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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眉:“可我看字迹和他去年?写给你的那封一模一样。”

沈京墨摇摇头:“他若要向公主表忠心,只需不理会我就好,何必多此一举算计于我?更?何况信中约我去他住的地方,岂不是把他也算计进去了?他是傅家的长公子?,守礼节,讲分寸,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听她?这么说,他也想明白了,如?果不是傅修远写的信,那就只能是玉城公主了,毕竟这府里除了她?,谁还会记恨沈京墨呢?

可是沈京墨信誓旦旦地为傅修远的人格作保,他怎么听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沈京墨把话说完,没听到他作何回?应,便戳了戳他的后腰,问他怎么看上去还是不开心。

陈君迁嘴角下撇:“你当着我的面夸别人,还夸得那么自然。怎么不见你这样夸过我?”

沈京墨失笑,松开他的腰:“你要是精力过盛就出去守着郡守府,我反正要睡了。”

陈君迁现在根本不想守什么郡守府,只想守着她?。

两人换了衣裳,匆匆洗漱过后一起上了床。

他从背后把她?抱进了怀里。

“写信的,应该是公主吧。”他甚至没有用疑问的语气。

沈京墨缓慢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不是她?还能是谁?玉城公主自幼跋扈惯了,也知道我与他的事,她?没有直接将我除去,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陈君迁不了解玉城的为人,但?经?过上次验身之事,也能窥见一二,沈京墨都远嫁到这儿了,她?也嫁给傅修远了,竟还不肯放过她?,可见心眼不是一般小。

“明日接风宴,我替你推了吧,”他怕玉城当着众人的面给她?难堪,“就说今日受了寒,起不来。”

沈京墨思忖片刻,拒绝了:“她?在这儿肯定不止一两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明天他也会去,我坦坦荡荡地露面,兴许反而能打消公主的猜疑。”

她?边说边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抱进了他,“只要大人信我,遇事不要冲动,与我商量着来,就算玉城公主布下天罗地网,也伤不着我分毫。更?何况……”

他垂眸看她?,等她?的下文。

沈京墨得意?一笑,附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她?以往绝不会说的、以下犯上的话:“她?没有我和大人聪明。”

陈君迁怔了一下,随即笑着吻了下来。

沈京墨以为他只是要给她?一个睡前亲吻,便也笑着迎了上去。

可亲了半天,他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手反倒向下探去,去剥她?的衣裳。

她?慌忙按住他的手,小声警告他:“你别乱来。”

他手不停:“算算日子?,今日该我休沐,我们约好的,休沐的时候……”

“这儿可没有鱼泡!”

陈君迁的动作停住了。

沈京墨暗自松口?气。

可下一刻,他却又开始扒起她?的裙子?来:“没事儿,我不进去。”

沈京墨懵了:“那怎么做……?”

“那种书上有,我教你。”

“……你果然爱看那种不正经?的东西!”

沈京墨拍打了几下陈君迁的肩,但?很?快,她?就腾不出手打他了。

*

万福苑中,听说她?算计的那三人竟无一人现身金林苑小湖畔,玉城先是一怔,继而气急反笑。

原本这三人只要有一个去,她?就能达到目的,不管是让傅修远死?心,还是让沈京墨夫妻不睦,只要让他们不痛快,她?就高?兴。

却没想到,这三人倒是默契得很?,反教她?气得心口?发?疼。

她?思来想去,也不明白沈京墨为何不去见傅修远。

她?嫁了个乡野村夫啊!原本高?高?在上的上京贵女,嫁给一个糙汉子?,她?心里不可能没有落差!她?以傅修远的名义诱她?赴约,她?怎么可能不去呢!

忿忿不平了半天,她?招了招手,将妙容唤来,吩咐她?再?去办件事。

另一侧的金林苑中,傅修远一边读着塘报,一边听行舟说着自己从万福苑打听来的消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早料到会如?此。

玉城虽霸道,但?自负且愚蠢,这么低级的手段,她?自然一眼就能看穿,更?何况她?了解他的为人,这种下作的伎俩他傅修远绝做不出。

只是不知为何,听到她?的确没有赴约,甚至收到信后也不曾走?出住所半步时,他竟会隐隐感?到失落。

就好像他原本有过一些不该有的期待一般。

第90章

刁难 被人堵在湖心亭里

次日一早,傅修远召集随军将领商定?最终的作战之策,直到晚霞漫天,众人?才?从金林苑出来。

孟沧和长寿郡一众官员早已备好了接风宴,只等傅修远办完了正事,便去?请他与玉城公主一同入席。

原本?孟沧安排了两处席,一处为男宾席,由他们这些官员陪着?驸马,一处则是女眷陪同公主,但玉城公主只看了那安排一眼,就吩咐下来,男女同席,只在中间挂一条纱帘隔开即可。

在大越,若要讨论公事,男女须得分席而坐,若只是寻常家宴、或只说些私事,不分席倒也不是不行。

长寿郡的官员猜不透公主的心思,但公主为大,她想要合席便合席就是,他们这些为人?臣子的难道还敢质疑公主的决定??

很快,众人?按照官职座次纷纷入席,官员在左,女眷在右。

傅修远和玉城自然?坐在主位。

这怪异的席位让在场众人?都不敢抬头,怕冒犯了对面的宾客,只能?低头默默吃菜。

傅修远更是打从一坐下来就没抬过眼,吃的是行舟夹到他碗里的菜,就连一旁的公主也不曾看上一眼。

玉城侧目打量一番他的表情,不禁冷笑着?举起?酒杯来,以袖掩唇,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讥他:“日思夜想的沈妹妹就在跟前,怎么也不看上一眼?莫辜负了本?宫的好意。”

傅修远手中的筷子一顿,没做什么反应,继续吃饭。

席上分外安静,这可不是孟沧的本?意,他提前一个月准备迎接公主驾到,自然?是想让公主和驸马记他一功,就连禁足多日的孟盈盈都被放了出来,就是为了在公主面前露个脸,留个印象。

他冲下属使了个眼色,可下属哪敢在这种时候出风头,只能?压低了脑袋装作没看见。

孟沧气得瞪他一眼,转眼又挂上一副笑脸,举起?酒杯奉承起?了傅修远:“听闻驸马一路南下,拔除了沿途数座匪寨,还当地黎民?安生太平,下官钦佩之至!”

傅修远微微抬了抬嘴角,让行舟倒了杯清茶,以茶代酒回了孟沧。

孟沧一怔,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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