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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忽暗,低头吻下。

殊丽惊得想要推开他,可男子纹丝不动,流连忘返,任她胡乱拍打。

不该这样下去,她咬咬牙,一脚踹了出去,结结实实踹在他的腿上,起身掩好衣摆,彻底变了脸色,“不可。”

若她清白受损,被天子知道,元佑定然逃不过责罚。再则,一些感情为何一定要牵扯上尤花殢雪之事?

腰上的触感犹在,她忍不住发抖,喜欢上一个肆意而为的男子,注定要打破自律,飞蛾扑火吗?

元佑拍了拍衣裾上的脚印,对比起殊丽在此间屋里和燕寝的反应,也跟着冷了脸色,意味深长地笑道,幸好她不愿。

如若不然,他不知自己会如何惩罚她,自从登基,他不允许身边有叛徒,哪怕她喜欢上的是另一个自己。原来,她对喜欢可以毫不掩饰。

不该逗弄她的,让她对这份虚无的感情更为迷茫,可他的确是没忍住,她连肚脐的形状都合他心意。

双手撑在床面,将她圈在臂间,吸气间还有她的沁香,越熟悉就越能勾缠他的心智,这女人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怕了?”

殊丽并不怕他,只是不想沦陷下去,“发簪我不要了,当我没说,我们放过彼此吧。”

“是谁先开始的?”

殊丽自知理亏,“是我不对,不该招惹你,我错了,以后不会缠着你。”

情比纸薄,翻脸比翻书还快,大抵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元佑用指腹蹭蹭她的下巴,“跟你说句实话,在我这里,没有别人叫停的余地,你招惹我,就得负责。”

殊丽皱皱眉,没有接话,觉得这人过于蛮不讲理了。

元佑执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这才发现她另一只手还紧紧抱着那个圆滚滚的木雕。

不知是固执还是犯傻。

“还我。”他指了指木雕,发现她往回缩了手,这个细微的动作出卖了她的心。

果然不能信她说出的话。

毫不留情地从她手里抢过木雕,扔在一旁,拉着她起身,走向门外。

殊丽趔趄一下,“带我去哪儿?”

“附近有条河,带你去赏赏夜景。”

提起河水,殊丽又想起掉落进去无法呼吸的场景,脚步顿了又顿,可抵不过元佑的力气。

来到杨柳河畔,正赶上一艘画舫出游,已接纳了不少游客,其中不乏才子才女,借着月色波光吟诗作赋。

等殊丽戴好面纱后,元佑拉着她的手腕步上艞板,付了银子后,来到画舫二层的露台,又丢给船主一锭金子,“包场。”

沉甸甸的金元宝啊,船主立马眉开眼笑,哄着二层的游客去了一层。

夜风很大,吹在身上有些沁凉,殊丽穿得单薄,站在栏杆前搓了搓手臂,不过周遭的景色倒是宜人,河畔的杨柳和灯笼随着画舫远离,汇成了一道道光线,稍纵即逝在视野中。

今夜星光璀璨,照得河水滟滟,美不胜收。

蓦地,身体被一抹怀抱拥住,殊丽僵硬些许,没有回头,“不是来赏景的吗?”

“让你赏景,”元佑贴近她耳畔低笑,笑里透着内敛的坏,“我赏你。”

闭月羞花的女子,使景色黯淡,观赏之人,哪有心思再看其他。元佑扶住她的腰,低哑道:“闭眼,感受一下船只的摇晃。”

殊丽紧张闭眼,耳边传来男人的诱导:“放松。”

她竭力让自己放松身体,慢慢感受到画舫随波飘摇的感觉,身体也跟着大幅度摇晃起来。

元佑拔掉她的发簪,为她梳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宝髻,故意让她看起来慵懒无骨,随后,继续扶着腰的腰,晃荡在河面上。

殊丽觉出不对,扭头看向他,想要看看此刻的他会流露怎样的情绪,可身后的男人忽然盖住她的眼帘,不让她窥见“真相”。

元佑侧眼看她,“对我这么好奇?”

殊丽握住栏杆的横杠,不想让他太过得意,“我是来看景的,你别捂着我。”

说话时,语气染了娇,娇的能令倾听者发狂。

元佑自认为定力极好,这一刻却有些破防,磨了磨后牙槽道:“再娇气一个试试。”

察觉到他出于下风,殊丽忽然很想笑,幸好戴着面纱,掩饰了翘起的嘴角。

可下一瞬,就被扭转过身子,背脊后仰,抵在了栏杆上。

元佑扯开她的面纱,任薄薄的纱从指尖吹走,落在河面上。元佑咬了一下她的嘴角,咬牙切齿道:“再笑,把你嘴咬肿。”

作者有话说:

狗子自己给自己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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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次日一早, 当殊丽拉开门时,一个物件“砰'的落在地上,发出脆响,她捡起来一看, 竟是一只做工精致的桃木簪。

元佑雕的?

细细的指尖抚弄簪头, 心口一点点发闷, 这是她收过最有意义的礼物。

当日钦差奉旨犒劳榆林将士,殊丽随钦差一同前往军营, 分发夏衣。因着钦差身份,她没有戴面纱, 韶秀昳丽的样貌吸引了不少将士的注意。

“那位女钦差是何人?从未听人提起过朝中还有这么一位年纪轻轻的女官。”

“内廷的尚宫, 御前的大红人, 还是咱们监军的外甥女。”

前朝确有世家妇人入内廷为女官的先例,可没听说过哪家的贵女会在成亲前先入宫, 这不是耽误婚事么。

很快, 不等犒劳筵开席, 还未成家的将领们就已开始暗流涌动, 纷纷打听起殊丽的情况,有脸皮厚的,还从元无名的副官那里得知了殊丽的本名——姜以渔。

既是在军营中举办筵席, 六艺中的射礼自不会缺,宴饮行燕射, 早有草靶立在校场,供钦差和将士们比试。除此之外, 还有斗乐、角抵、蹴鞠供人切磋。

元佑坐在热闹之外, 安静听着乐师击筑奏乐, 长指一下下打着节拍, 偶有将领过来敬酒,他衔笑举杯,糊弄着事,心思还在榆林大公子的行踪上。

殊丽从未切身感受过军营中的欢腾,相比之下,她显得太过安静,有点格格不入,可纵使缩小了存在感,也还是被一道道视线注视着。

不远处的庞诺儿轻哼一声,揪了揪手里的帕子。

原本,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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