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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蛮有道理,“我来这里确实跟回家一样,主要是你们让我很兴奋。”

“你身体里的那个兄弟, ”诗人接过话, “他混得臭名昭著,不过呢,总归是有优点。”

画家和荣湛一齐问:“什么优点?”

诗人说:“英俊的没天理, 潇洒的没话说。”

就是这句话,似乎触动了某个开关。

可能是讲到‘英俊’,荣湛不自觉地联想到钟商,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好长时间,他不停地摸着手上的戒指,眼前频频浮现钟商那张俊脸。

结束聚会后他回到住所,拒绝一切访客,包括来打扫卫生的护工。

他采取任何方式逃避折磨人的念头,可惜效果不佳,就连锄地的时候也在想钟商。

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再次被放大,而且混入了黑衣人格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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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给予荣湛一种冲动,想让他在夜晚去找人。

他盼着天黑,晚饭都不吃,只顾着写信。

“钟商..”他轻声自语,心在胸腔跳动,阵阵心悸袭来。

有一幅画面,忽然占据了精神世界。

荣湛回忆起他和钟商在车里相处的细节,那是他们从平地区回市区的路上,闲聊着,俩人互相用肩膀撞来撞去,笑得东倒西歪。

当初没有引起注意,现在想起来很清晰地感受到这种质朴的幸福,钟商那悦耳的笑声突然间重新浮现,宛如沉淀在水底的物件翻浮到水面。

荣湛忍不住蜷缩身体,双手微微发抖,整个身心备受煎熬,有种一碰就碎的状态。

若是被熟人撞见他这副样子,肯定不敢相认。

荣博士可从来没这么不堪一击,编辑就更不可能。

实际上,他最近停药了,他想知道在疗养院收获的平淡和放松是不是真实的。

当药物的作用褪去,他才发现自己这么渴望见到钟商。

第二天早上,荣湛想见钟商的欲望不减反增。

如果凭借感情做事,他可能在六点不到就坐上船前往市区,幸好他还有相当的理智。

为了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念想,他埋头工作,让思绪沉浸在一大堆研究资料里,可惜效果不佳,只要稍微停下来,他就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

让他更烦躁的是,已经三天没有收到钟商的回信。

午间,护工第N次来做检查被拒之门外。

江院长的电话随后打了过来:“荣博士,画家说你闭不见客,发生什么事了吗?”

“等我忙完。”荣湛的情绪鲜少外露,语气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在忙什么?”

“整理档案。”

沉默了一会儿,江沅又道:“我以朋友的身份关心你,为什么停药?”

荣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声说:“放心,我有分寸。”

“你应该清楚抗精神病药的成分,我对你是慎之又慎,难道副作用很强?”

“还好,可能是太好了,我觉得自己像一条直线,需要有点波动。”

“最近有行动僵硬,头晕,嗜睡或严重失眠的情况吗?”

“不多,最想做的...想见一个人。”

“嗯..”江沅停顿几秒把话题岔过去,“适当停药是可取的,我相信你。”

“谢谢,”荣湛说,“江院长,还有事吗?”

“有空来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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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

话落,通话中断。

荣湛的视线落在桌上摆放整齐的药瓶,他拿起来,犹豫了一下又放回原位。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诱惑他,只要按时吃药,那些负面情绪就会一扫而空,他想见钟商的欲望也会减少。

可是他不想那么做,他想感受真实的情绪。

他不得不怀疑一件事,会不会是编辑在搞鬼,故意折磨他。

这晚入睡前,他给编辑留言:[你是不是修改了我的设定?]

编辑写字回他:[没有。]

此后的一周,生活像一个不得安宁的梦。

荣湛收到了钟商的回信,但缓解不了那种一碰就碎的状态。

他不停地发邮件,写信,频繁地给编辑留言,收到的回应寥寥几句。

他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变得比诗人还要多愁善感。

城市另一边。

钟商绝对想不到,照片中的荣湛笑得有多温暖,内心就有多煎熬。

此时此刻,他正在观看疗养院聚会的视频。

“商总,客人到了。”

小雅秘书来到身后,她依旧是助理,跟着老板一道辞职了。

钟商约了XX在线视频平台的总经理谈合作,等人期间,他一直在看录像。

他慢吞吞地转过头:“小雅,你看哥哥的演讲,他在绿潮真的很自在,有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当初的选择是对的。”

小雅瞅一眼显示器,附和着说:“确实,荣医生可以毫无顾忌的表达自己,他要成为专业的美食家了,等他回归家庭,你可就有口福了。”

“呃?”钟商指着她,“你又偷看我的信。”

“我以为是律师的信件,随手拆了,想不到荣医生还挺浪漫的。”

“有一点..”钟商的眉宇间泛起一抹忧虑,“他最近瘦了,怎么回事,睡眠不好吗?”

“虽然但是,”小雅无奈地干咳两声,“商总,客人在等你,就算您财大气粗要收购,也该准时赴约吧。”

钟商合上电脑,“没错,谢谢提醒。”

小雅欣然一笑,一边帮忙收拾东西一边打量他。

自从摘下董事长这个头衔,钟商整个人都变得明亮,从里到外散发着轻松感,而且是超级行动派,从火坑里跳出来后立马全身心投入新事业。

有目标,有干劲,有厚实的家底撑着。

要说有谁能让他困扰,除了荣湛找不到第二个人。

钟商时刻惦记着荣湛,无论在忙什么,只要收到疗养院传来的活动信息,他都会第一时间查看。

他认为荣湛停药两周是转好的迹象,打心底高兴,这是两人共同努力的结果。

直到深夜,他接到一通电话。

...

天刚擦黑,荣湛就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他想把身体使用权交给编辑,不想再受情绪的折腾,更不想妥协的吃药。

不知道编辑会不会有同样的感觉,毕竟是大脑神经元作祟,而他们在用同一个大脑。

殊不知,编辑不敢跟他抢时间,玩起了失踪。

荣湛保持侧躺的姿势,久久无法入睡。

熬到凌晨一点,他望着天花板,不自觉地抚摸戒指。

忽然,无名指一松,手工编织的简易戒指就这样断开了。

荣湛表情怔忡,赶紧拿在手里查看,感觉心也跟着裂开。

他不再有所顾虑,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机,试探性的拨通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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