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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他们都知道你给我送东西吃,送完不回去在这睡,我要再回来——”他吻了吻她的红唇,“那我们的‘兄妹’之情怕是要变味了。”

梁西月垂下眼眸。

突然生出几分恶毒的歹念,想着变味就变味吧,正要借着这个机会逼他公布他们结婚的事实,但这种念头转瞬即逝。

她蜷缩成一小团,长发丝丝缕缕的缠绕在他的衬衫纽扣上,有几根粗发穿过衬衫的缝隙扎进胸膛的肌肤,扎得他浑身酥麻,怎会有人就这么躺着,正眼不瞧他,都能让他生出无线歹意。他再次扣住她的脸颊,吻上红唇。

她小心翼翼的回应着他。

刚经历过情事,身子还软,陆祈宁的手熟练且顺畅。

她实在有些吃不消,声音绵绵,“我听你的意思,不像是会怕的样子。”

陆祈宁的理智也在崩溃的边缘。

刚刚吸干他不够。

现在还要吸。

深邃眼眸浮起暗涌情绪,“那就玩把大的。”

会议中止十分钟,他实在没有太多时间陪她,在理智即将崩溃的前夕,猛地翻身下床扎进卫生间,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大约过了一分多钟,他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隆起的部位已经化为平地,黑眸盯着始作俑者。

她妩媚的躺在床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或者说,知道,但故意。

对视几秒种后,软绵绵的往被窝里钻,说道:“快走吧,我要睡了。”

“……”

这一夜,京市连降暴风雪。

到了五点多才堪堪停下。

梁西月睡到中午起床,随便收拾了一下从陆祈宁的办公室离开。他昨天一整夜都在开会,这会儿还在组织员工开国际项目研讨会,会议室距离办公室不远,走个十来米就到了,透过玻璃望向会议室内的场景——陆祈宁穿着黑色衬衫坐在主位,旁边的巨大荧幕里是项目的数据和信息。

他正忙。

没机会跟他当面道别,发了条信息走了。

大大方方走出公司时,几个前台交头接耳。

“梁小姐昨天是在陆总办公室休息吧?”

“陆总不是不让任何异性在他办公室留宿吗?上回陈漫云凌晨过来,十几分钟就出来了。”

“人家是妹妹,跟陈漫云怎么比呀。”

“又不是亲的,听说是一起长大的邻居,高低也是位千金小姐吧,看那身段和模样,陆总喜欢也不稀奇。”

几分钟后。

梁西月在陆祈宁办公室留宿的消息就在华祎内部传开了。有人说陆祈宁在快到零点的时候中止会议回了趟办公室,十几分钟后出来,西装裤都是湿的。

*

梁西月回到家中,梁言霖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大大小小共五个箱子。

她从门外走进来,想着该怎么跟他开口解释昨天没回来的事,还没说话,梁言霖反倒先说:“阿姐,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你看看还有没有缺的。”

“哦……”梁西月干巴巴的应了一句,“阿霖,昨天晚上……”

“我知道,风雪太大嘛,你回不来。”他走到旁边给她倒了杯热水,“所以我没等你,把仓库里的烟花都放完了。”

“阿霖,对不起啊,你刚回来,阿姐就没有陪你跨年。”

“没事啊。”梁言霖笑着说,“我们现在每天都在一起,比跨年重要。”

走近。

看见梁西月脖颈上的红痕,他当做没看见,“我们是五点的飞机?”

“嗯,等陆祈宁的工作忙完我们就去。”

“好。”

梁言霖什么也不问,反倒让她觉得有些不安,她走上前,说道:“阿霖,你去鼎辉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一些事?关于我跟陆祈宁的?”

“哦,你说你们领证的事啊?”梁言霖语气平淡,“我听他们说了,阿姐,你知道的,无论你嫁给谁,以什么目的嫁给他,我都支持,我只是怕你受伤……”

他扭头看她,眼神变得哀怨,声音也低了几分,“怪我,现在还没什么能力保护你。”

“阿霖……”

“不过没事!”他突然抬头看她,“阿姐,总有一天我会变得跟陆祈宁一样强,到时候你想离婚就离婚,想干嘛就干嘛!我会替你兜着!”

梁西月眼眶湿润,“干嘛说得我好像受了很多委屈似的,其实陆祈宁对我挺好的。”

挺好的,那为什么不公开他们结婚的事?

挺好的,为什么连个婚礼都没给她。

挺好的,外面那些野模、女明星、千金小姐的绯闻又是从哪里来的。

她不说,不代表他不清楚。

傍晚五点的飞机,坐的是陆家的私人飞机,航线早几个月前就审批好了,司机接他们姐弟到机场,陆祈宁已经在飞机里等他们,他换了休闲套装,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酒,双腿交叠,边品酒边看着他们。

梁言霖率先走进来,挡在梁西月的前面。

那模样,好像陆祈宁是豺狼虎豹似的。

他勾了勾唇角,没太在意。

五点二十分,飞机起飞。

三人就这么围着沙发坐着,气氛有些怪异。

梁西月吃着茶几上摆的水果盘,偷偷瞄了陆祈宁一眼。

正巧,陆祈宁也冲她使了使眼色。

两人有默契的起身,一前一后朝着后面的房间走去,门刚关上,陆祈宁就把一瓶白色的药膏塞到她手里,上面明晃晃的两个字刺得她脸色发红,抬眸望去,他一脸正气的看着她,没丝毫避讳。

陆祈宁跟她不是一个型号

所以上药这种事,两人并不陌生。

“要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

“我让人给你准备点吃的,吃完去休息。”

“你呢?你昨晚都没睡。”

“邀请我?”

“没。”

陆祈宁斜斜的靠在门上,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盯了几秒钟,就看见她往拐角处走,半扇玻璃门阻挡视线,只能隐约看见凹凸有致的线条。外衣、裤子、毛衣、一件件的脱下,脱到只剩一件单薄的贴身衣服和内裤。飞机窗外的星辰和月光洒进机舱内,能隐约看见她坐到了沙发上。

涂抹药物的摩擦声几乎似有若无。

但他能想象得出是怎样的场景。

喉结滚动片刻后,浑身燥热不已,听到她的声音从玻璃处传了出来,“对了,有件事想拜托你。”

“说。”

“阿霖不是马上要回鼎辉了吗?很多事不熟悉不了解,你能不能有空多带带他?”

说完,又加了一句,“如果麻烦就算了,我找其他的叔叔伯伯帮忙。”

陆祈宁很忙,她知道的。

陆祈宁从口袋里摸了颗糖出来往嘴里扔,清爽的薄荷溢满整个口腔,压下了躁热的欲。火,“可以,不过既然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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