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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黑。如果您不幸穿了全身黑衣,请立刻前往公共厕所更换衣服颜色,并将黑衣进行处理。

有点怪,不确定,再看看。

与母亲通话的时候,母亲说隔壁诸伏家的长子回来,长得特别俊。 22年前,诸伏夫妻被人杀害,两个儿子被不同的亲戚收养,那时橘朱夏才2岁。

母亲总是以调侃的口吻对橘朱夏说隔壁的长子还给年幼的她换过尿布泡过奶之类的,听起来怪让人害臊的。

橘朱夏想这辈子大概也不会见面的。

但事总有意外,跟随毛利先生前往“死亡之馆”,橘朱夏见到了他。

唔……他应该认不出她的,所以就当不认识吧。

诸伏高明总会想起与景光牵着邻家妹妹的手在外头散步,然而这些都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旧梦了。

再次见到邻家的妹妹,看到她身边那个与他极为相似的小男孩时,诸伏高明陷入了沉思。

CP高明,感情慢热。

第83章

幸好晚上没有发烧。

警视厅给景光放了三天假。这三天里,我特地买了补血的食材,炖汤给他喝。偶尔安室来串门,也分了一杯羹,顺便给了我一些建议。

想到他和塔子阿姨还在交往料理心得,我的心情就极为复杂。

不过还是采纳了他的意见。

关于警视厅内鬼的事,他们两个在我面前谈的不多。我整理了下,大概就是作为内部人事调动,相关人员签了保密协议,然后由景光代替他与组织联系。

于某种程度上而言,警视厅的危机就这样化解了。看起来很容易,但想到他的伤,我就完全高兴不起来。

“之后的就交给你了,零,我会在暗处协助你。”景光拍了拍安室的肩膀说。

“你好好活着就是对我最好的协助。”安室笑了笑,阳光下的金达灿烂至极。

他离开的时候,我紧握着景光的手,一道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去。景光已经脱离了组织,可降谷呢?作为警方如今唯一潜伏在组织的卧底,他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幸好景光还活着,降谷他不是一个人。

或许这样的结局就是最好的。

组织何时覆灭,这是个未知数。至今我都无法想象,这个国家,这个世界竟存在着这样一个组织,渗透在各行各业,以前新闻报道上的爆/炸都有着他们的身影。我什至想起了某个夜晚直升机扫射东京塔,那件事的热度还是蛮大的,但是后来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会有那么一天的吧?”

“会有那么一天的,在那一天,诸伏景光,降谷零这两个名字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三天假期过后,景光又做回了朝九晚五的警视厅打工人。他的伤口恢复得还算不错,我也稍稍放心了。但每日的炖汤依然准备着,装进保温瓶,带到办公室,他回来告诉我说,真是羡煞旁人。

等他伤好的差不多后,我本想带他回八原。结果某个人的出现打断了我原本的计划。

白石隼。

他直接开到了帝丹高中,也不知和理事长说了什么,说是想要见我。

这次我没法拒绝。

不过堂而皇之的,想来也没法干坏事。

“您找我?”

面对着白石隼看晚辈的微笑,我的心情极为复杂。他对我的态度,实在是有些不正常。

白石隼笑了笑,“先坐,我们慢慢说。”

我看了看手表,说:“十分钟后我有课。”

白石隼笑着说:“放心,十分钟足够了。”

我皱了皱眉,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对于他来找我,我其实也很懵圈。

总有个理由吧?但我想来想去,不管什么样的理由都站不住脚,因此我感到了惊慌。哪怕是为他死去的两个儿子而迁怒我,我也能很好地平静下来。

但正是这种不明的态度,令我茫然且忧心忡忡。

毕竟北川可是告诫过我不要与白石隼单独接触……呃,现在已经算是单独接触了吧。

“我这次来,主要是来邀请你,下周五晚七点,白石宅会举行一场宴会,我想请你出席。”

我:?

白石隼从西装内侧取出一份烫金的邀请函给我。

我无视了邀请函,也没有接过。

他没有生气,反而将邀请函推到了我的面前,我稍微一抬手就能碰到。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白石隼笑了笑,“藤原老师是国文老师,怎么会不明白呢。”

“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面无表情地说。

白石隼:“那我的回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白石先生。”我不由地抬高了声音。

“藤原老师,请您务必到场。”白石隼郑重地说。

见他如此,我更加看不懂他的行为了。

晚上回家后,我将邀请函给了景光。

他看了我一眼,而后翻开邀请函,随后屈指抵在唇边,他问我:“你看过邀请函吗?”

“没有。”我边说,边换台,“怎么了?”

景光说:“这份邀请函是手写的。”

“很正常吧,像白石家的邀请函,必定是手写的吧。”

“不,我的意思是说这份邀请函是白石隼的字迹。”

我停下换台的动作,“白石隼的字迹?你见过白石隼的字?”

我坐到他身边,接过邀请函,每一个字都看了一遍,确实是手写的,但是不是白石隼的字迹我倒不清楚。

“你是特别的。”

景光看着我说。

“一般情况下有管家代写。但你的这份不仅是白石隼亲自写的,甚至还是他亲自交给了你。”

景光的语气若有所思。

我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看样子我是非去不可了。”

景光叹了口气,“是啊,非去不可了。也好,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场宴会应该就是宣布白石侑美的身份吧。所以他为什么要我去呢?”

想着这件事,我又把之前对北川侑介和白石关系的猜测告诉了景光。

景光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其实这也只是我随便猜猜的。”

景光却说:“很大胆的猜测,但未必不可能。只是目前来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

让他们两个去做DNA,几乎不可能的。

“但如果是这样,那么白石夫人当初为什么会声称生的是女儿呢?这点说不通。而且周藤邦彦……话说回来,真的有周藤邦彦这个人吗?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么这个人真的存在吗?”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景光摸摸我的头,说:“上一辈的事的确有些复杂,路过我想这场非去不可的宴会或许会给我们带来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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