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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多挑几匹,都买下来。”

盛卉:“哇你好有钱哦”

叶舒城:......

大家吸的都是氧气,为什么她呼出来的全是阴阳怪气?

幸好他已经习惯了,一脸的心平气和。

翻到下一页,页面上,一只通体黑亮的小马高举前蹄,身姿尤为矫健。

盛卉指了指它:“这只好酷,不过看起来不太温顺,可能不适合小孩子。”

叶舒城:“你喜欢就买。”

盛卉斜他一眼:“我买什么?我要买也买大的,汗血宝马那种。”

叶舒城科普道:“汗血宝马性格非常刚烈,是出了名的野马,不适合你。”

他说这句话,纯粹出于关心,且陈述的是事实,完全没有质疑盛卉能力的意思。

盛卉也听得明白,但她最近仿佛患上了一种“一秒不怼叶舒城就活不下去”的怪病:

“谁说不适合我了?我就喜欢野的。”

男人挑眉看她:“是吗?”

盛卉单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手肘搁在桌面,掌心向上,一根细白的食指朝叶舒城勾了勾,压低声音说:

“越野的马,驯服起来才刺激,不然多无聊呢?”

她话音细软,每个字仿佛都带着钩子,挠心挠肝。

叶舒城定定看着她,眼底像一片深潭,又像一块凝固的墨池,浓得化不开。

他不再说话,呼吸声都听不见,周遭陷入寂静。

盛卉弯了弯眼,朝他勾起唇角:“小杏爸爸怎么了?我们不是在聊马吗?”

话音落下,过了几秒,对方仍不作答。

客厅墙面上挂钟走秒的声音,嘀嗒嘀嗒,餐厅里都听得分明。

就在盛卉感叹这人真是不禁逗的时候,叶舒城忽然轻呼一口气,唇边挂上一抹暧昧不明的笑,低声问她:

“小杏妈妈想不想聊点别的?”

盛卉脸上笑意未减,敏锐的感官却觉察到几分危险气息。

她张了张嘴,想给自己找补一下:

“其实我.....”

就是喜欢温顺的。

她欣赏温柔、优雅、有分寸的男人,和那样的人相处能减轻她心底对异性的排斥。

只要有一点点粗鲁,或是自大、暴躁,在日常生活中遇到这样的男人,她会感觉非常厌恶。

所以,她喜欢温顺的男人,就像眼前这个人,于她而言堪称完美。

可是现在,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竟然连一句话都不让她说完。

她被抱到他身上,按着后颈深吻。

盛卉被亲得有些迷乱,双手环着他的肩,没有推拒,反而一点一点收紧。

她的身体从脖颈开始慢慢泛起潮红,热意由内而外,覆在肌肤表层,挥散不去。

餐厅顶灯明晃晃地亮着,犹如光天化日。隔着很远的距离,盛卉几乎能听到楼上孙姨和小杏说话的声音。

她的呼吸更乱了,心跳加速,身体也变得紧绷。

男人似乎和她产生了一样的顾虑。

只不过,他比她淡定得多,执行力也强得多。

等盛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腾空而起,四肢紧张地缠着他,就这么被他抱进了最近的一间能够封闭的房间。

是厨房。

两步就能到。

多走几步会死吗!

盛卉狠心咬了下他舌尖。

叶舒城似乎毫无反应,随手关上厨房的推拉门,将她轻放在干净的中岛台上,单手扣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身,指尖微微陷入,继续攫取她的甘甜。

他的动作着实算不上礼貌有分寸。

盛卉奇迹般地容忍了这些。

或者说,离开餐厅里那盏灯,离开日常和光天化日,躲到阴暗的角落,被欲望支配的时候,她开始愿意接受一匹野马。

毕竟获得的快乐是双向的。

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这样。

唯一经历的那个,除了第一次,对方异常温柔,之后的每一次,将近一周厮混的时间里,他始终生猛、强势,而她被动获取快乐。

现在为止,阴暗的厨房里,他们只到亲吻。

叶舒城忽然松开她,指腹仍在她下颌摩挲,哑声问:

“小杏洗澡要洗多久?”

盛卉愣了愣:“十几分钟吧。”

话音落下,唇又被封上。

时间不够。他想。

盛卉双手抵住他肩膀,稍稍推开了些,别过脸,耳后红了一片。

她瓮声瓮气说:“要不换个地方?”

将要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她突然改口:

“算了算了......不要出去。”

她挪了挪屁股,冰凉的流理台早已烘得温热。

外面太亮了,每个厅的大灯都开着,让人无处遁形。如果要上楼去卧室,一不小心还会遇到孩子。

厨房西侧开了一扇窗,远处的路灯投进几缕微光。身后的推拉门也能透进餐厅的光,厨房里并不很暗,光线足够叶舒城看清怀中之人娇柔难耐的脸。

“难不难受?”他咬她耳朵。

盛卉躲开,不说话。

“帮你?”他又凑过去。

沙哑的音色带着蛊惑,盛卉咬了咬唇,闷出一个“嗯”字。

她的膝盖贴上他的腿,西裤布料微凉,里面却很烫。

下一瞬,她肌肤表面的热度仿佛一下子散干净了。

心脏揪紧,她捂住自己的嘴,忽而听到对方含笑的感叹:

“厉害了。”

盛卉茫然:“什么?”

叶舒城不慌不忙:“就是......比旁边那个还厉害。”

顺着他视线,她往侧边一觑。

......

干净晶莹的水槽,上面是水龙头。

她身上冷颤,脸上快热炸,扑过去又咬他的唇。

顺便借他这张不骚会死的嘴,堵住她喉间即将涌上来的呜咽。

......

不知过去多久。

盛卉仍坐在料理台上,细长的腿垂下来,呼吸起伏,静看身旁的男人洗手。

眼睛逐渐适应微弱的光线,视野愈发清晰。

凉水从他腕间滑下,走过手背,经由修长手指,最后在干净圆润的指尖坠落。

极漂亮的一双手,骨节分明,肌肤呈现优雅的冷白色。

如果他会弹钢琴,一定非常厉害。

可他不会弹琴,他弹别的地方,快速,有力,目标明确,害人不浅。

“好看吗?”

发现她视线停留,还要好死不死地调侃她。

盛卉忍不住并了并腿,用力抿唇,脸颊一片通红:、

“代码敲多了,担心腱鞘炎。”

“嗯,所以做点别的,放松一下。”

盛卉猛地吸一口气。厨房里能上手的东西不多,她有点想抄上刀具了。

叶舒城慢悠悠地洗完手,开始收拾台上、地面的痕迹。

盛卉睁着眼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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