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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一意看着身侧的妻子。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询问,空灵的声音在神社回荡。但是男人没有回答,他无视的彻底。

不信神明的男人没有理会神明的话,但是数十月后,他却独自一人前来。

不是前来还愿,而是在跪下后再次许愿。

【我的名字是禅院甚尔,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和你交易。】

第57章

禅院甚尔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曾经的他是、而马上也即将是。

他以名字和神明作为交换,想要换来妻子的身体健康,但神明没有实现他的愿望。

怨恨?愤怒?不、他从未这样想过, 甚至觉得相信神明存在的自己无比愚蠢。他只懊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妻子隐瞒的身体情况。

那一年冬天过去后的春天,他抱着不过几个月大的孩子,一个人举办了妻子的葬礼。

禅院甚尔又一无所有了。

——

画面很快的略过,简单的概括了禅院甚尔的一生,从他幼时直到死去, 短短二十几年的时间里,他好像总是形单影只。

夏目静静看着,直到最后觉得眼眶有些酸涩,遗憾的事情总是让人后悔, 而后悔的事情总是无法弥补的。

他很想告诉甚尔,还有惠的他不算是孤身一人,但要是再早一点、再早一点遇到还活着的甚尔就好了。

这样他们父子不至于生死相隔,也不会留下这么多的遗憾。

伏黑惠眼睁睁的看着面前人消失, 他感觉心里空了一块, 眼眶之中有什么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

但他习惯于沉默、习惯于隐忍,于是吸吸鼻子, 将眼泪和未说完的话憋了回去。

下一秒他转过头去,看着夏目那张哭泣的脸, 内心仿佛被狠狠的触动了一下。

琥珀色的眼睛里是满溢的泪水,少年也沉默着落泪,他共情了那些悲伤的过去, 于是声音沙哑道:“要是……再早一点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伏黑惠突然也很难受,面前的人哑声说着抱歉, 可是明明和夏目没有一点关系。

眼中打转的眼泪被勾得落下,随着微微低头的动作,眼泪顺着鼻尖滴落。

五条悟凑了过去,看着两人这副惺惺相惜的模样,顿时伸出手揽住两人的肩膀:“没事。”

“没事的,已经结束了。”

杰投去一个视线然后摇摇头,对于五条悟的安慰水平他不可恭维。虎杖两人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决定留出足够的空间。

头顶的帐被撤下,露出了原本的天空。夏目安慰似得拍了拍伏黑的肩膀,然后自己擦了把脸。

“他很喜欢伏黑的。”一声解释,为了证明也为了强调,夏目着重道,“我看到了,在惠还小的时候,是他亲自带的。”

这不是什么有力的证明,不过闻言伏黑的表情也有所好转,他擦了擦眼尾:“已经没关系了。”

他反过来安慰夏目:“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并不怨恨他,只是觉得这样就好。”

“啊……真的吗。”

一个声音在耳边提问,伏黑惠没有多想就回答了:“真的。”

但是说完后,他和夏目都意识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突然出现的。

两个少年受惊、同时瞪大眼睛看去,甚尔依旧是那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不过这次他难得坦诚的露出一个微笑:“你和你妈妈很像。”

他亲自推翻了自己不久前的话,而是带上怀念的目光,承认了儿子和妻子的相似之处。

“她和你一样很善解人意。”不然也不会包容他这个废物。

伏黑惠宕机了,但是他听到了虎杖大惊小怪的声音:“出现了!是灵魂!”

甚尔看着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所以并不是灵魂。夏目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然后他手忙脚乱的翻阅友人帐,确定了禅院甚尔那个名字确实是消失了。

诅咒不是解除了吗?

这样的现象让其他人也不解,甚尔只挠挠脸颊表示:“我也不知道,本来感觉是要离开了,但是被什么东西拉了回来。”

说完他又看向惠,郑重的表示:“虽然可能迟早会离开,但是最起码现在你可以……嗯……示弱?”

或许是“死”过一次看开了,甚尔很直接的张开手,示意惠可以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靠一下,也可以在父子相认的情况下,难得的撒个娇。

伏黑惠的眼泪还挂在脸上,见到这幕他在短暂的愣神后,很快脸青一阵红一阵起来。

他难得的坦诚和直白,是基于某人已经离去的情况下。对于死者的尊重和怀念,他可以毫无掩饰。

但现在已经死去的人重新出现,他就有一种被欺骗、感情浪费的感觉,懊恼自己说了那些话的同时,又气愤得不行。

“笨蛋!”

黑发少年脸通红,他憋着一口气拍开伸过来的手,转而扭过头就走。

甚尔还没完全开窍,见状一把拉住了惠的衣领。后者被扯得脖子一紧,硬生生被拽停的下一秒,直接被扛在肩头。

他惊呼一声,但是只得到了一句回答:“别乱动。”

父子相处变得和谐了一点,夏目稍微放下心来,但他拿着友人帐,很快又陷入了新的担忧中。

猫咪老师凑过来一个脑袋,它狐疑道:“所以说你现在没办法控制他了?那不行,万一那个家伙报复呢。”

甚尔听见了这句话,所以他挑眉:“需要我重新写上名字吗。”

夏目虽然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立马连连摇头:“不用了。”

不然的话和死循环有什么区别。

正疑惑时,太宰治站了过来,他对上夏目的双眼分析:“你见到了他的过去吧,所以有没有产生什么激动的情绪?”

太宰一边说,一边伸手指着夏目的胸口:“尖锐的情绪会产生诅咒,但你的存在——本身就是诅咒。”

夏目愣住了,在其他人不解的注视下,他微微张口:“啊……”

他当时看到了甚尔的过去,好像无意间起了很强烈的情绪。

是遗憾、是惋惜——是想着他要是早一点得知、早一点赶上就好了。

是他又一次诅咒了甚尔。

“也不是说诅咒吧。”太宰拍了拍夏目的肩膀安慰,“只是因为你的存在是特殊的,所以产生了微妙的联系。等到你离开这个世界,一切也都会恢复正常。”

这样的安慰起到了一点作用,但听得一知半解的虎杖几人就恨好奇了。

“什么离开这个世界?是指死亡吗,还是……”

虎杖的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钉崎按住。两人意识到气氛不对,立马哈哈笑笑想要离开。

“现在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要过去了?”

虎杖的话里带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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