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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太了解一线的情况,大家也多多理解。”
刘副厂长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这不是坐实了他在瞎改吗?
姜乐偷偷给周明康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不愧是当厂长的人哈,反应就是快。
“好了,大家都先散了吧。”周明康说完,对姜乐说:“姜小同志,你跟我过来聊聊。”
姜乐跟着周明康去了对方的办公室,周明康说了情况,道:“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提成的制度,我肯定会保下来。”
姜乐摇摇头:“周厂长,我可能是真的没办法继续跟贵厂合作了。”
周明康皱眉:“因为刘副厂长?”
姜乐:“不止是因为他,您也知道,我参加了高考,考上了,以后就不在红旗镇了,没考上,那更加得全身心的投入学习。”
而且,他心里隐隐有想法,现在还不太确定。
周明康没有立刻答应下来,他皱眉思索了片刻,说:“这样,咱们的合作先暂时保留,你先忙你的,后面真没办法合作,那就再说。”
周明康是真舍不得放姜乐走啊,姜乐设计的衣服,可带动着厂里的盈收增长了几翻啊。
不过现在刘副厂长确实烦,周明康打算去找一趟上级领导了。
姜乐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离开服装厂时,看到刘副厂长脸色难看的跟鼻孔男说些什么,姜乐全当没看到,心情很好的骑自行车回家。
从镇上回到家里,路过村口,姜乐特地在俞和衷家门口停下,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打开。
姜乐正打算说话,结果发现门口空荡荡的,他不解,探头往里面看,结果旁边忽然冒出来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拉了进去。
姜乐只觉得眼前一花,他惊呼一声,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是俞和衷放大的俊脸。
他磨了磨牙:“你吓我一跳!”
俞和衷滑跪:“我错了。”
姜乐:“……”
俞和衷贴了上来,男人可能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吧,姜乐回过神来,嘴巴跟吃了辣椒一样红,手脚发软。
他迷迷糊糊地想,不对啊,我也是男人!多少有点不服气了。
忽然感觉手上冰冰的,俞和衷把什么东西往他手上戴,姜乐一低头,俞和衷扣上了表扣,是一支表。
表盘设计的格外的漂亮,随着他晃动手腕,好像能看到一只鱼从水面跃出。
姜乐勾唇,故意道:“这上面是什么?”
“哥看不出来吗?”俞和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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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乐歪头,胡说八道:“是水猴子吧?”
俞和衷也不生气,捧着姜乐的脸,用力“吧唧”亲了一口。
姜乐美滋滋的看了看表,有些不舍的又看向俞和衷:“我要回去了。”
俞和衷:“嗯。”
姜乐推推他:“你嗯什么嗯,倒是放开啊!”
俞和衷放开他,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明天去找你。”
姜乐脸红扑扑:“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回到家里,他躺在炕上,抬手看手腕上的表,越来越喜欢,表盘已经被体温暖的不冰了,姜乐脸颊趴在手腕上,听着表盘的指针一下一下的响着,不知不觉,眼皮发沉。
第二天,姜欢一看到他,就哎呀一声:“幺儿,你脸上印的是啥?”
姜乐睡得迷迷糊糊的,闻言去照镜子,然后发现脸上是一个表盘印。
姜乐:“!”救命!
他连忙伸手按了按,结果印子一点变化都没有,一会儿俞和衷肯定得过来,姜乐看着自己这份尊容……
天塌了!
他急匆匆的跟姜欢说了一声:“姐,一会儿和衷来了,你就说我在睡觉!”
姜欢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
不过,她显然误解了姜乐的意思,等俞和衷来了,她说:“幺儿在屋里睡觉呢,你进屋去找他吧。”
俞和衷:“好。”
然后进了屋子,姜乐听到动静,立刻闭上眼睛,默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俞和衷走过来,见到这一幕有些不解,姜乐明明没在睡,为什么要装睡?
直到,他看到了姜乐脸上的表盘印,俞和衷把难过的事情都想了一遍,但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原本还在装睡的姜乐听到动静,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跳起来,抓着俞和衷的肩膀使劲摇:“你笑什么笑,还笑?不许笑!”
然后,不知道怎么搞的,姜乐就跳到俞和衷的背上,对方背着他转了一圈。
姜乐:晕得慌。
——
转眼就过了年,今年的年依旧过得热热闹闹的,姜国庆难得在过年的时候不忙,一家人都团聚了。
大宝今年说话顺畅了,说着吉祥话,收了一沓红包。
大伯小叔姑姑还有几个舅舅,一个都跑不了,可把小娃乐的。
结果第二天,大宝忽然神神秘秘的找到姜乐,小小年纪就很大方,说:“小叔,大宝的钱都给你花。”
说着,还真要给姜乐塞钱,姜乐当然不能要小娃的钱,但真挺感动的。
过年的喜悦过去,姜乐开始紧张起来,按照时间算,各大高校该发通知书了。
哪怕之前他表现的再轻松,现在也难免紧张。
村里第一个收到通知书的,是林半雪,她报的首都某个大学,不是京大,但也是很厉害的学校了。
林半雪收到通知书后,就给家里打了电话,家里那边都激动不已,自家娃终于要回来了!
不过林半雪没着急回去,她还当着村小学的老师,要等到这边都交接完了,才会回去。
英子抱着林半雪哇哇哭,她还没收到通知书,但她不是首都人,以后跟林半雪很难再见面了。
林半雪安慰地拍拍她:“没事,咱们以后可以互相写信……”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以后确实很难见到了。
陈艳在一旁嘟囔:“有什么好哭的,收不到录取通知书,才应该哭。”
英子气的瞪她:“你才收不到录取通知书呢!”
陈艳看了林半雪一眼,撇撇嘴:“反正我家在首都,我迟早都得回去!”
英子:“你……!”
林半雪皱眉:“陈艳,你别再惹英子了。”
陈艳不服气:“我哪里惹她了,我说的是实话,我家就是在首都啊。”
英子气的直哭:“陈艳你真的很讨厌!半雪,我跟你是最好的朋友是不是?就算陈艳也在首都又咋样,都没咱俩关系好!”
林半雪点头:“对,咱俩最好。”
陈艳撇撇嘴,转身走了。
接着,英子和另一个女知青也收到了通知书,男知青那边也有两个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这天,邮递员骑着自行车到了姜家,还没来得及说话,姜军庆就出来了。
邮递员笑道:“哎呦,这就搁院子里等着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