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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到了宝安矿山局,矿山局领导热情地接待了他们,邢志国和局领导把酒言欢,张艳红也是长袖善舞,也很爱喝酒,场面话也说得很溜。这样的场合里,轮不到曲灵表现什么,就乖巧地吃饭,当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小姑娘。

张艳红拿起酒瓶来,往曲灵面前的酒盅里倒满酒,说:“小曲啊,你还不去给领导们敬敬酒?咱们来到刘局长的地盘上,以后的工作要想开展顺利,还得他们多多配合啊。”

曲灵忙站起来,脸憋得通红,满脸慌张,“我,我不会喝酒,对,对不起各位领导。”眼看着,就是要哭了的样子。

宝安矿山局的刘局长可没兴趣为难一个小姑娘,再说,她就是再年轻,也是审核组里的,一定程度上,掌握着项目是否能够成功的命脉,他不愿意得罪人。

邢志国笑呵呵地说:“不会,总要学的嘛,就从今天开始学好了。”

曲灵像是英勇就义一般地双手端起酒杯,声音有些发抖地说:“刘局长,邢处长,我才上班不久,有这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你们多多教导,这杯酒,我敬你们。”

说完,她正要喝酒,却被张艳红拦了下来,“敬酒哪有一下子敬两个人的啊,一次敬一位,才显得有诚意嘛,你这杯酒,就当是敬刘局长的,下一辈敬咱们邢处长好了。”

曲灵有些为难,脸都皱了起来,但还是点点头,猛的端起酒盅,就往嘴里倒,可是嘴唇刚接触到白酒,就是一阵儿剧烈的咳嗽。

“咳咳……”曲灵用袖子掩盖住口鼻,咳嗽个不停,还不忘抬起涨红了的小脸,窘迫地露出抱歉的表情。

刘局长笑着说:“看来小曲同志确实喝不了酒,就不要为难她了。”

邢处长很有些扫兴地说:“行了,别管她了,咱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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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艳红恨铁不成钢地白了眼咳嗽声小了,但还捂住嘴巴不敢放的曲灵,笑着端起自己的酒杯,说:“我陪两位领导喝。”

接下来,没有人再逼曲灵喝酒,曲灵便专心吃菜,等酒席散了,她也大鱼大肉地美美吃了一肚子。

张艳红喝多了,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笑容,萎靡地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有些坐不住,老是往桌子底下出溜,但意识还是清醒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曲灵的胳膊,以防自己真的掉下去,眼神还一直往刘局长和邢处长的方向瞄,娇嗲嗲地说着些恭维的话。

刘局长和邢处长,以及王强,黄海军,还有其他几名矿山局的陪同人员也都喝多了,一个个面红眼赤,摇摇晃晃,浑身散发着酒气,看起来很吓人。

有人去搀扶起了刘局长和邢处长离开,这次的酒局便算是散了。

张艳红紧紧握住曲灵的胳膊,说:“小曲,你送我回去嘛。”

曲灵答应一声,抓起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架着她回去。

张艳红着实有些沉,再加上喝多了酒,没有办法掌握住身体的平衡,出门的时候,双脚被门槛绊住,手臂从曲灵身上滑下来,而后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朝着前面扑去。

曲灵本来是可以抓住她的,但手却顿住了,等张艳红跌倒在地,和大地来个面对面亲密接触,才也假装跌倒,双腿跪在地上,惊叫一声,但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忙关心地看向张艳红,有些焦急地问:“张姐,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那里?”

张艳红在地上顾涌着,痛苦地呻吟两声,而后将胳膊伸出来,曲灵连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说:“张姐,我这就拉你起来,都怪我,劲儿太小了,实在没拉住!”

曲灵一边使劲儿拉她,一边拼命懊恼、自责。

张艳红因着疼痛和惊吓,心里头一肚子气,本来是要迁怒到曲灵身上的,可是听着她焦急的样子,看到她膝盖上沾着的黄土,那些责怪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因为惊吓和疼痛,酒醒了大半儿,心脏“怦怦”乱跳,双腿倒是有了力气,借着曲灵的双手站起来。

曲灵上下打量她一番,问:“张姐,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幸好这里是土地,要是砖地可就惨了!吓死我了!”说着,她就上手帮张艳红拍身上的土。

那两只修长的手打在张艳红刚刚摔过的身体上,平添许多疼痛,张艳红痛叫一声,连忙后退两步,“疼,你别拍了!”

要不是曲灵满心满眼的关心做不了假,张艳红都怀疑她是故意的了!

曲灵连忙投降式地将双手举起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连忙凑过来,问:“张姐,要不我陪你去卫生所看看,开点药膏啥的?”

张艳红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这次摔得着实不轻,但她不可能去卫生所,跟人家大夫咋说?喝多了酒自己摔的,还不够丢人的!

她没好气地说:“不去,去什么卫生所?我没摔着。对了,曲灵,这事儿保密,你谁也不能说,听到了没有,要是有别人知

道了,我饶不了你!”

曲灵连忙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说出来,又殷勤地要来搀扶。

张艳红很满意她的态度,将身体的重量大半都依靠在曲灵身上。

等到了住宿的地方,曲灵已是气喘吁吁,出了一脑门子汗,嘴巴也一直没停,一路上都在说着恭维张艳红的话,哄得她眉开眼笑,说:“小曲啊,你这位小同志有前途,有眼光,将来肯定差不了。”

曲灵忙说:“我就是个来管理局实习的,没关系没背景的,还不得靠张姐提携?”

张艳红就哈哈大笑,说:“算你有眼光,你张姐我没别的优点,就是心眼好,人仗义,今天咱俩也算是患难之交,我会多多在邢处长那里帮你美言的。”

曲灵嘴上说着感谢,心里头却是冷笑不已。

刚刚在酒桌上,就是她一劲儿的起哄架秧子,让自己喝酒,不管是何居心,反正是没好心眼子。这样的人,就是个面甜心苦的,要是相信了她,早晚得被她卖了。

这种人最恶心了,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叉腰痛骂她两句,甚至打一架过过瘾,可现实却是,她不能和张艳红撕破脸。

不就是装相吗?论起假装来,曲灵可是不输于任何人,就看谁把谁给骗住了!

一路将张艳红搀扶回了宿舍,将她放在床上,“张姐,你脱了衣服、盖上被子好好休息,我倒了杯水在你床头,要是渴了记得喝。”

张艳红迷迷糊糊地答应一声,曲灵便去水房洗漱了。

等洗漱回来,张艳红已经睡得死沉了,曲灵上前去,轻手轻脚地将她盖在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

隔天一早,曲灵就在痛苦哀叫中醒来,张艳红囔囔着鼻子抱怨,说胸口处磕青了一大片,轻轻碰一下都疼,都不敢大声呼吸,晚上还被冻醒了,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被子盖上,早上起来就觉鼻子堵得慌,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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