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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这几个字说出来,整张脸爆红。

他怕他乱搞男女关系,把病传给他姐。

陆祈宁很少会有无奈的时候。

纵观一生,所有的无奈都给了这对姐弟。

姐姐要他照顾弟弟。

弟弟要他别碰他姐。

两个小白眼狼。

“喝吗?”陆祈宁冲着桌上的红酒扬扬下巴,“喝点。”

“我酒量不好。”

“酒量不好不行,以后出去应酬,多的是人要灌你酒。”

“所以你酒量很好?”

陆祈宁笑着摇摇头,“我?一般。”

他这种身份地位,没人敢灌他酒,就算敬酒,也有一堆人会替他挡酒。

他喝了口杯里的红酒,说道:“我跟你姐结婚三年,你姐从来不过问我在外面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我就算喝得醉死,她也不在意,但她不在意,不代表我会乱搞,所以你说让我别跟她发生关系,不好意思,做不到。”

“至于你刚才说的投资,前几个月确实投资了一部戏——”

“那部戏,我后来撤资了。”

撤资了?

可网上没有他撤资的消息,只有他投资的消息。

梁言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愣了许久,才说:“哦……那黄小姐……”

“黄思颖?”陆祈宁嗤笑,“我跟她不熟。”

飞机还在平稳飞行。

但梁言霖的心境却很乱。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呢?

梁西月在他面前说陆祈宁对她挺好,很不错,一直在说他的好话,可明明他就对她不好,绯闻满天飞。

陆祈宁承认喜欢她,但没给她正式名分,也没公开两人的关系。

这两人……

是不是有什么思想上的误差?

他想捋清楚,却怎么也捋不清楚。

这会儿,梁西月从房间里走出来,眼神迷迷糊糊,穿着大号拖鞋,边走边说:“嗯?陆祈宁你醒了也不说话。”

陆祈宁冲她招手,她竟也乖乖的走过来坐下。

等反应过来时,陆祈宁已经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自然的从桌面上拿了颗草莓递到她嘴边,她张开嘴咬了一口,惊觉不对——侧目望去,梁言霖怔怔的看着他们的动作,那眼神里有疑惑、有诧异、有震惊。她慌张的把那颗草莓吃进嘴里,说道:“你们饿不饿?我想吃点宵夜。”

“我让人做,吃什么?”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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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俩异口同声。

二十几分钟后,餐食逐渐上来,梁言霖埋头吃面,也不说话、也不搭话,将一碗面吃干净后,询问自己的房间,陆祈宁给他指了方向,他就说困了,想睡觉,便起身往房间方向走。

梁西月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些怪异,扭头看着陆祈宁,问道:“你又欺负他了?”

“对。”陆祈宁也丝毫不介意她误会,恶劣的笑了一下,“你弟比你好欺负。”

“……陆祈宁,你别总这样,他对你印象本来就不好。”

陆祈宁觉得自己没什么下降空间了。

再差能差到哪去?梁言霖跟梁西月性格不太一样,他像土,随意揉捏造型都能接受,梁西月?捏重了都能说他是故意的。

他又想抽烟。

只能拿起桌面上的红酒杯,一口饮入嘴里,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

梁西月见他喝得凶猛,问道:“你不是戒烟戒酒了?”

话音刚落下,陆祈宁突然扣住了她的后颈,一把将她拉近吻了上去,轻而易举的撬开牙关,搅弄唇舌,技巧好到几乎在瞬间,她双眼失焦,随着他的亲吻而酥软下来。

溢满整个口腔的是淡淡的葡萄味,没有酒精。

唇舌扫过的每一处,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她呜咽一声,大量的话语被吞没在嘴里,只有少量的字溢出来:“别这样……”

阿霖还在。

也许会突然开门走出来。

陆祈宁也没想玩过火,只是在她问他戒烟戒酒的时候生出几分不满来——他戒烟戒酒为了什么?这么难熬、这么辛苦,他都熬过来了,偏偏她没有怀孕,偏偏她还没有怀上他的孩子。

飞机掠过云层,星霜与月光齐齐散落进机舱内。

梁西月被吻得脸颊发红,软绵绵的被他压在沙发上,男人的大掌扣在她的后脑,一点点吻着红唇,吻到两人都有些缺氧,他才稍稍离开些距离,喘息着问:“喝的果汁,有意见吗?”

“果汁劲这么大吗?”她枕在他手掌上,双眼迷离的看着他,“说着说着就亲过来了。”

“因为你话多。”

“你才话多。”

“对了,你之前不是替阿霖求了平安符吗?为什么他跟我说,你没给过他?”

他一点点将她拉起来,伸手去帮她整理衣服,开玩笑的问:“梁西月,你不会是只给我一个人求了吧?”

他整理得很认真,她的衣服被他卷到了胸口往下的位置,裙子也被他撩到大腿处,凌乱且不整。

梁西月没想到那么久的事他还记得,连她自己都快忘了,她曾经去给他求过平安符,在大雪天,在他熟睡的时候。

那时他们刚结婚,从一段关系进入到另外一段关系里,各方面都还处在紧张、紧绷的氛围中,她很难跟他开口,‘这是我特意给你求的平安符’,自尊、骄傲、清高,都是年轻时最难以启齿的阻碍,但现在他们结婚三年了,关系进入了稳定期,他送过她那么多的礼物,她送他一个平安符,算不上什么。“嗯,只给你一个人求了。”

诅咒他千百次。

诅咒他不得好死。

在那场大雪里,所有的诅咒都像利剑刺穿她的眉心。

她跪在蒲团上,无数次的祈求。

祈求他健康。

祈求他无灾。

而陆祈宁的手在听到这句话后,停在半空中,黑眸幽幽的转到她的脸上,“只给我一个人求?真的?”

“你一直发烧……”梁西月回想起当时苗枫跟她说的话,仍心有余悸,“一直发烧,苗枫说你快扛不住了,但你从来不跟我说,我觉得你可能觉得这种事也没必要跟我说,是啊……没必要,但我想知道的,陆祈宁……”

她大概被亲懵了,重复那句‘我想知道的’。

但想知道的何止是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想知道他的所有,跟谁见过面、跟谁吃过饭、跟谁聊过天、哪怕就是今天心情好不好,她都想知道。

甚至无时无刻都在想,如果这场婚姻不是建立在他帮她的意愿上该有多好。

要是,他爱她。

多好。

陆祈宁黑眸隐了下来,一种深层次的情绪逐渐翻涌上来。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那你想知道什么,你说。”

“想知道……”她怔怔的看着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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