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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未曾想到,他真的就那般不喜她,连这洞房花烛夜都不肯给她?

明明是他二人的新婚之夜,他又去那程梨之处做什么?

是在故意羞辱她么?

程梨,她明明是嫁给了前太子,明明这辈子已经毁了,为什么又能成为贵妃,怀得龙裔。

她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总是在和她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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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梨骤然听得那声音心一惊,因为那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怀玹。

她循着望去,转头,果见那男人立在不远处,穿着玄色龙袍,负手在后,冷着脸面,朝她望着。

他非但出现了不该出现的地方,还早换下了衣服,便仿若今日不是什么大喜的日子一般。

程梨怔在了那,并未动,但听他冷声再度:“过来!”

程梨这方才起了身去,虽迈动了脚步,却低下头,心中所思所想,尽是三个月前她威胁他的事。于她而言,这还是她自那事之后,第一次见他。

见她到了眼前,萧怀玹垂下眸子眯她一眼,冷冷淡淡地转了身去,去了她的卧房。

程梨跟了上。

到了屋中他便吩咐了宫女给他备水。

程梨听罢,感觉他是要宿在这,忍不住开口。

“陛下在这沐浴是何意?太医说我近来不能再侍寝了。陛下今日大婚,应去皇后宫中,皇后新婚等不到夫君,心中定会难过。”

她直言,把想说的尽数说出,但觉她能不能侍寝这事,太医定然早就告诉过萧怀玹。他今日大婚,虽然她心中有些微妙的感觉,但将心比心,沈静宜等不到他会难过,换谁,遇上这种事都会难过。

话说完,程梨便就别过了头去。

那男人早倚靠到了矮榻上,单腿屈膝竖立,听她说完,态度松散,冷着脸面看着她,朝她勾了勾手指。

程梨看到,坐下,微微靠近,将将到了他的手臂能够到之地便骤然感到他抬手过来,捏住了她的脸,把她拽了过来。

她的视线被迫与他对上。

萧怀玹眸色冰凉,撩了眼皮,语声极沉:“朕想宿在哪就宿在哪,不用你教,也不用你提醒,别人无须你担心,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罢!”

说罢松开了她。

承着他手上的力度,程梨身子微微一晃,听懂了他的话。

他让她担心担心自己,说的怕是不是今夜,而是她诞下孩子后。

这时,温水备好,宫女过来禀报。

那男人慢条斯理地起了身去,进了浴室。

程梨坐在桌旁,听着水声,柔荑紧攥桌案一角。

卧房宫灯错落有致。烛火在灯内摇曳生姿,光影透过薄如蝉翼的灯罩,洒下柔和而温暖的光晕,映在小姑娘白净的脸上。

不时那男人出来,抬步去了床榻。

程梨的心随着他的脚步又有了极大的波动。

他没唤她,也没说话。

程梨斟酌了好一会儿,也去沐了浴。出来后,她想去旁屋睡,但还没待交待宫女什么,听那男人的声音再起,却是让她过去。

程梨硬着头皮抬了步,到了榻前。

萧怀玹敞着未系的衣服,胸膛半露,眸子闭着,他睡在外边,她便爬到了里边,没得一会儿躺了下。

纱幔落着,床榻虽大,却也很小,几近闭塞的空间只有他二人,烛火昏暗。程梨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那股子似有似无,似香非香,好闻的味道,那味道于她而言熟悉又陌生。

说来可笑,她与他同榻多回,至今有多少次程梨已经数不清了,但还是第一次什么也没做,就这般躺着,像夫妻一样,只是要睡了而已。

但她又马上想起了沈静宜。

可惜她与他不是夫妻。

程梨翻了身去,面朝向了床里,背对了他。

她小的时候想过她夫君的样子。

每次,想的都是那少年的模样。

可惜......

程梨没接着想下去,一来不想再想;二来感到了身后的男人靠了过来。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腰上,进而摸上了她隆起的小腹,旋即程梨便感到了他温热又坚硬的胸膛。

他的手臂从她的脖颈之下伸入,把她整个人都搂了过来。

程梨当即心口狂跳。

她心中有些很微妙的感觉,对于沈静宜。

这毕竟是她的花烛夜,而她的夫君却在她的床榻上,和她如此亲密,她说不清这种感受。再有便是,她确是已经不能侍寝了,如此也便开了口:“我,我很疲乏,我不能给你解决,你,你去皇后那吧,也免得她心中不舒服......”

那男人一言没发,只把她搂得更紧了几分,大手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来回摩挲。

程梨再度开口,依然是劝她去凤仪宫:“将心比心,若是我,心中会很难过,你去她那吧......”

她足足说了两遍方才得到了那男人的回复。他的手朝下滑去,入了她的亵裤之中,低沉又冰冷的嗓音响在了她的耳边。

“你怎么那么爱为别人着想?”

程梨身子顷刻便软了去,呼吸急促,嗓中发出小猫似的声音,可怜兮兮地摇着头:“你,你走开。”

她挣了两下,但没什么力气,身子紧紧被萧怀玹束缚着。

萧怀玹的声音又起:“你当人人都同你一样,眼中只有情爱?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威武不屈?只知道和朕作对?嗯?别人很清楚己求为何,便不用你操心了!朕赐予她和她的家族无上荣光、诸多利益,她有什么可难过?难过朕可允她离去,换作别家门阀,另择他人,找一个不难过的,你说,其它人,愿不愿意?” 网?址?发?布?页?í?f?ü?ω?è?n???????2???.???????

程梨不住地喘息,身子酥软到了没了任何力气,贝齿咬上了手指,还在挣脱着他的束缚。

“你,拿出去......”

她已不想再和他说那沈静宜的事,只想他把手拿走。

但那男人并未,凑近她的耳,张口再度:“还有,少管朕的事,这是第一

次,朕不和你计较,但也是最后一次,如若朕以后再听到类似之言,程梨,你便等着......”

程梨被他弄得终是闭了眼睛,别开了脸面,身子抖动了几下,小脸滚热,发出呜咽。

萧怀玹这方才作罢。他扯了她香枕旁的帕子一根一根地擦了干净,而后把那帕子扔到了她的面前。程梨别开了发烫的脸,没看。

接着,那男人的手便又摸到了她隆起的小腹上。

没得一会儿,程梨腹中的孩子动了几下。

萧怀玹的手朝着那动了的地方摸去,仿若发现了什么新鲜的事,上瘾了般,哪动他摸哪,良久,那只大手便没从她的腹上移开过。

他抱了她一宿。

程梨不知道这一宿是怎么睡着的......

所幸翌日醒来之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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