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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举动,可他每次看到太子还是非常害怕。

沈榶同情地看了看小碟,可怜的孩子无端被卷进他们的play,被吓坏了吧……于是便答应了。

小碟挺开心的,回禀了沈榶之后还要去外院看他家里人。然而没出去多久,就呜呜哭着跑了回来。

沈榶有些奇怪,以他如今在府里的地位,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他身边的人?但看着小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脸,内心忽然升起一个荒唐的想法。

他走出屋去,忽然就被人抱了个满怀。李洵的声音竟然透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你还有没有良心!”

沈榶:“……”

他越过李洵的肩膀,看到盏儿等人贴着墙站着,头低得快要埋进地里,恨不得什么都没看见。世事无常,谁能想到之前他们还凑在一起说太子残暴,如今他们公子已经和太子抱在了一起。

“你怎么进来的?”沈榶无奈地拍了拍李洵的背:“快松开,我又不是不回去了,这关我的良心什么事?”

李洵不肯撒手。他为太平教的事焦头烂额忙了两日,好不容易抽出空去重文宫,却发现今日重文宫没课,问了宫人才想起,原来今日是众伴读回府休沐的日子。

这本也没什么,只是李洵越想心中越难安,那个香囊在他脑海中晃来又晃去,唯恐这一回去沈榶就不来了,和那郑仲弘勾搭在了一起。

“翻墙进来的。”李洵闷闷道:“这福昌伯府我还不熟吗?”他如今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那自然是有些身手在身上的。

盏儿等人听了却在心中大惊,什么意思???太子早就来过他们府里了?什么时候,趁他们都睡了翻墙进来和公子私会吗??他们上夜的时候怎么没发现???

“哦,”沈榶歪着头看他,“那堂堂太子,翻墙进我们福昌伯府,是想干什么呢?”

李洵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我是来问你一句话的。”

“你……你不肯做我的太子妃,却为什么要送郑仲弘香囊?”李洵眼睛都红了:“你知道一个小哥儿送汉子香囊是什么意思吗?你知不知道他有妻有妾什么都比不上我?”

沈榶先是诧异,然后神色微微冷了下来:“你怎么知道的?”

李洵看了他脸色,心中更加难过了:“我看见了!你在课上把玩那香囊,傍晚就到了郑仲弘的腰间!”他真不知道那郑仲弘到底有什么好的!

你还没送过我礼物呢……孤都送过你亲手雕的小兔子了。

沈榶抿了抿唇。他做这件事……本来是想瞒着李洵的。毕竟郑仲弘怎么说,也是李洵的表弟,实实在在的血亲,他并不确定李洵对郑仲弘有多少感情,这件事倘若被李洵知道了,他会不会替郑仲弘求情。

但沈榶实在忍不了郑仲弘的无耻行为,这才下了重手。

可现在却被李洵知道了……沈榶在心中苦笑。

“是我送的香囊,但我无意于他,那香囊……另有用处。”沈榶看向李洵:“再过些日子吧……至多过个三五日,这件事自然会见分晓。若那时候你还想与我聊太子妃之事,咱们……再谈谈。”

李洵不明所以,但沈榶这般说了……他相信沈榶是不会骗他的,心中一喜,看着沈榶笑道:“到时候,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要告诉你,我愿意为了你,此生都不要别人。

正是这一晚,郑仲弘在外喝花酒,喝得醉醺醺回了府。他的妻子远远的站着,冷着脸指挥几个妾室照顾他,便忍着嫌弃的神色回了自己的屋子。几个妾室倒是有心侍奉,可郑仲弘捏着她们的脸看了一圈,原先挺喜欢的妾室们如今只觉得各个庸脂俗粉,比不了沈榶一点,便将人都推开,自己宿在了书房中,捏着那只香囊想着沈榶的模样自己胡乱搓弄了一阵。

他盯着那只被弄脏了的香囊嘿嘿笑了一会儿。这香囊十分精致,想来是那小哥儿亲手绣的,回忆着沈榶将那香囊系在他腰间时,那双小手的销魂触感,将香囊丢在自己两腿间,满脑子意.淫地睡下了。

深夜,香囊内被沈榶画就的阵法闪了两下,流光消失,昭示着阵法即将失效。

小小的香囊被其中装着的大量山石撑得瞬间破碎,这一晚安国公府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第39章

这一夜安国公府简直兵荒马乱。到了这时候郑仲弘的安危虽然要紧, 但更令人惊奇的是为何郑仲弘的房间无端多出了许多山石!

那些山石填满了房间一角,床上亦有许多,将郑仲弘肚脐以下全部埋了进去。

除了最开始那一声惨叫,郑仲弘早已昏死过去人事不知。此刻, 满府得主子都聚在了郑仲弘的院子里, 安国公和安国公夫人坐在外间的正堂上, 旁边侍立着几个儿子儿媳。郑仲弘的妻子满目惊恐地贴墙站着, 并不敢靠前,妾室通房跪了一地, 都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今晚逃过了一劫。

而床边痛哭的正是郑仲弘的母亲。郑大夫人全然不见那日在宫中的优容,眼泪流了满脸, 不住地唤着郑仲弘的名字。可郑仲弘面色青白双目禁闭, 一声也不能应答。下人们正将那些山石一点一点搬出房间,看着那些被抬出去染着暗红血色的巨石, 外间众人也不禁胆寒。几个妯娌劝郑大夫人道:“大嫂还是到外间来吧,这些石头着实蹊跷, 又堆得这样高, 下人毛手毛脚地搬,别再松动了哪块砸到您。”

郑大夫人抽噎了几声, 这几句劝说像是提醒了她一般,攥着一旁丫鬟的手,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丫鬟抖了两下, 却并不敢躲, 只得咬牙忍耐, 却听郑大夫人道:“巫术,这定是巫术!之前太子殿下不就中了巫术,那些人害了太子, 还要来害我的孩子,父亲母亲,你们可要为弘儿做主啊!”

说着便哭着跑到外间,跪在了安国公夫妇面前。其他郑家人也小声议论起来,若是巫术倒说得过去了,否则实在难以解释房间里会出现这么多的山石。不过……这次的巫术倒是比太子那时的简单粗暴,若那施术之人有这本事,为何不用在太子身上?

要知道郑仲弘经此一事,便是保下性命,那两条腿也定是要废了。一个勋贵子弟有些残疾倒无妨,但一国储君绝不可以是残疾,要想铲除太子,这不比那事后被破解的离魂术来得干脆利落?

安国公沉吟不语,安国公夫人面皮倒是抖动了一下,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郑大夫人:“那巫人是摄政王余孽,已被陛下处死,又怎么能够害弘儿?再说,弘儿连个实职都没有,摄政王余孽害他作甚?”

郑大夫人心想,郑仲弘之前入宫了几次,说不得是恰巧撞上,替太子挡了什么劫呢。只是这话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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