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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里,氤氲的热气和甜香的味道瞬间飞蹿出来。
这是满满一杯的桂圆红枣茶。严重的物资紧缺中,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到的。
俊英爬起来把这东西喝了,从喉咙管到肚子,全部都是暖融融的一片。
大哥的手伸进被窝里面,摸住她的脚掌,拿粗粝的掌心摩擦她的脚心,俊英痒得受不了,在被子里活鱼一样挺来滚去,脚腕还是被他紧紧的拽着。他一面拽着她的脚,一面单手解着自己的扣子,带着一身充足的阳气和热力钻到被子里来,把她结结实实地压在下面。
回忆到了这里,俊英的脸更烧,腹部紧缩中,两条腿在缎面的长裙下紧紧的合拢住,总觉得有东西已经从里面流了出来。
“大哥.....”
这样低低的唤,充满依赖和儒慕之情,宋振骐还是碰触了她。
两只大手分别贴在自己的侧脸上,俊英沉浸在情绪里无法自拔,大哥的脸越来越近,那双唇在她的渴盼之下,落到了额头上。
“俊英,大哥对不起你。”
他站直了,西装重新脱下来交到俊英的臂弯里,深刻地眉眼中满是宽容、安慰和包容。
宋振骐的手指在她脸上轻刮一下:“别傻站着了,我们该出去了。”
在里头发酵的情绪和情思,到了外头到了人前,彻底地转换成了羞愧和自惭。
俊英慌张地把西装交给师傅,告诉他腰部还要改一改,她假装拿手掌扇着风:“这里好闷啊,我出去站站。大哥,你想喝点果汁吗?对面就有。”
宋振骐回复一道微笑,眸光沉着:“过马路时看着点。”
俊英的裙摆,在空中滑出波浪形的流线,紫色的身影子在人流中闪来闪去,很快到了对面的水吧。
宋振骐立在橱窗前,貌似在打量里头的模特,实际上穿刺了双重玻璃,往对面望过去。
师傅重新记录尺寸和要求,颇会看些脸色,笑道:“宋先生,您可真有福气,有这样一位貌美青春的太太。”
宋振骐并没有马上反驳,悠悠地点了根香烟,捏在修长的指头上。
“二位看着,跟旁的夫妻还是很有些不一样。”
宋大哥终于起了点性质:“怎么不一样了?”
师傅嘿嘿笑了一下,把量尺绕在自己的脖子上,布料扑在桌面上开始打版:“二位感情可不是一般夫妻比的上的,好的很呢。这个世上,要找到一双情比金坚的爱人,可比赚一桶金子更难。要缘分,要机缘,还要人力自己的争取,难呀难呀。”
俊英提着果汁进来时,正听到大哥说了一句怎么会,您看错了。
两人从这里离开后,直接去学校接了奕阳,奕阳跟他的小伙伴在校门口交头接耳,一看到自家车过来,就如山里的野蜂看到蜂蜜似的,几个人一团乱麻嗡嗡嗡地飞扑过来。
三个小脑袋你顶着我我顶着你,非要扒着车窗往里面看。
顾长虹永远是那个最大胆的:“叔叔,叔叔,我们去你家吃晚饭好不好?”
宋振骐温和极了:“你应该叫我伯伯,至于吃饭的问题,还要事先问一问你们家长,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长虹重重地点头:“叔叔,您说得对,我这就去问我爸!”
不一会儿,长虹把他季爸爸领了过来。他季爸爸,对住外人向来都是一副冷淡冰凉的模样,对家里人倒是百般纵容。长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绝对有他一份的责任。
这位季姓爸爸,曾经的内陆高级将领,本是怀着谨慎的态度过来,看到车内之人猛地震了一下:“宋将军......我还以为您....”
宋振骐转身拍了拍俊英的手背:“不用紧张,是老朋友罢了。”
这回他从车上下来,两个人避开孩子们走到一颗大榕树下,俊英眼睛眨也不眨地,看他们敬烟分烟。
季先生回来后,便把自家两个坏小子领走了:“今日太唐突,季某改天拜访宋先生。”
奕阳失望地捧着自己的下巴,俊英改说下次很快就会到来,他才转悲为喜。
回到家后,提前回家的陈玮把俊英揪到房内,虎视眈眈地:“你们出去干什么了?”
俊英坐在梳妆台前,无所谓地收拾自己的首饰盒,把行程讲了一通。陈玮甚至把在什么地方待了多久都详问了一遍,俊英的神色黑下来,怒瞪着他:“你行了吧,大哥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玮原地爆炸:“他不是我想的那样,你肯定是了吧!自从他来了,就天天想着被他操,是不是?”
这天的晚饭两个人都没下楼,不时传来吵架的声响和动静。
宋振骐在楼下看着儿子吃饭,吃晚饭又叫他把作业本拿过来瞧瞧。
而后一段时间,他敏感察觉俊英总在尽量躲着他。
番外8 想我了吗
司令在这里待着是有道理的,邹参谋已经不是参谋了,他自觉自己在这里很是碍人眼。特别是这里的男主人,总是以仇恨的目光打量他,嘴里也是不干不净的。比起自家领导来,这个昔日的土军阀真是要风度没风度,要涵养没涵养。简直就是个怪精。他陈玮也不想想,当初他在野战医院里九死一生,不是司令和黄家的帮扶,他能跑到香港来过上这样安稳的日子吗。
这人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处处给他们主仆难堪。司令是个有气度的人,不跟他一般见识,而他自己,在这里过得当真不快活。
“你去外面干什么呢?”
宋振骐同他在草坪上散步,看着海湾里碧绿碧蓝的光景,觉得日子能过到这个份上,已经不该再去奢求什么。
但是下属的心理,他还是能够体味一二。
邹参谋长有些汗颜:“现在年代不不一样了,我....我也只会老一套,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山下的新生活。”
宋振骐觉得他太悲观了:“有钱,什么都不是问题。这样,你去我账上领一笔钱出来,跟那位金融界的奇才吴先生商讨商讨,他肯定会有中肯有益的建议。至于搬不搬出去,都看你自己。你的年纪也到了,也该找个女人成家生子。”
邹益斌对于长官的这席话,感激又感动,当天就拎一件行李箱下山去了。
直到邹参谋长走了,宋振骐才感知到明显的寂寞。
自然,也就敏感地察觉了俊英的躲闪。
只要俊英和孩子在家,他都感觉空气里都是热热闹闹的分子,开心的快乐的氛围让他不用多想。然而在白天里,这栋粉绿的洋楼内,逐渐人去楼空,他独自一人赏景看花散步看报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