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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一口,眉毛一缩表情一言难尽,客观地点评:“对我来说有点甜了。”

蛋糕师笑了笑,赶紧接话:“梁先生这可是第一次做蛋糕呢,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其有天赋了!若是再学几天,连我都要甘拜下风。”

这马屁拍得,连乔舟的嘴角都抽了下。

“别拍马屁。”梁鹤深虽然这样说,但嘴角却有压不住的笑,“那我再做几个。”

得,还上瘾了。乔舟悄悄叹气,想起邮箱里处理不完的工作,又哀怨道:“穆冷两位把公司搅得乱七八糟的,流程走了一半的合同都能让人凭空抢走,您还真是心大,再这样,窝都要给人整个挪走了。”

梁鹤深悠闲看他一眼,不说话。

“秦家那位还在积极推进和咱们的合作,他们在东南亚一带的品牌号召力不可小觑,秦戎征那家伙才掌权多长时间?让他组建出一支如此擅长开拓市场的精英团队,他力求合作,我看完全是个共赢的机会,您干嘛还执着于过去那些事,公私分明才是长久之计。”

梁鹤深在称量砂糖和盐,他是个极度严谨的人,力求严格按食谱控制用量,甚至要精确到毫克,这下,手轻轻一抖,多出几毫克,眉棱一蹙,不大高兴。

“最近因为舆论导向,咱们股价波动很大,公司部分元老更看好那两位稳中求胜的决策,觉得您的某些做法无异火中取栗,太激进,您还这样隔岸观……”

梁鹤深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你嘴巴如果确实很闲,就把蛋糕吃掉。”

乔舟:“……”

“我的网才刚撒下去,你就闹着要收,过去吃的苦头都忘干净了,那么沉不住气,能捞上来什么小虾米?”梁鹤深重新称量砂糖,一点点,慢条斯理往刻度杯里抖,“秦戎征掌权多久?六年有余了,那么长时间再组建不出一支像样的团队,别说他在他秦家那破烂摊子里立不住脚,我也看不起他。”

乔舟:“……所以什么情况?”

梁鹤深抬眸,弯了弯唇角,一副心慵意懒模样:“你说呢?”

第71章

被他玩得团团转

时间一晃就到5月21日,梁鹤深也是忽然才发现的,小满这个节气不是在520,就是在521,美美满满,寓意很好。

——和他的妹宝一样。

两人周中住学校附近的公寓,但梁鹤深依然坚持每天接送老婆,这天把妹宝送去学校后,他转头去了西装店,取回礼服,钟表行就在隔壁,于是又去取回定制的情侣钻表——妹宝不是觉得戒指影响工作吗,那腕表总不会影响吧?

恰好乔舟来电话,说礼物都已包装好,两人在商场汇合,去了花店,花材是早就订下的,这是要去取回,往别墅布景了。

梁鹤深对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因年少时那点叛逆,对花倒是有点研究。

店主根据他的需求推荐许多,什么爱莎、纯色奥斯汀系列、弗洛伊德、莫泊、极光欧若拉……许多梁鹤深闻所未闻的花名。

红玫瑰热烈,但是人人求婚都用红玫瑰,不新颖,淡色玫瑰很乖,但用来求婚稍显平庸,更别提花里胡哨的染色玫瑰,让梁鹤深嗤之以鼻。

最终定下的99999朵路西法,不过分浓郁也不过分清淡的紫色系,浓香,优雅、浪漫。

这算小众品种,因它娇贵难养,紫色系玫瑰并不少,很少有人点名要路西法,更何况是99999朵,这把店主为难得够呛。

但到底是妥了,一进店里,浓香扑鼻,几近窒息的甜蜜浪漫,店家正从中挑选20朵完美无瑕的,备来包装捧花。

路西法花型不算圆润饱满,纯是羽毛边够可爱,一朵花开出了温柔又毛绒绒的感觉,但只用它做捧花又单调,梁鹤深挑了铃兰和白帆做点缀,再加点尤加利做配草。

他又从兜里摸出一包珍珠来,丢至扎花台,那珍珠颗颗圆润饱满,泛着冷白丝绸光泽,是蛋糕店匀出来的深海澳白。

“串起来做个点缀吧。”梁鹤深淡声吩咐。

该说不说,这挥金如土的老男人那审美多少有点东西,店主给他展示捧花造型,那蕾丝边一扎,乔舟都想嫁给他了。

从花店出来,乔舟带店员送花去南苑小榭,梁鹤深独自去拜访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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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宝近来忙得够呛,一是课程进入后半段,难度加深,越来越难以消化,二来江司甜受邀参加珠宝展,作为代言人,她带了任务,礼服要和珠宝呼应,除了要得她本人首肯,还得珠宝商通过。

ELOVE得了许多品牌青睐,但一口吃不胖反倒容易被噎死,梁鹤深建议他们从各领域择优进行深度合作,其中有个来自北欧的小众品牌,主营高奢纯手工的室内软装,是他们此次接触到的最大客户,田俊杰被派过去考察,几日后就带着好消息回国了。

对几位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而言,这是很恐怖的一个大订单,众人哪里料想到那么顺利?生意眼看着要起来了,人手却极度紧缺。

几人不得不紧锣密鼓,在全国范围内招揽人才,人人忙得晕头转向,细想来,都好些日子没去丁映工作室了。

出国办展的日子眼看就要来了,女性专题的刺绣项目个个都还吊着尾巴,丁映倒是没催过他们,毕竟徒弟们与她的想法不同,也不可能为她的梦想而耽误他们的发展。

但妹宝一想到她那副武则天登大宝的绣图,才完成了一半,就如坐针毡,闲不下来,不敢闲下来。

这天上午只有一堂课,结束后妹宝便往丁映工作室去。

推门而入,丁映不在,有绣娘抬眸看她一眼,淡漠地问声好,也有人看她一眼,直接收回视线,再从鼻腔嗤出一声笑。

工作室里不全是北城大的学生,确切说来,学生只占小部分,多数还是她聘请的绣娘。

丁映不会因身份问题而薄待谁,所以大家平日里相处得挺融洽的。

但这天,气氛怪怪的,妹宝走去自己的绣案前,才发现有位绣娘坐在那里。

——面生,是新来的。

再往绣面一看,妹宝顿时火冒三丈。

倒不是觉得绣娘绣得不好,有丁映把关和指导,她的功底挑不出错。

刺绣,是个手艺活,做得好,那就是艺术品。就像画家作画,书法家写字,雕塑家雕刻,作家写故事……就没有做一半换别人来的!虽然底图描出,谁都能上,但绣娘们风格迥异,落针、收针乃至对每个细节的针法处理都有不同。

新来的不懂规矩很正常。妹宝咽下怒火,冷静住,微微笑说:“您好,这是我负责的作品。”

绣娘抬起头,轻飘飘“啊”了声:“丁老师说,以后由我负责了。”

“怎么可能呢?您是不是理解错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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