工,所以这种纪念币拿到手很少,幸亏你追出来把它还给我了……”
半分钟后,阿瑟觉得她似乎知道原因了。
背后轰隆一声巨响,阿瑟耳朵都被震得嗡嗡的。回头看去,之间刚刚用过餐的小酒馆已经漆黑一片,门口的招牌连着上半截墙壁已经塌了一半下来,像是有谁用四十米长的刀锋利的把楼体横着劈开。借着别处的的灯光,这片新鲜出炉的塌房灰土升腾,乌烟瘴气。
第96章 第九十六天餐馆塌了一半…… 网?阯?f?a?b?u?y?e?ⅰ??????????n?2?〇?????????o?м
餐馆塌了一半,而且塌的是靠近门口的位置,水泥墙连带着木门和玻璃窗的切口平平整整,一时间几乎让阿瑟产生了一种来到托特兰王国的错觉———切房子能跟切蛋糕一样。
而刚刚看到的那个长发女孩像只灵活的猫一样,几个跳动跃上了废墟,一边奋力的往下刨,一边悲愤的道:“Joker,你竟敢,你竟然敢把老娘的未婚夫给……”
阿瑟看看废墟,又看看太宰,附近已经有行人喊叫惊呼起来了。
“楼塌了!是个餐馆或者酒馆,快救人!”
“地震吗?完全没感觉到啊!”
“别傻啦,香波地群岛哪来的地震,八成是海贼!”
阿瑟还有点没从之前戏剧性的塌房回过味来,看见附近有好心人正在一边呼救一边费力的扒拉石块,方才如梦初醒,急忙跑过去帮忙。
之前跟太宰相谈甚欢、后谈也甚欢的调酒师早已经跑了过去,看着昔日的小酒馆已经沦为这片烟尘滚滚,“老板绝对会疯掉的!而且下面还压着一桌客人呐!”
说话期间,阿瑟已经手脚并用一溜烟跑到了碎瓦土块的最顶端。
那个调酒师的表情正如丧考妣,见阿瑟已经上手了,赶紧出声阻拦。“你一个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