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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地等着他。

江落认命地将两碟菜放桌子上,“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闻人连笑着道:“下一关的比赛时间出来了,在一个月后,地点变成了湘西。我们想来告诉你这个消息,谁知道宿管阿姨说你跑来食堂做饭了。”

在他们对话的功夫,两碟子菜已经被一人一筷子夹没了。陆有一将番茄鸡蛋的汁倒在了米饭里,小心翼翼地不浪费一滴,“江落,你居然会做饭!”

江落扒着白米饭,没滋没味道:“这种东西,学一学不就会了?”

葛祝沧桑一笑,“不,我们就学不会,为了不被饿死,只能吃食堂的饭。”

但他很乐观,“食堂的饭什么都不好,唯一好的就是不要钱,管饱。”

江落真诚地问:“学校为什么不换个厨师?”

“知道我们玄学界存在的人本身都不简单,是个厨师的更是少之又少,”卓仲秋道,“我们学校的厨子也不是普通人,他是我们院长的师父,被院长请到了学校后,不愿意当老师,才改行当了厨子。”

瞧见他们可怜兮兮地围着两个小空碟子的样子,江落无奈,又去厨房炒了两道硬菜。

陆有一和叶寻端着米饭碗等在旁边,陆有一感动得两眼泪汪汪,狠狠吸了口空气中的香味,“呜呜呜好好吃。”

叶寻比他多了一分冷静,“你还没吃。”

江落忍不住笑了,问道:“叶寻,匡正今天要准备给你修复小粉吗?”

叶寻露出了一点笑,“对。”

“我可以一起去看看吗?”他好奇道。

叶寻点头,眼睛盯着锅内的排骨,“江落,你为什么会做饭?”

被人陪着做饭的感觉,江落是第一次。他翻着锅铲,回道:“人总得吃饭。”

学校食堂的厨子水平虽然差,但材料却是顶顶的好。江落的水平其实也就那样,但各种材料往锅里一扔,最后出来的效果竟然出乎意料的好。

回校的第一天,因为他的这一手,众人免受了顿食堂的折磨,江落在他们的眼神之中,几乎有种自己晋升厨神的错觉。

刚刚比赛回来,他们今天一天没课。下午,江落跟着叶寻来到了匡正的炼器室。

匡正不是第一次被别人看炼器的过程,他将怨灵玩偶放在了阵法当中,神情严肃地抽出一缕黑色怨气当做针线,将怨灵玩偶撕裂开的地方小心地缝在了一起。

一个健壮如小山般的男人捏着针线缝玩偶,江落不由莞尔一笑,“需要帮忙吗?”

匡正摇了摇头,“不用。”

怨灵玩偶的制作非常不易,修复也极为复杂。江落看了一会儿,余光瞥到叶寻的脸上,注意到了叶寻过度的紧张。

等中途叶寻出去上厕所后,江落问道:“叶寻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怨灵玩偶?”

匡正热得脊背衣衫被汗水湿透,他将上衣脱了下来,赤裸的肌肉群在一次次抬手当中耸起落下,他闷闷地道:“这是叶寻母亲留给他的玩偶。”

“怨灵玩偶需要有怨灵心甘情愿被玩偶吸收才能使用,”匡正擦了下头顶的汗,“之前在小粉里面的怨灵,就是他的母亲。”

对叶寻来说,小粉不止是小粉,还是他的母亲。

怪不得。

江落看了眼小粉,沉默了一会儿:“希望里面的怨灵可以没事。”

怨灵玩偶还没有修复好,陈皮就给江落打了电话。

江落悄声退出炼器室,陈皮笑呵呵地和他聊了两句家常,江落不动声色道:“师父,昨天你给我的那辆车,我不小心栽到河里了。车打捞上来后还在修,要不我给您重新买一辆?”

“一辆车而已,”陈皮似乎毫不在意,“坏了就坏了。”

江落笑道:“师父大气。”

“师父这算什么大气,”陈皮叹了口气,“你之后的……”之后的师父才叫做大气。

陈皮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名下的小弟子竟然能有被冯厉看上的一天,也没有想到江落能有现在这么大的出息。要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只能尽力去修补自己和江落的师徒感情,希望冯厉能看在江落的面子上,对他的惩罚不要那么严重。

陈皮最后道:“我快到你的学校了,师父接你去办事。”

江落:“师父,是什么事?”

陈皮哈哈大笑,“是好事!你尽管放心跟师父走!”

挂了电话后,江落沉思了片刻,往校门口走去。

陈皮的车停在大门靠边,江落一过去,就有人给他打开了车门,热情将他迎进了车里。

陈皮是个精瘦的老头子,长相和善,普普通通得和任何一个老爷子没什么差别。他笑眯眯地看着江落,感叹道:“好孩子,你也长大成人了。”

江落笑了笑,陈皮自言自语,也不觉得尴尬,念叨了一路原身小时候的事。

无非是每个小孩都会有的童年故事,江落很快就听出来了,这些都是陈皮现编的。

轿车缓缓走向了市区,来到了冯家祖宅。

大隐隐于市,冯家祖宅便在市区最繁荣的地方之中。冯家祖宅在玄学界又有另外一个名字,名为天师府。每一任的天师都会搬来祖宅居住,即便退位,也不会搬离祖宅。

江落没想到陈皮竟然带着自己来到了天师府,他跟在陈皮身后,抬步走进了冯家祖宅。

第35章

天师府内的人比江落想象之中的还要多,一眼扫过去,孩子到老人,生意人到做官的人样样都有,江落还看到了几张眼熟的面孔,是电视里天天能看到的著名明星。

这些人要么面色着急,要么恭恭敬敬,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大院子里面竟然没有嘈杂的声音,人人自觉地保持了安静。

但这些人中的绝大部分,都没法见到天师本人。

江落为冯家的声望咋舌,陈皮带着他穿过了院里等待的诸多人,走到了第一道院门前。在这里守着的是个年轻的弟子,弟子瞧见他就拱手道:“陈师叔,冯先生已经在里面等你们了。”

冯厉?

江落余光瞥过陈皮,他这位便宜师父带他来找冯厉是想干什么?

跨过一进院的门,里面的人瞬间就少了起来。他们往里走了不久,路过了一处荷花池,荷花池有一套石雕桌椅,正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长白胡子飘飘,瞧起来和蔼又可亲,陈皮当即走过去恭敬道:“师父。”

这位应该就是老天师了,江落跟上去也叫了一声,“师祖。”

“好,”老天师慈祥笑着,和陈皮说了几句话后看向江落,“这就是你那个刚刚在比赛上得了第一名的徒弟?”

陈皮道:“对,这孩子叫江落。”

“江落,”老天师琢磨着这个字眼,“不错,是个好孩子。”

老天师看向坐在对面的老人,“这孩子的天赋很好,比起你池家那孩子,也不输什么了。”

池家?

江落面不改色,却提高了注意力。

他的余光从老人身上划过,老人约莫七八十岁的年纪,手脸上布满着老人斑,他额窄粗眉,腮骨外翻,眼中闪着精光,“老天师说的是我家哪个孩子?”

老天师笑道:“除了池尤那孩子,谁还能担起一句天赋好?”

“他们嫡系一脉的子孙,天赋都强得惊人,”池家老者略有些冷漠地道,“天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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