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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了一瓶水。
凌鹤时一路上都在担心温觅,怕不能打抑制剂的温觅会吸引到不怀好意的Alpha,等他跑到奶茶店时,救护车刚到,他在救护车里看到了温橦。
温觅喝了水,矿泉水的凉意暂时带走了身体里的一些燥热,让温觅头脑清醒了许多,他看了看坐在凌鹤时旁边一脸紧张的温橦。
“小橦,你没事吧?”温觅闻得到自己的柑橘信息素,他怕温橦受影响。
“我打了抑制剂,没事。”温橦给温觅发信息的时候,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正巧快到的时候看到了温觅倒下来的那一幕,便急匆匆地下了车。
温觅的状况复杂,救护车上的医生暂时也不敢给他乱用药剂,凌鹤时一上车就打了电话安排了那位给温觅看病的专家。
没几分钟救护车停下了,温觅被送进了信息素隔离病房。凌鹤时和温橦在外面等着。
“我哥不会有事吧?”温橦虽然没亲眼见过以前温觅看病的那些日子,但听多了也知道温觅腺体的严重性,这突然的发热期他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会。”凌鹤时笃定的回答,让温橦下意识就相信了他的话。
温觅每个月都体检,凌鹤时和医生谈过几次,以温觅的情况,继续好转下去拥有发热期是正常的。但温觅的情况无法打抑制剂,他们的信息素匹配度高,发热期需要他的标记。
医生分析温觅的发热期还有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热期了。
温橦着急里面的情况,一着急话就多,凌鹤时像是照顾他情绪似的,虽然话少但都应下,这让温橦焦躁的心安定了不少。
等待的过程中孟青和孟晰来了,看到俩人温橦才想起来自个忘记通知父母了,急忙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
“小爸,我感觉不对劲,你看我哥忧愁得很,你说温觅哥不会出什么事吧。”凌鹤时看似沉稳,温橦看不出但孟晰看得出他哥状态不对。
“别给你哥听见。”
隔离病房里,医生给温觅做了个初步的检查,等检查报告出来后,给温觅打了一针,缓解发热期症状。
“医生我这个状况能打抑制剂吗?”针打下去没一会,温觅呼吸都通畅了起来,原来鼻塞是因为发热期,不是真的要感冒。
“不建议打,你的信息素紊乱才有所好转,腺体还很脆弱,抑制剂对你身体没多大好处,有可能一针下去反而对你康复不好。”对温觅这种复杂的特例,医生一直都在研究。
“目前来说最好的方法是让你男朋友对你做一个临时标记,既不会太激烈也不会起反作用。”
临时标记?温觅因为热脸一直都是红的,所以医生看不出他现在在害羞。
“你因为第一次发热期,而且比较晚,症状才会这么严重,等你以后慢慢稳定下来,发热期症状也会随着慢慢好转,根据你身体状况可能你前几次的发热期都不能打抑制剂。”
医生该说的都说了,这一针药效也压制不了多久,温觅让医生把凌鹤时叫了进来。
一想到要临时标记,温觅就不太好意思看凌鹤时,虽然俩人什么都做过了,但临时标记不一样,是另一种层次上的亲密。
温觅磕磕绊绊地把医生的话重述了一遍,他想过Alpha很多种表情,可他抬头羞涩地看向Alpha时,却看到了Alpha脸上的犹豫为难。
“你……不愿意吗?”温觅看到凌鹤时这样的情绪,并不难过他只是困惑,他认为Alpha不应该会不愿意。
凌鹤时摇了摇头,温觅的发热期是他意料之外的事,他打算在温觅发热期前向他坦白那件事,现在……
对于公司上的事,无论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凌鹤时都处理得得心应手,而遇到小Omega后,他所有紧张不安害怕的情绪都来自于小Omega。
现在的凌鹤时内心极度不安,他没有准备,可是现在他必须要坦白。他不想让温觅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他标记。
“温觅,临时标记前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等你听完了,再决定愿不愿意被我标记。”
温觅凝视着凌鹤时,他注意到Alpha的说是,他愿不愿意被Alpha标记,凌鹤时有事情瞒着他?
Alpha表情既严肃又紧张,温觅很少看他这样,连带着他也紧张了起来。
凌鹤时坐在温觅床前,小Omega的信息素充满着整个房间,凌鹤时尽量克制着自己信息素窜动,希望不要影响到温觅。
温觅只觉得凌鹤时像个犯错的小学生求他原谅似的,低着头手放在他手边,想握着伸过来一半又缩了回去。
“你快说吧,一会药效就过去了。”温觅主动地握住了那只总躲开他的手,催着凌鹤时快说。
温觅听到Alpha很重的深呼吸声,在他盯着凌鹤时手看的时候,Alpha终于开口了。
“我隔段时间就会做噩梦,每次做梦之后心情都会很差。”
温觅点点头,这事他知道而且还在现场过。
“我们在一起后,你好像就没梦见了。”温觅对凌鹤时的噩梦是有些好奇的,但只有那一次,后来他再也没遇见过,而且俩人现在几乎天天睡一起,如果凌鹤时做梦他一定会察觉。
“那梦源自于我以前的一段经历,我初中时有一次生病发烧,大爸和小爸都有点事,我又是个Alpha所以司机送我去医院陪我看病,当时大爸的一次商业决定导致司机的弟弟股票赔了一大笔,趁着那次看病他绑架了我。”
温觅一开始认真听着,直到听到了绑架,他忽然想起什么,张着嘴想问些什么但却说不出来。
“当时他们绑架我的时候,有一个几岁的小弟弟看见了,想求救却被发现了,他们把那个小弟弟一起绑架了。”
凌鹤时感受到温觅抓着他的手松了松,这一刻他移开了和温觅对视的视线,这才敢继续说下去。
“那个小弟弟是个Omega,在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小柑橘。”
“当绑匪要砍断我的手时,那个小弟弟保护了我,也因此……划伤了腺体。”凌鹤时很多次夜晚当小Omega在他怀里睡着后,他都会轻抚着温觅腺体上的那块疤痕,他很愧疚自己当时没有保护好温觅,也恨自己忘记温觅这么久。
“后来我们逃跑了,警察也追踪到了绑匪,他们知道跑不掉在仓库放火自杀了,而我获救后因为高烧不退加上被绑匪殴打,在医院昏迷了几天,等我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