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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而把玩他的人正在全方位地触.摸着他,就连字体雕刻的细小角落也不放过,指腹逐一抚过,在凹陷处停留良久,才会转到下一阵地。

但被对方碰过的地方温温凉凉的,让他感觉很舒服,甚至想要再多被把玩一番。

战栗经久不歇,那震.颤声被郝宿捕捉得格外清晰。他不动声色地将人圈揽住,感觉到范情周身的热度回落到了一个平稳状态后,蛇尾便动了动。

这让睡梦中的人以为让自己舒服的源头要离开了,下意识就想去抓住对方。

范情的十指柔.软,细柳一样将郝宿的尾巴尖攥住了。蛇类最敏感的地方在他们的蛇信上,其次就是尾巴尖。

他只是无意的动作,却令郝宿眸色深深,竖瞳看上去也更细了些。

“情情。”他低声叫了一声范情的名字,哄劝一般。但这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使范情将他抓得更紧了一点,同时也叫对方紧闭着的眼睛动了动。

几乎是在听到郝宿声音的那一刻,范情在睡梦中就清晰地浮现出了这样的认知——是郝宿的声音。

尽管只是白天听过几次,可范情也还是将郝宿的声音记下来了。

或许是被郝宿两个字刺激到了,又或许是别的原因,迷迷糊糊间,范情竟然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没有点灯,范情又是在朦胧状态,并不是真正醒过来,思维跟行动都极为迟钝。他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抱住了,腿也不能动,手里还攥了什么东西,凉丝丝的,还很滑,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到了蛇。

不仅如此,范情还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他自小病痛缠身,夜间更是噩梦不断,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仿佛那些累赘都消失了,他变成了一个正常的人。

这种轻松令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劲,即使他使了一点劲转过身,也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屋内有淡淡的月光,透过月光,范情看到抱着自己的人似乎是郝宿。他非常清楚郝宿的脸部轮廓,范情白天不光记住了郝宿的声音,连同对方那张脸也一起记下了。

所以,郝宿现在在他的身侧,并且还拥有蛇尾,此刻正缠.在他的腿上。

范情没有感到害怕,他只是奇怪,为什么郝宿大半夜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那些不合理之处都被他思维上的迟钝给自然合理化了。

过不了一会儿,像是终于找到了答案,范情半睁的眼睛闭了闭,就主动又往郝宿那边蹭过去。

他在做梦。

小公子想,除了这个可能以外,没有别的解释了。否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蛇呢?而且他的房内还有守夜的小厮,郝宿不可能进来的。

但是,好舒服。

就连梦里郝宿在他身边的时候,都能叫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因为确定了是在梦里,范情混沌的思维指使着他做出了更大胆的事情。

他伸出手,将郝宿的脖子搂住了,又将自己的脸往对方的脸上贴了贴。

“郝宿。”

清冷的腔调下,终于喊出了白天没有喊出的名字。他在面对郝宿的时候太容易激动了,那两个字在舌尖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就快让他就此失.控。

但现在不需要有那么多顾虑,范情喜欢郝宿的名字,所以忍不住又喊了几声。

然后他说:“再缠.紧一点好不好?”

做梦的话,可以更肆无忌惮一点。

他喜欢亲近郝宿,也喜欢郝宿更亲近自己。

小公子哼哼唧唧的,丝毫没有察觉到盯着自己的眼睛有多幽深。

紧接着,他像是得寸进尺似的,又睁开眼睛,莫名看着郝宿半天,突然亲了上去。

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

范情更加确定自己是在做梦了,要不然的话,郝宿怎么会这么冷呢?

但他还是很喜欢,喜欢得身体又在打颤,脸也越发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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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蛇缠(4)

小公子不通情事, 加上身体原因,范老爷和范夫人也不会刻意引导范情去了解这些事情,因此哪怕是在亲人,都不过是单纯地跟郝宿贴着唇, 连要伸舌头都不懂。

然而即使如此, 这也是他有史以来做过的最大胆的举动, 还是对着一个陌生人。意识越清晰地认定这是一个梦, 就越让范情感到羞耻——他不仅寻了个借口将郝宿带回了府,还在晚上这样肖想对方。

他在梦里将郝宿想象成了蛇不算,还让对方紧紧地缠住他。就像是后院的那些蛇, 范情闲来无事的时候经常会过去看一看。

此时此刻, 他就像是被蛇盘绕住的树干,蛇类的腹部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身体, 不留一丝缝隙。

范情其实并不喜欢那些冷血动物, 可当郝宿变成了它们以后, 就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这些感受令他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在兴奋着,属于蛇类的特性也都被范情后知后觉地安到郝宿身上。

郝宿的舌头也会是细长分叉的吗?他的口腔是冰冷的还是温热的呢?他的鳞片是不是会在滑动的时候收缩着?

一想到这里, 过载的情绪就立刻让范情喘不上气来, 眼眶里也含了几分水意。尤其是郝宿真如他所说,将蛇尾又绕紧了几分。

这加深了范情“梦里的一切都是由他支配”的认知, 他陷入单方面织就的梦里, 坠落着。

范情的胆子更加大了,唇不仅贴着,还又颤颤巍巍地磨碾了起来。

眼眶里的水意随着这个动作加深着, 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搂住郝宿的胳膊也烫了起来。

才回缓的身体状态又回到了睡着了的时候, 所不同的是, 范情再没有感觉到一点痛苦。就连喉咙也好像因为在亲着郝宿,里头一阵清凉。

这无疑是一种侧面鼓励,让范情要得更厉害。

从范情转过身的时候,郝宿的尾巴尖就已经被他放开了。对方留下的触感影响着蛇尾,使得尾巴尖迟迟没有离开过范情的yao。

那样的贴紧着,将空间寸寸压缩,却仍旧保留了令对方缓冲的余地。

郝宿不想将人激得太过,因此没有太过分的动作,即使范情在主动着。不过适当同他亲近,也能缓解范情的身体状况,难得对方又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并不怎么畏惧他。

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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