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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伴侣与伴侣之间的界限,但他这会还在说关心什么的......

显得好像更没有边界感了。

“如果关医生不想有这种关心的话......当我...”

话音未落,便被男人蓦地打断:“裴老师。”

裴栖被这么正经的称呼给唬了两秒,愣了一会:“啊,怎...怎么了?”

男人的口吻严肃:“有一件事我的确有一点建议。”

“关医生请说.....”

裴栖不禁暗暗腹诽:好像单位里开月会啊。

“关于微信备注的问题。”男人早已松下了手中的筷子,继而推了推镜框,“裴老师不是不喜欢水豚吗,其实我也不太喜欢‘G’这个备注。”

裴栖觉得关越说的有偏差,他不是不喜欢‘水豚’,他是不喜欢“坏水豚”!

“也不是不喜欢,我们毕竟是伴侣,总觉得太生疏。”男人依旧是一本正经的陈述。

太生疏?

那是不是就是要亲密一点?

关于备注这件事,其实是因为裴栖没有给人备注的习惯。

他的微信列表里的人不多,几乎都是熟人,所以不用备注他也能知道谁是谁。

所以很自然也没有给关医生备注。

小水豚想了一会,问道:“唔,应该的,那关医生是想要亲密一点的嘛?”

关越:“可以这么理解。”

裴栖点点头,像是心领神会了一般,掏出了手机开始改备注。

但是,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又删除了。

亲密一点儿...老公?

这...这也太肉麻了。

光是想想青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是如果就叫“关越”感觉也不太符合要求。

嗯......

他低下头,看着桌上品相极佳的菜肴,忽而灵机一动。

随即在手机上输入,而后屏幕对向跟前的关医生。

“这个可以吗?”

只见屏幕上的黑体字显示着“关大厨”。

男人没有即刻回答,盯着屏幕沉默两秒:“你不觉得,饲养员更贴切吗?”

裴栖反应了几秒,只能弱弱的反驳了一句:“我有那么能吃吗......”

他今晚不也就...吃了两碗米饭而已。

好像确实有点能吃......

小水豚悻悻地垂下了眼皮,男人却扬起了唇:“没点积蓄的话够呛。”

裴栖默默熄灭屏幕,从座位上起来:“我吃饱了。”

“没事,我还有积蓄。”

裴栖敢怒不敢言,只能再次强调:“我真的吃饱了!”

小水豚走了,在客厅里转了一圈,然后坐下剥橘子吃。

睡了一整天,完善课件的任务也就留到了晚上。

他把笔记本搬在膝盖上,开始敲键盘,中途,关越端着一盘水果和蜂蜜水。

“喝了,吃了。”

裴栖顿住了敲键盘的动作,觉得......这话真的好像饲养员啊......

“谢谢。”他把温热的蜂蜜水握在手中。

关越:“你之前说,要去和你师傅吃饭,什么时候?”

“噢,师傅前两天又问了,不过关医生有空吗?”前几天关医生都不太出现,所以吃饭的时间也就一直没有敲定。

关越:“明天休息。”

“那明天?明天刚好周末。”小水豚双手捧着蜂蜜水,仰起脸。

“可以。”关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下了身上那件高领内衬,穿着一套深灰色的居家服。

其实刚刚他就想问,穿高领真的不热么?结果被“饲养员”三个字干的全忘了。

只是......这一抬眼。

他便看到了。

男人那截裸露在空气外的脖颈上,那颗略带着棱角的喉结上,有点点红印。

没有深到发紫,但...也红的扎眼。

裴栖睁大了双眸,视线一直反复粘上男人的喉结,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

自己真的......没有眼花。

“你在看什么?”男人当然注意到了青年毫无遮掩的眼神,不由还往前了几步,贴近沙发的边缘。

像是在方便青年观察。

离得更近,裴栖也就能看到更多的细节。

这点点红印,不太像是蚊子包,像人为......

他这么判定是因为,自己那天早上逃跑回家洗澡的时候,身上好多这样的印子......

所以,关医生喉结上的红印子,大概也是人为......

他要问吗?

要怎么问?

别人趴在关医生身上咬的吗?

咬在他也很喜欢的喉结上。

青年蓦地垂眼,不由发怔。

还是,装没看见?

“你又在乱想什么?”耳垂又被捏住了。

小水豚敏/感的往另一边缩,撇过脑袋,不给捏。

他觉得,他还是装不了这个瞎:“关医生,我们...我们结婚了,对吧?”

关越:“你说呢?”

“那你和我结婚了,不可以...不可以给别人亲的。”裴栖抿唇,抬起了低垂的视线,对上男人那双掩在镜片下的眼,“这样是出轨。”

关越:“......”

裴栖一鼓作气的继续道:“如果是因为我们分房睡,你的欲/望没地方疏解的话,应该告诉我,我不能......”原谅出轨......

“裴栖。”关越气的想笑,“你给我趴过来好好看看,这牙印是谁的。”

第27章

关越很少叫他的全名, 稍稍严肃一点也只是叫他“裴老师”。

青年被这么一叫,又愣了两秒,真的把脑袋往前凑了凑。

他怎么看的出来这个牙印是谁的嘛......

可关医生的样子和语气, 搞得好像是他干的似的。

等等......

他干的?

不会吧?

小水豚的眼神里带上几分惊疑, 盯着男人喉结上的红印,捏住了自己衣角。

这个...他也看不出来啊,又没有咬出一个“栖”字来。

会不会是昨晚他喝多了干的。

干这么......过分的吗?

青年的脑袋里,千万根丝线都绕在一起了。

缠成一团。

“看清楚了吗?”关越又看出来了。

这只家伙, 又在溜号。

“唔......”青年刚刚增长些许的气势这会已经全面哑火, 小声地,不太确定地道:“是......是我?”

“自信点。”男人扬起眉尾,俯视着抬着脑袋,眼里装满不可思议的小水豚, “昨晚裴老师咬的时候可是很干脆的。”

裴栖感觉自己有点听不懂汉字了。

脑子彻底被堵住。

居然真的是自己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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