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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行侍卫众多,殊丽知道,陈述白在防她趁机逃跑,其实,完全没必要的,她是一只被威胁了的金丝雀,还能飞出重重看守的笼子吗?

马车停在一间布庄前,陈述白抱着殊丽下了马车,大步向里走。

街市上人流攒动,比肩接踵,殊丽小声道:“人多,放我下来。”

陈述白是一步都不愿她多走,坚持着将她抱进绣坊。

令殊丽意想不到的是,店内空无一人,像是刚刚出兑了。

将人放在地上,陈述白环视一周,“觉得这地方如何?”

空荡荡的布庄能规划出许多种经营模式,至少前堂能接客,后院能织染,地段又极好,可谓难得。

陈述白忽然问道:“向你请教一二,若是想在皇城开一家有特色的布庄,该如何布局?”

被那句“请教”震惊到,殊丽咳了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玩笑似的规划起布局,“若我是掌柜,就在这边摆放昂贵一些的绸缎和绫罗,那边摆放廉价一些的絁绢和斑丝,中间摆放价钱适中的雾縠和霞绡,这样,囊中羞涩的顾客也不会止步不进了。”

听她细致地规划,陈述白深沉的眸子染了暖意,负在身后的手慢慢松开,总算寻对了一点儿讨好她的方式。

所谓投其所好,大抵如此。

“朕觉着你说的有道理,过段时日,就由你来经营这家店吧。”

殊丽诧异地看向男人,“陛下要把这家店送给我?”

陈述白不置可否。

天子怎知她想要开个绣坊或布庄?

殊丽狐疑起来,她没同他提起过平生的夙愿啊。

“我能力不够,恐负重托,陛下还是另寻高明之士吧。”

皇后当不了,掌柜也当不了,做什么都推脱,惯会气他,陈述白紧抿双唇,无奈地揉揉她的发顶,忍下了顿生的郁气。

作者有话说:

讨好ing,狗子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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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回到宫中, 陈述白抱着殊丽走进密室,将人放在了铺满月季花的大床上,不等殊丽说什么,张臂将她纳入怀中, 头埋在她柔顺的长发中, 闷闷地道:“三个月可以了。”

又在试探她的底线, 殊丽反唇道:“陛下若能君子一些,孩子生下来也能清朗些。”

都是借口, 刚刚成形的小东西,还用不着胎教, 陈述白心里不痛快, 将人翻转过来, 附身去吻她的唇。

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外人不能觊觎。

被剥夺了呼吸, 殊丽身子发软, 连连后退, 后背抵在了床柱上,“唔......”

不再唯唯诺诺后,再没心思跟他亲热, 殊丽不停捶打他的肩,“放开我, 他动了!”

陈述白过于投入,没有听清她说的话, 唇一点点移动, 从女子下巴一路蜿蜒, 来到裙面上。

双手有些激动地向上推起, 他抬起那对金铃铛搭在肩头,舌尖划过颤巍巍的铃铛,又沿着线条所引,慢慢试探着。

殊丽双肘撑在枕头上,娇唇溢出破碎声,又彷徨又闷热,盯着双膝前的黑色发顶,说不出是羞恼还是默许。

不过,尝过情滋味,她也知那是曼妙难以言说的,可心里绕不过去当下的结,不愿与他亲昵。

“你放开,孩子动了!”

动了?孩子动了?

陈述白才听明白她的意思,双手撑在她两侧,稍稍推开距离,低头看向她没有一点儿隆起的小腹,舔了一下唇上潋滟的色泽,要气不气道:“丽丽,撒谎也要讲究事实,胎动至少要四个半月,你才整三月。”

殊丽用手背蹭了一下额头的薄汗,“他就是动了,我是他娘,最清楚。你再吓唬他,当心我流产。”

温柔似水的女子忽然带了刺,陈述白又气又好笑,意犹未尽地替她掩好裙面,“好,不碰你,你安抚安抚他。”

演戏演全套,殊丽低头揉揉小腹,语气绵软道:“有人在发疯,咱们别理。”

“......”

陈述白捏下鼻骨,握住殊丽的左手细细摩着,另一只手揽住她的细腰将人移到面前,看着她小巧的唇,“丽丽,是你快逼疯朕了。”

若不是发疯,为何在她的事情上理智尽失,控制她的出行,排除潜在的对手。

没想到他会承认,殊丽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想要退离开。

陈述白双臂环住她的腰,额头抵在她肩上,不知要如何做,才能挽回一点儿好感。

善于操控全局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偏执的像个怪物。

拥着她躺在大床上,陈述白从后面拥住她,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陪朕睡会儿。”

殊丽不依,挣了几下,却听背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他很疲惫吗?

大雪初歇,寝殿内温暖如春,殊丽因身孕有些嗜睡,很快歪头睡了过去。

背后的男人睁开眼,轻轻拨了拨她的耳垂,确认她睡着了,撑起上半身,在她脸蛋上落了一吻。

一吻过后,没忍住,又倾身向前,啄了一下她的眼角,当发觉被吻的人儿有醒来的迹象,他赶忙躺回原处,闭眼装睡。

拥着香喷喷的人儿,他连奏折也不想看了,索性放松自己,沉入睡梦。

夜里,郑尚宫服侍殊丽洗漱,殊丽碍于陈述白在旁,不愿泡浴汤,就让郑尚宫端来水盆泡脚。

陈述白站在一旁,看着殊丽将脚泡进水中,金铃铛在水中忽上忽下,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没抗住内心的悸动,屏退郑尚宫,蹲下来卷起袖口,伸手探进水中。

不知他要做什么,殊丽猛地缩回脚,并拢脚趾怔怔地看着他。

男子过分优越的容貌带着一丝不自在,他抬起头,捉住了那对玉足摁进水盆,“帮你洗。”

谁敢劳烦天子洗足,殊丽挣了几下,花容失色,“不了,我自己来。”

才怀孕三个月,身子一点儿也不笨重,完全可以自理,要不是郑尚宫怕天子责备她不尽责,殊丽都不会要她服侍。

可陈述白执意动手,那股认真劲儿像在研究正事。

他搓揉起羊奶皂,涂抹在殊丽的脚掌心,轻刮了几下,见她蜷了蜷脚趾,问道:“很痒?”

不是在挑弄,而是单纯的想要练习如何给她洗足。他又搓揉起羊奶皂,涂抹在殊丽的脚背和脚趾缝里,修长如玉的大手来回摩着,比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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