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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公司的监控除了他以外,还会被别人看到。他的脑子一时间根本想不到郝宿为什么会在办公室脱衣服,只是想要立刻开口制止对方,但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一种致命的味道就蓬勃而出,钻到了他的鼻子里,叫他的四肢百骸都忍不住颤栗。
范情曾经闻到过Cake的味道,他们也确实能够促进Fork的食欲。但从来、从来就没有一种味道,像他现在闻到的这样。
他几乎连基本的理智都保持不了,看着郝宿的目光愈发浓烈,他的唾液在不断地分泌着,两只手需要死死地掐住自己才能勉强维持一些冷静,将郝宿剥皮拆骨、吞进肚子里的想法是那样的强烈。身体在食欲的泛滥下,同样产生了不可控制的反应。
来到办公室之前所有的规划跟设想,都在这一刻决堤崩塌。与之相反,想要郝宿的渴望则再次达到了一个顶点。
世上没有什么比一个Fork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原来是个Cake更残酷的了,但同样,也没有比一个Fork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原来是个Cake更能令他感到心潮澎湃,无可抑制。
范情咽了咽口水,这一刻的欲/望多到让他连曾经那些令人厌恶的记忆都压过去了。
他能闻出来,这还是一个尚未成熟的Cake。那种青涩的感觉,就连对方散发出来的味道里也都掺杂了进去。
好香,好甜,好想吃掉。
要用牙齿咬他的每一寸,像郝宿这样娇气的Cake,一定会因为受不了疼痛掉眼泪。他会将他的眼泪舔干净,一颗不剩地全部吞进肚子里。
还要勾着他的舌头,品尝着他的嘴巴,里里外外,全部打上他的专属标记。
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
停滞的脚步不受主人控制,大步迈了进去。动静太大,一下子让里面专心致志的人回过了头。
郝宿半张脸都朝向了门口处,下颌的线条在这样的动作下显得更加分明,冒出几丝不明显的凌厉感。
范情的目光浓稠得快要扑到他的身上,占据他的每一个毛孔,因此人一出现,就被郝宿发现了。
他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是因为身上的屏蔽贴失效了,需要再换一个新的。当然,郝宿更加知道,以范情在这个世界表现出来的性格,他的忍耐力最多也就到此为止。
“是你,先生?”
公司的官网上没有放范情的照片,尽管郝宿看了一整天的资料,也无法知道范情的真实身份。
但他显然还记得在电梯里男人的细心帮忙,因此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
说话的语气听到范情耳里,就跟离开电梯之前的那句圣诞祝福一样,又轻又勾人。
Cake对于Fork而言,果然是天生的引诱品。他坐在那里,却无时无刻不让范情产生想要吃掉他的欲望。
喉咙越发紧了起来,随着距离的拉近,空气中的香甜气息也更浓郁了。
郝宿刚刚拆掉一个新的屏蔽贴,还没有来得及贴在身上。
他的领口微敞,衣服朝左心口的位置往下拉了一点。那里曾经贴了一个白天时候蒙蔽过了范情嗅觉的屏蔽贴,上面还残留了一点点的痕迹。
范情在进来以后,第一时间将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并且上了锁。
头顶还有两盏灯亮着,他又将其中一盏熄灭了。黑暗可以让他现在的状况隐藏得更加成功一点,那不被郝宿第一时间察觉到的身体反应,在这个过程中越来越明显。
黑色的西裤已经藏不住更多的变故,绷得紧紧的,每走动一步,就会产生着磨触。
灯光暗下来以后,郝宿贴屏蔽贴的动作一顿,因为灭掉的那盏灯刚好是他头顶上的。他怀疑范情是故意的,轻飘飘的视线一下子就落到了正确的地方,捕捉到了对方暂时想要掩饰的迹象。
“先生,我有点看不清,麻烦你重新开一下灯,好吗?”
青年如此温雅礼貌,又是如此的不设防。
他的气味都已经扩散得这么明显了,却还是一无所知地面对着自己的老板,一名想要将他吃掉的Fork。
实在是太可爱了。
范情再次咽了咽口水,而后声音发涩地开口:“我叫范情。”
DF公司的老板就叫范情,他用最简单有效的身份向郝宿表明了身份。
那被手指捏着的屏蔽贴迟迟没有落到身上,郝宿似乎没有意识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进来他的办公室,又将门特意锁上,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衣衫半开的模样有什么不妥,即使对方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根本连基本的警惕心都没有。
“老板?”
郝宿从范情的名字里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说话的时候依旧有一种从容优雅。
很简单的两个字,但他身上似乎有一种无可比拟的魔力。
不管是助理,还是其他人,都曾经这样叫过范情,可只有郝宿在念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会让对方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快.感。
仅仅是舌齿间的音节变换,就差一点让他暴露出Fork的狰狞面孔来。
下一刻,脚步又加快了许多,郝宿的手腕被一只对比起来稍显纤细的手牢牢地抓住了。
紧接着,对方居高临下地将他捏着屏蔽贴的手往上举了举,直到再也挨不到身上任何一块地方时才停止。
离得近了,郝宿终于看到他的这位老板不正常的状态。
他的脸上布满了兴奋的红晕,打破了往日那种高不可攀的冷态。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眼瞳的黑色更深了,仿佛要直接将他生吞下去。
他们仅仅是才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可是看上去禁欲又正经的老板却顶着视线能够看到的低劣模样,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屏蔽贴拿开扔到了一旁,而后俯身亲了亲他的指尖。
说是亲不怎么准确,应该要用咬来形容。
范情的牙齿将他的手指咬住,像是碾.磨一样的咬着。从指尖到骨节的地方,那一截手都进了他的嘴巴。
郝宿还能看到对方在咬到他的时候,瞬间展露出来的满足。
起先手指被咬得有些急,Cake的脆弱之态在这样的情势下越发凸显,痛感使得郝宿立刻就掉下了眼泪。
但这并没有引起Fork的丝毫怜悯,反而加深了他们的进食欲。
郝宿在觉得范情快要把自己的手咬破之前,终于挣扎了两下。
“先生,你弄疼我了。”他知道了他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但在这样的场合里,说出老板两个字似乎太过奇怪了,因此称呼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
这样的动作让范情清醒了些许,可想要吃掉郝宿的渴望还是那么的强烈。因为得到了一点的美味,所以才更不想放手。
“郝宿。”范情声音沙哑,将自己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