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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那怎么行……小昭这孩子我越看越欢喜,他不来,我都为他着急。”

阎昭低头喝水,充耳不闻。

电话拨出去,铃声却是在包间外响起来,渐渐近了,门被推开。

李夫人说:“诶,来了么这不是。”

是一张才见过的脸。

阎昭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世界真尼玛小。

沈浮图打完一圈招呼,目光落到阎昭身上,“好巧。”

阎昭心里骂他多事,面上还要挂着笑,“是挺巧的。你烟抽得挺快的。”

戚铃兰望着两个人,和李夫人对视一眼,笑得心照不宣。

“原来你们俩认识……”

阎昭:“刚刚楼下他找我借火……”

沈浮图:“是啊,我找他要联系方式还被拒绝了。”

阎昭:“……”

“还是有缘。”阎立皑爽朗一笑,“来之前一直担心我们家阎昭耍脾气,跟人不对付,现在看来是我瞎操心了。”

“现在的年轻人交朋友,自然而然就熟悉了……”

阎昭心不在焉地应付了几句,又轮到了他们交谈的场合,手机震动了几下,阎昭翻着看了看,是他早先发给朋友询问沈浮图的相关信息。他对这人不了解,得掌握一点主动权才行。

好几条信息,阎昭飞速看完,站了起来,“我去下卫生间。”

沈家从九零年代就开始做医药生意,之后出海拓展版图,生意越做越大,开始涉及医疗器械和特效药,名下开设或是持股的私立医院颇具盛名,为了扩大影响,沈家建立了远图医疗基金会,用于资助医科大学的学生和重大疾病援助。

沈琅夫妇只有一个独子,自幼送到国外上学,大学读的也是医疗管理相关,直到某天东窗事发,沈琅发现沈浮图私自退学,还去了另一个国家读古典艺术,一气之下进了医院。

“沈浮图这个人,常年在国外,我对他不算了解,就晓得这人看着听话,其实挺叛逆的。”

“你等会啊,我给你问问我国外的发小,他好像跟沈浮图一个学校。”

“你打听他干啥啊?”

阎昭敲字:随便问问。

隔间门一开,沈浮图已经在等。

“我说了我们很有眼缘。”沈浮图说,“现在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我觉得没必要。”

“我不信你不知道今晚这个饭局的目的是什么,”阎昭把手指放在水流下面,“你还真想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结婚啊?”

“不想。”沈浮图偏了偏头,“但他们都很满意。”

阎昭不是很在乎的样子:“你就说你对我不满意,刚刚都是装的。”

“听起来不是一个很充分的理由。”

“那你就说你不喜欢Beta。”

沈浮图:“难道来之前我不知道吗?”

阎昭啧一声,不耐烦地说:“没完没了是吧?”

他警告沈浮图:“你今天敢点这个头,明天咱俩就能被拽去店里选戒指,那就都完了,你看着办吧。”

第6章

“您好,阎先生。”

“你好。”

“这一个月,您有保持三日注射一次的注射频率吗?”

“有的。”

“好的,那在这种情况下,您的易感期有什么变化?”

“很糟,更频繁了,一个月内我经历了三次。不,二十六天之内。”

“……最近的一次易感期在什么时间?”

“一周前。”

“对您来说,这确实不是一个好消息。您前四个月的易感期记录都在正常范畴之内,您在这个月是否受到了什么刺激?”

“……” ????????抪?????????μ???ē?n????????????﹒????ò??

“那我换个说法,阎先生,您现在还是没有固定的性伴侣吗?”

“没有。对于一个易感期无法控制自己行为的人,没有才是对双方负责的做法吧。”

“是的,易感期的Alpha出于本能的标记行为,对于Omega是极大的伤害。阎先生,您是我见过最理智的人。”停顿,“但是Alpha独自度过易感期,并不是一件易事,抑制剂对您还有作用吗?”

“没有作用。”

“那您会做些什么?”

“看影片。”

“令人意外……从专业的角度,还是建议阎先生您保持三日注射一次易感期紊乱失调针剂……这些是口服药,一日一片……在察觉身体异常时,尽量留在家里,抑制剂不可过量注射,进入易感期后不要注射任何药物……平稳度过……”

“医生。”

“阎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阎守庭离开了。

手里在兜里震动,阎守庭坐在车里,连上车载蓝牙,驱车离开停车场。

“守庭,你怎么样?”是戚铃兰。

阎守庭又拿出一贯的说辞:“我没事。”

接着又问:“和沈家谈的怎么样?”

戚铃兰笑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蛮好蛮好,沈家那个Alpha看着很喜欢我们小昭……就是小昭提前走了,估计是害羞了。”

“又去鬼混了。”阎守庭淡淡评价。

“哎呀,都是要结婚的人了,随他去吧。”

路口直行遇到红灯,阎守庭踩下刹车,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

“守庭。”电话那头,阎立皑接过电话,“沈家那边的合作很重要,他们让利很多,我们该给的诚意也不能少。你亲自去办,我才放心。”

阎守庭看着那红色的数字慢慢倒数。

十九、十八……

“守庭,你听到了吗?”

阎守庭嗯了一声,又说:“在开车,明天我会去联系。”

“那就好。”

阎守庭挂了电话,红灯倒计时步入十以内。

他拨出一个快捷号码,绿灯了,阎守庭右转驶入另一条路口,电话那头才有人接。

一个娇笑的女声,背景响着舞曲和尖叫:“喂,哪位呀?”

阎守庭说:“阎昭呢?”

“你是谁呀,”对方似乎拿远了手机看了一眼备注,嘀咕着,“没名儿啊……”

阎守庭语气越来越平,“我是他哥。”

对面半晌没应,只有音乐在响,又过了一会,阎昭接起电话,“有事吗?没事挂了。”

“阎昭。”

在挂断之前,阎守庭喊了他一声。

阎昭在那头搂着新认识的Omega,嘘了一声,Omega凑近了,湿润的嘴唇贴在阎昭脸颊上,离开时似有轻轻一声啵。

阎昭在这头自然听不到,阎守庭却听得清清楚楚。

阎守庭说:“你卖了个好价钱。”

电话是阎守庭挂的,阎昭好像听清了又好像没听清,跟怀里Omega说:“神经病,打错电话了。”

“谁让你随便接我的电话?”阎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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