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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握在她细软的腰间,连续抽了十几根烟,才有些困意。
摁灭了猩红烟头,抱着她入眠。
两人昏睡到第二天下午,梁西月率先苏醒,入眼的就是陆祈宁深邃的五官,往下走,是他坚硬的胸膛和腹肌,她记得,这里和这里都沾染她的汗,手指再往下,就被他扼住了手腕。
即便如此。
她还是偷看了一眼。
就一眼,惊得合不拢嘴。
难怪疼成这样。
真壮观。
她的小动作被陆祈宁看在眼里,他抬手张开虎口捏住她的脸颊,轻轻一挤,她两颊的肉就往中间走,红唇被挤得嘟起,“看什么?”
“没看什么,松开!”
“不松!”
梁西月气急败坏,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无比。
两人都愣住了。
陆祈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看来还有点力气,打得挺疼。”
梁西月悻悻收回手,她只是想挣扎,哪想会给他一巴掌。
她不挣扎了,陆祈宁反倒觉得没劲,松开她的手,她就软绵绵的趴在床上。
陆祈宁的黑眸幽深的看着她的背,光洁、白皙,就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昨天,他就是掐着这一处,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被掐红了。
他看了一眼,立马翻身起来去找药膏。
梁西月看着他——随意穿着一条西裤,拉着拉链,纽扣没扣,衬衫也是,中间大敞,坚硬的胸肌和诱人的腹肌就这么毫不保留的露着,翻箱倒柜找东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你干嘛呢?”
“找药啊,你好像有点出血。”
“……”
“哦,对了,这几天你请假吧,我估计你也上不了课。”
“……”
“还有,你的腰也红。”
“……”
陆祈宁说话,发现没人回应,扭头望去,看见本来还露着一双眼睛的人,早已经钻进被子里。
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
准确来说,是一只受了惊又害羞的小猫。
他拉了拉被子,扯着嗓子说:“行了,不说了,你要不要吃饭?”
过了几秒钟,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从被子里钻出来,闷闷地说:“要,给我煮两个蛋,水煮。”
“能不能有点出息,我好不容易下个厨,你就要吃水煮蛋?”
他一边扣纽扣,一边说:“等着。”
“我给你做大餐。”
陆祈宁的手艺也是在瑞士学的,不敢说做得跟厨师一样好吃,但至少拿得出手,滋滋炒菜声从楼下传来,她光着脚下地,随意扯了件他的衬衫往身上穿,密密麻麻的痕迹,遮都遮不住,如他所说,她是没办法去学校上课了。
光着脚往楼下走,走到一半,就撞入陆祈宁的黑眸中。
他端着菜走出来,看见她穿着他的衬衫,长度刚刚好到大腿根往下几寸,遮住春光,却若隐若现。
并且为了防止那处带来的疼和胀,走一步还会停一步。
陆祈宁的黑眸瞬间暗了下来,无名的欲。火在蠢蠢欲动,他放下菜,往她这边走,边走边说:“我抱你。”
“不要,我现在能走路,我就是想看看这栋房子的构造。”
装。
他想。
但转念一想。
她装,他也装。
昨天那几次都是凭借心意横冲直撞,现在想起来,真后悔没好好品味。
一个月干一次。
一次品味一个月。
“这栋房子距离你学校很近,你平时就住这吧,衣服什么的,我会让人安排好,另外,接下来我会很忙很忙,一个月也未必能见一次,如果有人来找你麻烦,我指的是我爸妈,你打电话给我,我来处理。”
“你爸妈——”梁西月才想起什么,“还不知道我们领证的事吗?”
“前一阵知道了。”陆祈宁扭头看她,笑着问,“梁西月,你怕不怕?”
梁西月一直都知道徐盈属意的儿媳妇是黄思颖,陆祈宁就这样跟她领了证,压力应该很大吧?她沉默片刻,问道:“你会处理吧?”
“会。”
“那我不怕。”
陆祈宁揉了揉她的头,“还算你有点良心。”
“我什么时候没良心了?”
“你大多数时候都没什么良心,你自己察觉不到。”
“……陆祈宁。”
“嗯,叫我干嘛。”
她深深吸了口气,甩开他的手,“你才没良心。”
说完,推开他,小跑着往餐桌跑,步子不大,跑起来蜜臀一扭一扭,看起来滑稽又诱人,跑到餐桌边上坐下。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在气流中轻轻飘动,将菱形窗格的花影拓在柚木地板上,茶几上的白瓷盏盛着半杯热茶,细密的水汽正攀着杯壁螺旋上升。梁西月吃着中餐,陆祈宁吃着西餐,如此迥异不同的两人,却异常的融洽温馨。她会把最厌恶的胡萝卜塞到他碗里,他也会把最喜欢吃的牛肉夹给她吃。
她甚至在想,不管这段婚姻的本质是什么。
是欺骗、是交易、是利用,都好。
只要那个人是陆祈宁。
她就愿意。
第43章 “所以我今天要求下个月的份,今天提前用。”
此后的日子,两人一直都保持着这种‘关系’,陆祈宁帮梁西月处理梁家的事,找律师替梁言霖打官司,顺便帮她处理了婆媳关系,听说徐盈闹了好几天,闹到最后都无声无息。
第一次跟陆祈宁回家吃饭是婚后第一年,她以儿媳妇的身份去陆家。
那时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过面了,陆祈宁又瘦了些,发着高烧,她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降温发烧不是常事?
确实是常事。
但苗枫私底下跟她说,这已经是陆祈宁这个月发烧的第四次了。
梁西月有些心慌。她想起自己刚到瑞士那会儿,天天有空就会在心里诅咒陆祈宁,诅咒他不得好死,横尸街头,是不是诅咒念多了就开始应验?
“别担心。”陆祈宁见她小脸紧绷,还以为是害怕跟他回家吃饭,安抚道,“你要不想去就别去,我陪你在外面过年,一样的。”
说完,扭头到旁边咳嗽几声。
梁西月听着他的咳嗽声,心慌意乱,追问道:“你没看病吗?医生怎么说?”
“不是说了,降温。”
“那以前降温怎么没见你发烧?”
“我以前发烧你也不关心啊,今天怎么回事?”他扭头看她,又露出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这么关心我?”
“……”
这话说得倒也没毛病,她很少关心他,就连某某模特跟他闹出点绯闻她也没怎么管,因为他们的‘关系’特殊,说是夫妻,不像夫妻,说不是夫妻,却又有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