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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要多少钱一年?”

“你想包多少年?”楚西慕追问道,“如果年数多的话,可以考虑满减打折。”

“当然是!”姜然卡顿了一下,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算你活到九十九,那得七十八年吧,那凑个整,八十年。死了也得埋一起!”

楚西慕:“……谢谢你的厚爱了。”

“那你能便宜多少呢?”姜然像条蛇一样扭到楚西慕身边问道。

“一年八十万,打个八八折?”楚西慕挑眉问道。

“我的工资卡全部上交给你,我得跳舞跳到九十九。”姜然一脸麻木地说道。

“哈哈哈哈!”楚西慕被姜然严肃的小模样逗得开怀大笑,“走,抱着你面前这个石头,我们去买下来,找人去皮。”

姜然抱着石头追上去:“你觉得我这个石头能买你多少年?”

“十年?”楚西慕随口问道。

两人看着面生还年纪小,赌石场的老板生怕两人倾家荡产两个家庭,先是确认了两人买得起,又给打了个折扣,按两块石头合六十万的价格给了他们。

接着是去皮,先切的是姜然那块小石头,熟练地操作师傅用切割机嗡嗡嗡地切着石头。

刚才那个说两人是穷逼的人夹着扁下去的公文包,抱着一块大石头走了过来,站在旁边说风凉话:“两个瓜娃子懂啥,肯定是块毛料。”

下一秒,切掉的风化皮掉落,露出里面一整块水色极好的帝王绿。

“我靠!出帝王绿了!一大片!我他妈第一次见这么皮薄馅厚的种!”

姜然瞬间一脸懵逼,旁边说风凉话的人立刻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激动地说道:“一千万,我买断了,如何?!”?

第89章 冰冷的海风无情地拍打着浑圆挺翘的蜜桃臀

姜然被对方吓得连忙往楚西慕怀里躲,楚西慕抬手抱住姜然,用身体挡在两人中间,拧眉抬手推开对方。

对方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逐渐往这边聚拢的人群,更加急切地说道:“真的,我现在就可以跟我老板申请一笔经费,一千万,买下你们这个切了一刀的帝王绿。”

“喂,不是吧,你也太小气了,人家这难得一遇的帝王绿水色这么好,还有你脸这么大一块,你就给一千万?不会是欺负新人不懂行吧?”围观的人抱臂说道。

“哎,两位小兄弟,如果你俩愿意,一千五百万,我买了,后面开出来哪怕只有这么一片儿,我也认了。”

赌石场的老板也凑过来,连连仰头,扼腕叹息:“哎呀,这么好的一块儿帝王绿,脸这么大一块儿石头,我才卖了三十万啊!”

“三十万?!这要是全切出来,都是帝王绿,那得血赚啊!”众人纷纷小声嘀咕道。

“不好意思,我们不卖。”楚西慕沉着脸说道。

姜然缩在楚西慕的怀里,抱着楚西慕的腰用力点头:“不卖!师傅,麻烦接着切!”

“好嘞!”师傅抬胳膊抹了一把汗,接着下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切开了另一侧的皮。

因为开出了帝王绿,所以师傅下刀格外谨慎小心,尽量不会破坏里面的翡翠。

两层皮都切掉后,众人这下更加确定这是一块极为罕见的大块帝王绿了。

“这下绝对不止两千万了。”有人抱臂摇头,语气里充满了酸气。

姜然不懂赌石,也不懂翡翠,只知道自己选的这个石头开出了极为罕见的宝贝,便开心地在楚西慕身上蹭蹭。

“包.养你呀~”姜然凑到楚西慕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

楚西慕侧头,在姜然耳边,轻声道:“好。”

虽然两人明确说了这块帝王绿不会卖,但还是挡不住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群。

听说两人还有一块石头要开之后,更是不愿意走了,脚底下像是黏了胶水一样纹丝不动。

师傅只好在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之下,又开了楚西慕选的那块石头。

有了帝王绿的珠玉在前,仿佛开出什么都不值得兴奋了,但是没想到,这两个年轻人的第二块毛石竟然开出了极品玻璃种,瞬间一片哗然。

在楚西慕表示这一块玻璃种可以出手的时候,更是在短短五秒钟的凝滞后,当场形成了一个小型拍卖会场。

最后,三十万毛石开出的极品玻璃种卖出了一千万的价格。

两人抱着帝王绿,揣着一张价值一千万的支票,在几个赌石场安保人员的陪伴下,离开了赌石场。

一直到回到客栈,姜然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状态。

他不过是出门溜达了一圈,约个会而已,怎么就净赚了——姜然埋头数了数支票上的数字——这么多个数不过来的零呢?

一进门,楚西慕把怀里包裹着价值三千万的帝王绿的书包随手往玄关上一放,接着伸手把还站在门口一脸懵逼的姜然推到墙上,揽着细腰,低头吻下去。

姜然的脖子被楚西慕用手托起,被迫仰头承受着男人的深吻。

从第一次接吻时的懵懂窒息,到如今,他已经能从对方的吻中体会到对方的情绪。

楚西慕很高兴,他在分享喜悦。

“然宝,你好厉害……”楚西慕轻轻吻着姜然的唇瓣,时不时地轻啄一口,弄得姜然脸红心跳,羞涩不已。

“哎呀,一般般啦……”姜然被亲得声音软乎乎的。

楚西慕抵着姜然的额头低笑了一声,在姜然耳边哑声道:“我想要你。”

姜然本就被亲得迷迷糊糊,和楚西慕一起沉浸在撞大运的喜悦之中,自然没有脑袋思考,软乎乎地点头答应下来。

下一秒,身子便腾空而起,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楚西慕……”姜然连忙抱住楚西慕的脖子,惊呼一声。

“嗯?”楚西慕把人压在身下,俯身吻下去,姜然痒得连连闪躲,像一条游蛇一样扭动着。

楚西慕亲了几次都被躲开了,一巴掌拍在姜然的屁股上,哑声道:“老实儿点,还是你想去阳台上?”

姜然瞬间不动了,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沉默地盯着楚西慕看了一会儿,就在楚西慕以为姜然在密谋什么大事件时,姜然忽然扭得更欢了。

灵活的水蛇腰在床上扭成了S形。

楚西慕的眸中精光闪过,锦大高材生的名号可不是买来的,当即下床,单手捞着姜然的腰把人捞起来,夹在腋下去了阳台上。

阳台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海风夹杂着海面上的湿气扑面而来,已经被半褪衣衫的姜然露着的肩膀抖了抖,怂唧唧地开口:“要不……还是回去吧?”

“冻不着。”楚西慕试了一下温度,说道。

“我不是怕冻死……”我是怕社死。

对面是一望无垠的大海,左右两侧是木栅栏拼成的简单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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