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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西慕立刻慌了神,生怕姜然趁自己不注意跑了出去。
“姜然!姜然?”
“然宝?”
楚西慕一边喊一边找。
“嗯?”几秒后,一颗头顶扎着朝天的丸子头,丸子头中间横插着一枝鲜艳欲滴的玫瑰的脑袋从主卧的房间里探出头来。
楚西慕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大步走过去,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扎头发啊。”姜然歪歪脑袋,抬手指着头顶被当做簪子的玫瑰花,“你看,我的新簪子漂不漂亮?”
“漂亮。”楚西慕看了一眼,差点儿心梗。
要不是姜然这张脸生的精致漂亮,而且肤色白皙,不然真的压不住这枝鲜艳的玫瑰。
玫瑰娇艳,眼前人更甚。
“那我戴着它给你跳一支舞好不好?”姜然两只手在腿边张开,像个企鹅不倒翁一样,左右摇晃着,可可爱爱地看着楚西慕。
楚西慕抬手摁住姜然的脑袋,无奈地说道:“先去沙发上坐着,等我做完醒酒汤,你把它喝了,然后你做什么都行,好吗?”
“好。”姜然乖巧答应。
楚西慕拉着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把加了水的玻璃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又哄着姜然把玫瑰簪子从头顶拿下来,插在花瓶里。
姜然看着水里弯弯曲曲的玫瑰枝子,好奇地溜下沙发,蹲在地上看着玻璃杯里不断晃动的光影和随之扭曲的玫瑰花枝倒影。
姜然圆溜溜的杏仁眼里满是好奇,脸上表情天真又好奇,楚西慕一时竟然舍不得走开,最后叹了一口气,抬手摸摸姜然的后脑勺:“乖乖等着,你喜欢的话……我另给你买玫瑰花。”
这枝玫瑰是捡来的,姜然应该有一枝专属于他自己的最好看的玫瑰。
楚西慕去了厨房,姜然自己在茶几前面看玫瑰花。
这次安分不少,十分钟后,楚西慕端着醒酒汤走出来,哄着姜然喝下去。
姜然不喜欢醒酒汤的味道,一直摇头拒绝,把楚西慕当成了逼他喝药的坏人,眼泪扑扑直掉,哭得红了眼。
楚西慕只好把人抱进怀里,低声哄着:“好了好了,然然最乖,喝了它,我给你糖吃好不好?”
姜然茫然地抬头看着楚西慕的脸,想了想,说道:“真的吗?”
“真的,我从来不骗乖孩子。”楚西慕点头。
“你长得好看,我相信你。”姜然用力点头,然后端过碗,仰头,咕嘟咕嘟喝下去,
“啊,咳咳,呸呸呸。”姜然小奶狗一样吐着舌头,痛苦地看着楚西慕,伸出两只小手讨糖,“糖糖。”
楚西慕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从烧烤店里付钱时顺手拿的两块薄荷糖放在姜然的手心里。
“撕不开。”姜然的酒劲还没下去,两只手根本捏不住糖纸。
“我来。”楚西慕接过去,给姜然撕开,“张嘴巴。”
“啊——”姜然张开嘴巴,并伸出嫣红的小舌尖,期待地等着楚西慕投喂薄荷糖。
楚西慕把糖放进她嘴巴,又伸手捏了一下姜然的小嘴巴:“数你最会勾人。”
姜然歪歪头,喝醉了,听不懂。
吃到糖的姜然自己坐在沙发上,等楚西慕去洗碗刷锅,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楚西慕把姜然抱到主卧的床上,想了想,趁姜然睡着了,他正好去洗个澡。
公寓里有两个干湿分离的卫生间,但是平常都是姜然一个人住,他不想打扫两个卫生间,就把外面的关上了,平时只用主卧自带的卫生间。
楚西慕只能拿着自己的东西去主卧卫生间洗澡。
之前他在这里住过几晚,这边也有他的衣服。
进去的时候,楚西慕叹了一口气,姜然还真是……无孔不入地循序渐进地进入了他的生命中,并且深入扎根,正在奋力生长。
担心姜然一个人在外面会出事儿,楚西慕没把卫生间门反锁。
十分钟后,姜然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闭着眼睛走进了卫生间。
正在冲澡的楚西慕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关上水,扯过浴巾挡住自己,结果就看见,姜然闭着眼睛摸索着走了进来,然后掀开马桶盖,脱下裤子,开始旁若无人地放水,压根就没看见他。
楚西慕看着那一对雪白的臀瓣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很明显,姜然不是第一次闭着眼睛上厕所了,熟练地很,估计现在还以为自己像平常一样半夜起夜呢。
楚西慕贴着墙根站着,等姜然上完厕所出去,结果姜然上完以后抖了抖,摁了冲水后,竟然忘了提裤子就转过身。
楚西慕原本就盯着姜然看,这下猝不及防地对上了精致可爱的姜小然。
楚西慕当场失去了呼吸。
幸好,姜然一边提裤子一边走了出去,从头到尾没睁眼。
卫生间的门再次关上,“咕咚”一声,楚西慕听见了自己喉结吞咽的声音,和心脏重重的落地声。
“姜小然……”真是不把他当外人。
楚西慕打开喷洒继续洗澡,结果一低头,对上了被他忽略的楚大慕。
楚西慕:“……”
这个澡平白多洗了半个小时。
楚西慕拉开卫生间门,还没迈腿出去,就见姜然一身白色透明纱织裙坐在床尾,直勾勾地看着他。
楚西慕差点儿被吓出心脏病:“姜然……”
“我想起来了。”姜然一脸严肃。
“什么?”楚西慕一脸懵逼。
“我要给你跳钢管脱衣舞的。”姜然站起身,走过来拉住楚西慕的手腕,朝外面走去,“我们去舞蹈室。”
“不用了,明天吧……”今天已经释放过了。
“不,答应别人的事情没做,我会睡不着的。”姜然强行拉着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的楚西慕走进舞蹈室。
姜然身上除了一件白色内裤就是一件几乎可以说是一览无余的白色罩衫,效果若隐若现,比什么都不穿还勾人,而楚西慕只围了一块浴巾。
楚西慕怎么看都觉得这个舞对舞蹈可能不太尊重。
念头刚起,姜然便衣衫半褪,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抬腿勾住钢管,麻利地爬上去,然后头向下仰,身子朝后弯成一把弓。
接着他伸开手做箭,做了一个射箭的动作,然后迅速起身,灵活如蛇地在钢管上游动、旋转、攀爬。
楚西慕沉默地看着这场无声无乐的舞蹈,直至姜然如游蛇般褪着衣衫舞到他身前,跪坐在他腿前舞蹈。
随着他衣衫落地,姜然的脑袋在细细的喘息声中,从他的腿间钻出来,一张清丽的脸和他无限近地对视着。
姜然视线下移,伸出一根手指摸上楚西慕整齐坚硬的腹肌,来回抚摸着。
他舔舔嘴巴,仰头,白贝齿细细地咬住楚西慕红得滴血的耳垂,如精魅般低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