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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婚宴上喝的多了,不住地叭叭“你小子,还挺痴情。”

然而在场的宾客中,却无一人知道,在此之前,红毯上的这一对新人连手都不曾牵过。

婚礼上交换戒指后的那一个一触即分的吻,也是两个人的第一个吻。

闫黎只觉得与自己嘴唇相碰的触感很软,再就没什么感觉了。

亲完,他看了眼镇定自若的新婚妻子,她似乎也没什么感觉,只是眉头轻皱,想要赶紧结束这一场磨人的无聊典礼。

司仪在他们身侧不住地说着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两个相恋十年的人,终于结束了他们的爱情长跑,在这一刻步入婚姻殿堂……”

而殿堂上的新郎新娘,在此刻同时拧起了眉头,不约而同地想到:哪里来的相恋十年?

疲累的一天总算结束。

新婚之夜,温珑也不可能在温家呆着。

她跟闫黎一同坐在婚车的后座,被送回他一年前买的别墅里。

送到目的地之后,司机说了几句祝福语,就掉头返回。

温珑走了几步,觉得腿有点重。

“替我拎着裙子。”

“……哦。”

刚一进门,温珑迫不及待脱掉了那双碍事的鞋子,赤着脚走在地板上。

“卸妆的东西,你这儿有吗?”

“有,在洗漱间。”

“……睡衣也有,你可以先把婚纱换下来。”

领证和婚礼之间总共也没隔几日,温珑甚至还没有来过闫黎的房子。

她下意识往里走了几步。

“走反了,在这边。”

“……”

洗漱间是在卧室内安置的,闫黎替她拎着厚重的裙摆,一路引着她到了卧室。

当双脚踩在一片白色羊绒地毯上时,温珑不禁抬头看了看他。

“我想着你喜欢,装修的时候就顺便吩咐加了条地毯。”闫黎慢吞吞解释道。

温珑先是没出声,没过一会儿,她将整个房间扫视了一遍后,又不确定地问道:“你真的不喜欢我?”

卧室里不仅仅是地毯,就连摆设、柜子、窗帘都跟她在温家时的房间别无二致。

闫黎下意识想回答“不喜欢”,但这话是温珑问的,而并非其他人。

他莫名地犹豫了。

等回过神再想说什么时,温珑已经略过这个问题,开始在衣柜里找出来睡衣了。

她将睡衣随意丢在床上,然后背着手拉婚纱后的拉链。

但这个过程并不顺利,链子卡在她的腰部,便下不去了。

闫黎于是上前帮她。他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代替她的手捏住了拉链头。

嘶啦。

拉链很顺滑地被他划到底部,一直到温珑的臀部位置。

她一整片的后背尽数在他的眼底,牛奶一样的白。

闫黎多看了一会儿。

她的背看起来很香,让他很想低头轻轻嗅一下。

但是应该不行,他如果真的这么做了,温珑一定会发脾气。

他遗憾地撤开身,眼睁睁看着她褪掉婚纱换上轻薄的睡衣。

温珑转过身,发现他还在这里,不满地问道:“你还在这干嘛?”

“……睡觉。”

“你想跟我一起睡?”

闫黎点了下头。

“我们结婚了,应该睡在一起。”

温珑没说什么。

作为反派的妻子,她没想要履行在床上的义务,但单纯睡在一起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去卸妆洗澡,你等我用完再洗。”

“嗯。”

一个小时后。

闫黎洗完澡,从洗漱间出来。

卧室里只留下一盏床头小灯,而床上的人占据了整张床的小小一角,背对着他似乎已经入睡。

他轻轻走过去,钻进薄被里,然后伸手关了床头灯。

屋内霎时间暗了下来。

他听见身边人清浅的呼吸声,还有从她身上传来的沐浴露的香味。

是带一点奶味的,跟他的不太一样。

那沐浴露是他之前挑的,但没想到,那随手挑的味道原来会这么好闻。

他喉头上下滚了滚,一下子便想到了一个小时前所看到的那一片奶白的肌肤。

闫黎闭上眼,努力想在十一点之前睡着。

但他越是想睡,那股子香味就愈发让人头脑清醒。

毫无睡意。

“……”

在经历了漫长的思想斗争后,闫黎终于在半夜时,轻轻翻了下身。

温珑背对着他。

黑夜中,他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看见她细腻光滑的背。

他小心地俯身靠近,然后,在她漂亮的背上嗅了一口。

很香。

第24章 第一个世界24

次日早上醒来, 温珑是被人圈在怀里的。

她的腰间搭着身后男人的手臂,被箍的很紧,后背也贴着他的胸膛, 连闫黎的心跳声都感受得到。

但最让她不适的,还是抵在她腰窝上的东西。

她皱着眉, 试图推开他环在自己腰际的手。

但并没有起什么作用,甚至睡梦中的男人下意识将她抱得更紧, 整个身子都朝她的方向压了过来。

身后的人似乎被这一下刺激到, 喉间溢出一声爽快的闷哼。

温珑头皮一紧, 深吸一口气。

“闫黎!!”

*

闫黎从浴室出来时, 看见的便是沉着脸坐在地毯上的温珑。

他舔了舔唇, 心虚地问道:“早饭……要吃什么?”

温珑表情严肃地开口:“今晚……”

你去睡其他地方。

“我先去让厨师做菜。”闫黎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 飞快地秃噜完这一句钻出卧室。

温珑:“……”

……

为了不被赶出卧室,闫黎之后睡觉便克制多了。

由于他总是在沉睡中无意识抱住身边的人, 而温珑对这一点尤为不喜。他便调整了下生物钟,每次都在温珑醒来之前提前把手撒开。

后来, 温珑就很少再提及这方面的事了。

闫黎很有分寸,也尊重她的意愿,没有要求过别的什么。

结婚一年之后, 她也慢慢习惯在半夜忽然被某只树懒似的家伙抱住。

偶尔她醒得早,发现闫黎在偷偷亲自己后颈的那道疤痕,亦或是嗅闻她的背脊, 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

毕竟反派才二三十岁, 正是火气最旺的时候, 憋狠了也不太好。

只是, 对于闫黎的其他一些癖好, 她却没法装作视而不见。

“我吃好了。”

温珑咬了一口厚蛋烧, 实在吃不下去,便只得把剩下的留在盘子里。

闫黎“嗯”了声,对她的饭量习以为常。

但他还是叮嘱道:“待会儿再吃点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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