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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不?该对你那样……”

陈清棠饶有趣味儿地勾起一个笑,低声一步步引诱:“不?该对我怎样?”

沈鹤深吸一口气:“不?该对你产生那种心思?。”

他还是无法直白地说出口。

陈清棠却不?肯放过他,像是有毒的蛇一样,死死咬住他的七寸:“哪种心思??”

他叹气地摇头:“你没有对我坦诚,沈鹤,我对你有点失望。”

沈鹤呼吸变得?急促,别开脸,额角的青筋鼓动,近乎是自暴自弃般:“下流的心思?。”

他像是个在?向上帝吐露自己罪行的恶徒,虔诚又痛苦地忏悔。

懊恼、罪恶感?几乎将他吞噬,让他嗓音都发着抖。

陈清棠眼底的笑愈来愈深,眸色荡漾又失神。

此刻他有种爽感?。

陈清棠双手捧住沈鹤的脸,逼他看向自己:“还有呢,只?是这样吗?什么?下流的心思??具体点。”

沈鹤的眸色黑沉得?不?像话,瞳孔脆弱地颤动:“我不?知?道……帮帮我……我好像坏掉了。”

陈清棠安抚地把他的头,按进自己的颈窝。

这个亲密的动作,让沈鹤难以接受地瞳孔放大

但抵抗的意识,在?闻到陈清棠浅淡、还带着温热的体香时,就被瞬间瓦解。

他轻轻用?鼻尖抵弄着陈清棠的皮肤,呼吸急躁。

陈清棠一下一下安抚地抚摸他的软发:“很难受吧,自己忍耐了很久了吧……”

沈鹤委屈又粗重地亲吻他的脖颈。

陈清棠却并不?帮沈鹤解脱。

他想着,终于是时机了。

到了挑开一切的时机。

让他最后再放一把大的火,把沈鹤仅剩的理智都烧毁。

然后逼着沈鹤,不?得?不?去面对自己的心意,想逃也逃不?掉。

这叫做,钓鱼执法。

先引诱对方犯下罪恶,再用?伪善的道德去将他禁锢住,‘逼迫’他不?得?不?面对,不?得?不?承担责任。

陈清棠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笑,然后温柔又残忍地,将这个理智已经?摇摇欲坠的可怜人,彻底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悬崖

他呢喃着蛊惑,将沈鹤最后的理智绞碎:“嗯……要碰碰我后颈的痣吗?要…碰碰我吗?如果那样会让你好受一点的话。”

瞬间,沈鹤被积压的欲。望被全部?点爆,他失控地亲吻着陈清棠,从脖颈到耳垂:“要……我要……”

想解脱

想从这种挣扎、痛苦但又诡异的兴奋,还有让人心脏高悬、落不?到底的罪恶感?里解脱出来。

想从愧疚、竭力克制,但又满足、忍不?住渴求更多的矛盾心里中?解脱出来。

再也忍不?了了。

沈鹤终于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匹被解开了项圈的狼。

他自甘堕落地抱紧陈清棠,将人翻了个面,动作甚至有些粗暴的急切。

然后一口咬在?了那截莲藕般白皙脆弱的脖颈上。

双唇触碰到柔软的肌肤那一瞬,沈鹤喉咙里发出极致满足的一声轻嗬。

彻底沉沦。

第43章 我好像喜欢你

后颈传来微热湿润的触感,带着点刺辣辣的疼,陈清棠好?看的眉头蹙起:“嗬……”

是被痒的,还有一股难忍的酥麻感。

沈鹤咬了一口,又很快松开,舌尖爱怜地舔舔:“我可以再用力点吗?”

陈清棠大发慈悲地纵容:“当然……”

下?一瞬,后颈被更重的力道咬住,伴随着男人呼出的炙热的鼻息,一浪一浪地打在他的皮肤上。

陈清棠难忍地闭上眼,修长的手攥紧了枕头,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性感地鼓起。

这次沈鹤咬住他几十秒才舍得?松口,随后开始凌乱地亲吻陈清棠。

绵密的吻,从后颈开始蔓延开

侧颈,耳廓,耳垂,甚至过界地到了侧脸……

如烈火燎原。

空气都仿佛变成了热浪,要将?人融化?。

沈鹤嗓音克制又痴迷:“好?香……你好?香……再多一点……”

“皮肤好?软,耳垂好?软,脸也好?软……你好?软……像一块甜的布丁……”

陈清棠一边被这人摁着亲,一边还要听对方品尝他后的评价。

他再怎么也是一个男人,禁不住脸上发烫:“要亲就亲,嘴巴闭上不许说话。”

沈鹤似乎有些委屈,轻轻舔舐着他后颈上的那颗痣。

屋里安静了,只剩下?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网一般凌乱又禁忌的交织在一起。

沈鹤亲了一会儿?后,却越来越不满足。

这段时间心里压抑着的那些不堪的妄念,被更汹涌、更澎湃地勾了出来,再也堵不住。

他总觉得?,不够。

这样的接触,根本不够,太过轻描淡写,太过饮鸩止渴了。

应该还要更剧烈些才对。

应该要更灼热,烫到灵魂都颤栗才对。

陈清棠能感觉到沈鹤的逐渐失控。

【审核这两段有什么好?锁的!就亲了个脖子!甚至具体肢体接触描写都没有!!就是点心理刻画!!审核过年别发癫!】

如果说刚才的亲吻,是带着怜惜和?温柔的,那么现在落在脖颈上的亲吻,就纯粹是猛烈又渴望的索取。

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咬碎,再一片片吃掉。

这样深重又直白的欲。望,仿若被拖拽着从万米高空坠落,让陈清棠有些承受不住

他只能微张着唇,来缓解一点紧绷得?难受的神经。

逐渐的,陈清棠清醒地感受着,沈鹤落在他脖颈上的吻在偏移

逐渐偏向让‘朋友’这个身份,再也无法兜住的地方。

陈清棠从沉沦的欲望里片刻醒神。

沈鹤彻底失控了。

一种?要被吃掉的危险感,让他在细细地颤栗着。

再失控点吧

先让沈鹤释放一些,毕竟压得?太狠容易折断。

陈清棠私心里,也想给沈鹤多一些甜头,他想要沈鹤能幸福,献祭般的。

沈鹤的吻,宛如一朵一朵溅开的火星子在他耳垂畔,热烈甚至粗暴地盛开着

分明没发生实?质的什么,陈清棠却头皮都一阵发麻。

真是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心脏砰咚一片叮响,像是夏季骤然的太阳雨。

他享受着此刻的状态。

沈鹤眼尾绯红,呼吸也完全?紊乱,整个人一副失神的样子,他完全?沉溺。

满脑子都是想再多一点,再近一点

意识飘忽中,陈清棠听见沈鹤正混乱地说着什么:“这段时间我快疯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沈鹤:“见不到面想,见得?到面也想,分开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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