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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地挂在那里。

圆润的肩头露了半个,犹抱琵琶半遮面,却更加的撩拨人心。

陈清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呢……是体育测试后寝室聚餐的那天晚上吧?对吗沈鹤。”

沈鹤已经不怎么掩饰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陈清棠的裸。露的肩头,眼底翻腾着欲。色。

他艰难又缓慢地点了头:“是。”

陈清棠露出一副失望的神情:“那时我?还把你当最?好的朋友呢,你竟然对朋友做出这种事?……”

沈鹤眼尾都被刺激得变成了红色,他终于强行把目光从?陈清棠的肩上挪开,转而?看着他的眼睛:“对不起,我?知道我?很不应该。”

陈清棠却是噗嗤一声笑了,笑得整个人轻颤,睡袍彻底从?肩头滑落了下去。

瞬间,一大片莹白乍现。

沈鹤眼睛缓缓睁大,耳朵轰隆一声后,所有声音变得空鸣、模糊。

沈鹤知道他该立刻把目光挪开。

但此刻眼前的景象,同梦里的看见过的一模一样……让沈鹤怎么都无法?转移视线

沈鹤甚至能?清晰地回味起,那种柔软、微烫的触感。

陈清棠看他满脸绯红,整个人都痴迷了,完全?是被勾得魂都没有了的样子?,非常愉悦地勾起唇角:

“好看吗?刚才还在跟人家道歉呢,现在就这样耍流氓一样盯着看。”

沈鹤喉结滚动,咬着牙深吸一口气,艰涩道:“抱歉。”

陈清棠却笑着把镜头放远,让他整个人能?更多的出现在画面里。

然后手指抵着嘴唇,微微垂着头,却掀起眼皮看向屏幕,做出一个清纯又魅惑的姿势:“你很喜欢?想看更多?”

沈鹤额角的青筋已经鼓起到了一个极限的程度,正在狰狞地跳动着。

他死死地凝视着这样的陈清棠,眼神盛满欲望后,变得有些?可怖。

甚至看起来夹杂着几?分恨意。

陈清棠见他不回答,步步逼近:“说话。刚才说了玩游戏,就要玩儿得起。”

沈鹤嘴唇都在发着颤。

最?终他落败地闭了闭眼,像个战场上被敌军俘获后,最?终折断了傲骨的将军:“是。我?喜欢。我?想看更多。”

陈清棠心满意足地收网:“我?不讨厌哦。”

沈鹤怔了下,不确定的猜想,让他浑身?血液都开始沸腾:

“你……不讨厌?不讨厌我?这样下流地看你……”

陈清棠眉目漾起迷人的笑,就那样轻飘飘地看着沈鹤,把沈鹤看得更加心痒难耐。

然后在沈鹤要吃人一样的眼神中,缓缓点了头:“是。”

游戏规则就是说真话,谁都不可以?说谎。

啪的一声,沈鹤脑中一直被残忍地、脆弱地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断裂了。

陈清棠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在说:

——你那些?阴暗、龌龊,不怎么完美?,甚至有些?扭曲的面,我?都知道

——我?清楚地明白全?部的你是怎样的,但我?不讨厌

沈鹤脑子?里一遍遍回荡着那句‘我?不讨厌’,像是一点点攀上高。潮,这个过程让他愉悦到大脑都有片刻空白。

陈清棠欣赏着沈鹤此刻为他着迷的瞬间,白皙的脸都逐渐泛起了潮。红,睡袍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

他也难以?自控地动情了、爽到了。

沈鹤对他扭曲的极致渴望,是陈清棠绝佳的精神养料。

是陈清棠亲手豢养出来的蛊。

当这只蛊在他身?上爬啊爬的时候,陈清棠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灵魂都是震颤的、酥麻的。

这场交谈,不光是气氛还是欲望,已然都登临了巅峰。

那就到了该优雅退场的时候了。

于是陈清棠游刃有余地,给?了沈鹤最?后一击:“所以?你不要问我?有没有生气,那些?事?……我?早就知道,要是会因为这个生气,那我?早就生气了。”

沈鹤已经完全?是一副丢了三魂的状态,无意识喃喃:“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

视频被挂断了。

陈清棠在聊天框里打?字,给?沈鹤发了消息。

陈清棠:好好反省,想明白后再来找我?

怕沈鹤找不到方向,他特意补充了句,强调了下关键点。

陈清棠:下次我?不希望再听到,什么‘好像喜欢’这种暧昧不清的字眼

最?后,陈清棠留下了一句更加扰乱沈鹤心的话,将他在这爱和欲的深海里,拉扯像更深的深渊: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宾馆那天晚上,我?也很愉悦

**

上午没课,沈鹤在寝室待了一上午。

从?跟陈清棠视频完后的好几?个小时,沈鹤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端兴奋的状态。

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无法?思考。

脑子?里只剩下陈清棠那句——‘我?不讨厌’。

还有微信上发来那句——‘宾馆那晚我?也很愉悦’。

直到中午吃完饭,要准备去上课时,沈鹤才回过一点神来。

收拾书的时候,沈鹤看向了旁边陈清棠的桌位。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了。

早上虽然视频过了,但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让沈鹤更加难受。

就好像一个极度饥饿的人,面前摆着一桌子?大餐,却只是虚幻的投影一样。

嘴巴里已经在分泌口水了,却不能?尝一口美?味,欲望被勾得更加躁动、汹涌,却怎么都得不到缓解。

沈鹤轻吸一口气,走向陈清棠的桌位。

他的手指抚摸着椅子?上,陈清棠换下还没来得及洗的衣物?。

忽然有一股冲动,驱使着沈鹤情不自禁地拿起了衣服,然后一点点地,凑近了自己的鼻尖……

这个过程,沈鹤的耳朵也在逐渐爬上粉色。

闻到熟悉的气味那一瞬,沈鹤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好像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得到了抚慰。

现在已经是夏季,陈清棠爱干净,衣服每天都会换,这件衣服是陈清棠在寝室里穿着休闲的衣服,完全?没有怪味。

有的只是一股淡淡的清香,跟陈清棠肌肤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沈鹤闻了一下,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但下一刻,沈鹤又猛然醒神,难以?接受地将衣服拿远了。

之前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但那时沈鹤只以?为自己是依恋陈清棠,习惯了两人在一起,离不开他,有点分离焦虑。

所以?之前沈鹤还能?非常坦荡。

但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沈鹤清楚地明白,自己到底是怀着怎么样龌龊肮脏的下流心思。

沈鹤其实大概知道,他的内里是有崩坏的一面的。

但他没想到自己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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