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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并不介意助她一臂之力……
回到拽菊馆时,三师兄和小师弟还没有回来,玉简问了也没有回复。
言稚以为两人发现了什么事情,没有再打扰。
因为她的拽菊馆里,充斥着不和谐声音。
她不懂鸟语,猫语鱼霸天的叽叽语,但她从语气中,听出来了,它们的交谈产生了分歧。
御鸟司中午就把头顶被绿的黄鸟送来了,原本勉强和谐的三足鼎立局面,瞬间被击穿。
元宝:“喵喵喵!”
霸天:“叽叽叽!”
鹦鹉:“嘎!”
言稚:“……”
她对自己宫中的徐公公招手,让他带着人将三只鹦鹉挪到无人住的偏殿去。
“快去,就说吵到本宫休息了,有问题让皇帝来找我。”言稚学起仙贵妃的骄傲宠妃劲。
徐公公即刻明白:“喳!”
正殿重归平静,言稚抱起两个崽。
元宝委屈巴巴地埋在言稚胸上,言稚摸了摸它的脑袋来安慰,又喂了点鱼肉泥。
言稚也给霸天拿出来了肉干,但是霸天没吃,叽叽两声,期待地看向言稚的某个储物袋。
那是专门给它们装零食使用的,言稚看着霸天亮晶晶的豆子眼,说可以让它自己选一个吃。
霸天贴了贴言稚的侧脸,蹬着俩小短腿挤进储物袋,不多时,叼着条白胖的灵蚕出来。
言稚:“……”
言稚的心跳停了一拍!
她忘了自己之前在里面放过了两条灵蚕的事情了!上次秘境中,事情连番发生,她就忘记了自己还有两条灵蚕的现实了……
言稚战战兢兢向储物袋里钻入一丝神识——
一秒后,言稚不自觉抖了抖身子,然后……又接着抖了抖身子。
【妲妮叽叽】:小师弟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怕……
【妲妮叽叽】:我的灵蚕生宝宝了,我的储物袋里好多大虫子。
这个储物袋不是公用的,上面有她的神识烙印,别人都进不去,她想让小师弟给解开。
如果小师弟能将灵蚕单独装进一个罐子里,就更好了……
江聿为和百里衔青还是没有回复,鹿潇雨问了下情况后,跟着言稚一同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
颤抖没持续特别久,徐公公就走进,说长春宫的皇后娘娘有请。
言稚好奇:“知道什么事吗?”
“那边没说,只隐约听见是与太子殿下相关。”
言稚看了眼鹿潇雨,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很可能来者不善。
【妲妮叽叽】:应该是知道我午时去了储秀宫。
【爱我必死】:我会保护你的!
【妲妮叽叽】:师姐你真好!
【爱我必死】:晚上想吃驴肉火烧!
【妲妮叽叽】:……
两人再度骑着小紫飞驰在青石板砖上。
长春宫。
皇后娘娘坐在外面的阴凉处,脸色照例有些许气虚造成的苍白。
这是生太子时落下的病根,调理多年,也未曾好转。
言稚来的时候,她没有说话,言稚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行礼问安后,站在一旁,安静地当隐形人。
皇后娘娘穿得雍容华贵,一举一动都有珠玉琳琅作响。
她呷了口茶,姿势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前日鸟妃救了太子殿下,本宫还未来得及亲自拜谢,今日再叫你来实在过意不去。”
言稚顺从地回敬娘娘,含糊过去。
皇后顺着话题讲下去:“鸟妃医术精湛,不知道是师承何处呀?”
言稚把说给仙贵妃的话,原封不动地讲述第二遍。
皇后脸上的笑容忽然淡下来,她勉强扯了扯嘴角:“听说中午鸟妃去仙贵妃那里坐了许久,可是仙贵妃身体不适?”
她身子弱,仙贵妃掌一半权,权势极盛,只是幸而多年来未孕,不然她儿子的太子之位,怕是坐得不会像现在这样安稳了。
言稚终于知道是什么在等着自己了,羞涩道:“是中午陛下去了储秀宫,所以臣妾……”
她才不说实话。
她欲言又止,皇后倒是松了口气,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说了几句别的后,暗戳戳让言稚为自己请脉。
言稚仔细检查了下:“娘娘气血两虚,恐伤及根骨,治愈困难,且娘娘优思过重,再伤心脉。”
皇后娘娘自嘲地笑了下:“后宫事务繁多,哪能不操心。”
她问言稚能否疗愈,言稚含糊地说试一试,不保证能够彻底治好。
其实治疗不难,复灵丹磨成粉,每天吃一丁点就能好,只是她叛变了,她站在了皇后的对面,成为仙贵妃的小跟班。
皇后宫中少有人来,来得也多是阿谀奉承的,念着言稚初进宫,肯定没有参与到派系之争。
她稍多说了几句:“你说太子殿下时常做些蠢事,该怎么办?”
上次逞能吃下八颗碧灵果,导致差点死掉一事,皇上发了好大的火,态度冷了许多,说她生了个蠢东西。
言稚想了半晌,回忆起太子殿下的壮举:“……看您这条件不错,建议再生一个。”
皇后:“……”
她面无表情地让婢女送言稚走,言稚诚惶诚恐地做作捂嘴,最后红着眼眶说明日来给娘娘送药。
皇后脸色稍霁:“辛苦鸟妃了,对了,你那修士师父可有名号?”
她可以给有需要的大臣们引荐一下。
言稚扭着帕子想了很久,犹豫道:“师尊行走江湖不留真名,臣妾只知道所有人都称呼他——”
“绝命毒师!”言稚唏嘘吐出四个字。
皇后再也笑不出来了,扯了半天嘴角,也没扯出得体的笑容,干脆面无表情地开口:“……明天的药不用送了。”
*
另一边的天字牢。
侯时弈还在分析着奸细。
百里衔青和江聿为沉默不语,一同蹙眉。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大师兄究竟是怎么能把一盘姜丝炒土豆丝,联系到孙悟空叛变如来佛身上的。
最终,百里衔青揉着太阳穴,再也忍不住侯时弈的鬼才逻辑,动身去找狱卒,几番讲价后,最终以两万金币的价钱,与一切后果自行承担的保证,提前两个时辰给侯时弈捞了出来。
他给侯时弈套上个侍卫的服装,带出天字牢。
江聿为画了几张符咒,用来降低来往人群的注意力。
侯时弈结束了苦龙的日子,注意力终于从奸细上挪开,不知道想着什么。
三人挨着宫墙边,前后一排,一起向拽菊馆走去。
行至中途的某个花园,三人听见吃痛鸣叫声,统一好奇扭头——
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耍赖地抽着坐下宝驹,木条上带着尖刺,抬起落下间,带出细密血珠。
侯时弈扭头,“这驴是不是很疼?”
百里衔青认出来是那个不着调的太子殿下,面无表情纠正:“驴不疼,马疼。”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7-03 23:51:12~2022-07-04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