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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安饶为了演得更像一点,伸手强忍剧痛在半空比划着圆圈。

“可是给你的钱你一次也没用过。”楚观南眼含笑意,凝望着安饶的眼睛。

“用了,你不知道而已。”安饶有点心虚,移开了视线。

难道要告诉他,我是为了和你划清界限尽早离婚讹你一笔补偿费?

“那你都买什么了,说来听听?”

安饶想了想,继续瞎掰:“买了好多衣服,还有零食。”

“既然你这么好养活,几件衣服零食就能打发,我还努力赚钱干嘛,够用了。”

“你果然变心了,从你拉着江照黎丢下我那刻起。”

说着说着,安饶自己都觉得好笑,嘴角一扬,扯动脸颊的伤痕跟着疼。

不敢造次,好整以暇。

楚观南的手机突兀震动起来。

他给安饶掖好被子,起身:“早点休息,我去接个电话。”

电话还是龙经安经纪人打来的。

楚观南按下通话键。

“对了,我突然想起个事,这不到了年底盘点嘛,金世奖你也不打算参加了对吧,刚才主办方打电话问我来着。”

楚观南低低「嗯」了声。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不管什么事都等安饶康复之后再说吧。

“唉……行吧行吧,你不去,这影帝头衔妥妥落到沈懿头上了,他今年怕是要拿奖拿到手软了。”

楚观南猛然抬眼:“金世奖什么时候。”

“元旦那天,大概还有一个周。”

楚观南思忖片刻,低声道:“沈懿今年参加了哪些奖项评选,整理一下发过来。”

“嗯?”龙经安不明所以。

好端端的,怎么又扯上沈懿了?

“还有金世奖。”楚观南继续道。

“啊?”

“去,怎么不去呢。”

冷笑漫上嘴角,但他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只剩阴冷。

月光投进走廊的窗户,将楚观南的影子斜斜拉长。

远远看去,像是一个沉寂多时,终于等到了合适良机准备大杀四方的顶级猎手,压迫了月光,令整条长廊陷入一片黢黑。

作者有话说:

不要责怪南南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

已经吃过一次亏,这次采用蚕食策略。

而且他现在..只想陪着老婆!!(狂吼)感谢在2022-07-11 18:27:41-2022-07-12 16:22: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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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算了不离了凑合过吧。

最近一段时间, 安饶的大名好像就没从热搜上下来过,这又发生了恶意伤人事件,不少艺人也跟着出来发声, 要求加强片场安全管理,顺便为安饶祈愿一番。

不知是不是因为社会压力大,网上出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人, 口径也十分统一:

【三天两头都是安饶的热搜,真的不想看到他了。】

【该不会是自导自演吧, 剧组那么多人被一个道具师涮了?合理么?】

一般这种时候还在拱火的,不是黑粉就是对家买的水军。

普通路人:“生活远比小说精彩,也不必为黑而黑,这自导自演的成本不会太大了么。”

也有人很担心:

【出事到现在饶饶一直没露面发声, 他还好么,这几天担心的都睡不着觉。】

【希望快点将嫌疑人逮捕归案(祈祷),不然不知道又有多少艺人受害。】

【伶姐说她已经看望过饶饶, 说让大家别担心, 至少人看着还算精神。】

安饶在医院躺了几天, 医生过来检查伤口, 说恢复得挺好, 差不多可以出院。

正好在医院待烦了,一听医生这么说, 安饶火速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出院的时候, 楚观南不知从哪借来了轮椅,往病床旁一放。

“太夸张了,我只是皮肉伤, 又不是断腿断手。”安饶不想坐。

楚观南拦腰给人抱起来:“不想坐就抱你出去。”

车上。

楚观南把安饶抱进副驾驶, 提前在车座上铺了柔软毛毯, 又从后备箱提出一只大编织袋。

“这是什么。”安饶好奇问道。

“粉丝寄给你的信和礼物,文钰送来的。”

打开编织袋,随便抽出一封。

看得出来粉丝非常用心,整封信下来一个错字改字都没有,落款旁还画了可爱的小人形象。

翻翻袋子,里面还有不少粉丝自费定制的安饶Q版玩偶,可可爱爱的大眼睛,嘴巴笑成爱心型。

还有CP粉制作的「楚入平安」携手小人钥匙挂件,一旁的楚观南依然冷着张脸,和安饶的形成鲜明对比。

还有盛满纸叠星星的玻璃瓶,每颗星星里面都写了对安饶的祝福语。

每个字都写满真心。

安饶看着看着,眼尾泛起一抹红晕。

“粉丝说什么了。”楚观南见他满脸笑模样,心情也跟着大好。

“祝我早日康复之类的。”

“安老师现在名气可大了,连我都没一次收到过这么多礼物。”楚观南笑道。

“那你要继续加油了。”

楚观南笑着摇摇头:“自大狂。”

“对了,元旦那天是金世奖的颁奖典礼,去看看么?”

安饶:“跟我有关系么。”

“可是跟我有关。”

“那要去的,我要做台下第一个给楚老师献花的小迷弟。”

楚观南蹙起眉头,表情像林黛玉一样忧郁:“那不好说了,毕竟想给我献花的人太多了,怎么办。”

安饶很认真地思考了下这个问题:“你可以假装没看到其他人,只奔向我为止。”

“噗嗤——”楚观南笑出了声。

回到家,刚开门,就听到带着颤音的小奶音着急跑来。

南南许久没见到自家铲屎官,气得直叫唤,小爪子扒着安饶的裤腿就不松手。

楚观南拽了它几次才把委屈巴巴的孩子拽下来,轻轻拍了拍它的小脑袋:“不可以抓我老婆,他现在是伤患。”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巴这么欠。”安饶笑道。

晚上,楚观南给安饶的伤口上药。

安饶脱了衣服趴在床上,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深色的小口子,有些伤口已经开始结痂,痒得像数百只小蚂蚁满身乱爬。

他抬手挠挠伤口,马上被楚观南抓住了手。

“不能挠,小心留疤。”

“可是很痒。”

楚观南在他身边坐下,指尖绕开伤口在周围皮肤轻轻挠着:“这样呢。”

“这样会好一点。”

看着安饶浑身上下没几处好地方,楚观南心头再次揪紧。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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