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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满灰尘, 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无人使用。

鞋架旁,几双经常使用的拖鞋凌乱地扔在入户的地毯上。

许晴琼看看司青砚几人,带头想着屋里去。

绕过鞋柜,来到客厅,一群人站在沙发附近朝着屋里看去。

第一眼看去,众人就对这个家有了一个共同的认识,那就是这个家相当贫困。

破旧脱皮的沙发只是整个家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沙发旁的茶几堆满了个种各样的东西,捡回来的瓶子、烟灰缸、纸巾、一些卷在一起当垃圾袋使用的菜色塑料袋,以及一些已经放了不知道多久的自制榨菜。

茶几之所以如此拥挤,是因为整个屋里就只有这一张桌子。

本该用来放餐桌的地方堆满了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许多捡回来还没卖的塑料瓶和纸皮。

厨房里更是拥挤不堪,各种乱七八糟旧了却又不舍得扔的东西堆满了所有柜子角落。

屋里一共两间房,其中一间锁着,另外一间门敞开。

敞开的那间应该是主卧,古建平夫妻住的,从门外看去,屋里的情况和外面一样,看着相当贫困艰难。

面对这状况,屋里一群人一时间都有些懵。

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古建平开了殡仪馆,殡仪馆里面的东西看着还挺齐全,所以他们一直觉得古建平家庭应该还算可以,甚至觉得他应该是那种为了赚钱不惜得罪其他人的精明人,但这屋子里却给他们极大的反差。

“就这样他怎么开得起来一个宾仪馆?”左浩明不能理解。

那病仪馆别的不说,光是那些冰柜就已经价值不菲。

“有没有可能是没赚到钱,所以才家境中落?”老玩家之一的苏喆猜测。

苏喆和顾俊是一对情侣,两人年纪差不多,二十四五,是这次副本里除了司青砚他们之外唯一的两个老玩家。

“不太可能。”李悦踢了一脚脚下的地板,他脚边的位置有一块污渍,“这些明显是陈年老垢,应该是纸皮和塑料瓶长期堆放在屋里造成,没个几年不会这样。”

殡仪馆明显不久前都还在运营中,如果古建平一家真的已经到了需要捡垃圾卖钱的程度,应该早就没有精力去运营那殡仪馆。

“那这怎么回事?”苏喆愈发不能理解。

李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屋内,所有人散开,试图寻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但这屋里面各种纸皮、塑料瓶和各种老旧的杂物无数,除了屋子中间的位置,他们甚至都有些找不到地方下脚。

“要不烧了?”许晴琼看向司青砚几人。

上一个副本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把整个寨子都烧了,说不定事情早就解决。

左浩明摇摇头,“先不急,明天再看看。这条街这么大,东西未必就在这屋里,明天看看能不能遇到什么人,然后再回来烧也来得及。”

许晴琼点点头,左浩明说的倒也没错。

在不知道附灵物到底是什么的情况下就算他们乱烧一通,也未必能够烧到附灵物,而且说不定这屋子里面还有附灵物的相关线索。

几人正说着,一道什么东西砸在铁上的声音就传来。

众人都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古建平家并不大,总共也就两室一厅,其中一室是古建平夫妻的主卧,另外一间门则从外面上了锁。

锁很老旧,是两个带孔的铁片组合的锁扣的款式,一块铁打在了门上,一块打在了门框上。

门合拢的时候两块铁皮对准,中间有个洞,用路边摊能买到五块十块一把的铁锁锁上。

司青砚没有像左浩明那样直接踹门,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斧头,用斧头砸着那铁锁的铁片。

铁片很快被砸开,从门上落下,斜斜挂在门框上。

司青砚用手里的斧头顶开门,朝着里面看去。

屋里有着一张床和许多老旧杂物,老旧的杂物多是一些衣服之类的,因为屋子里不通风,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老旧衣物散发出的霉味。

窗户被用铁从里面封死。

屋里那张铁架床相当恶心,上面的被褥已经被人用到发黑发烂,枕头更是已经破开,露出里面的棉絮。

不知是不是错觉,一群人甚至闻到了一股汗臭的味道。

“这是他儿子住的房间?”李悦捂住鼻子闷声闷气地说道,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谁会把自己儿子关在屋里面,还让他睡这种床?

“唔……”许晴琼放下手试图习惯,但她手才一放下就恶心的有些想干呕。

空气中确实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汗臭味,不只是汗臭味,随着空气流通,一股尿骚屎臭味也传来,那味道相当呛鼻,让屋里所有人眉头都不由皱起。

一个没怎么见过这架势的新人,直接就侧过头去干呕。

司青砚进门。

左浩明几人纷纷看去。

他们都有一些不愿进这屋子,他们总有一种只要进了这屋子,身上就会染上一股恶臭的错觉。

司青砚仿佛嗅不见那种臭味,他进门之后挨着查看,屋里放着好些柜子,柜子里外都放着衣服棉絮,一部分臭味就是从那些衣服棉絮上传来。

司青砚一边看一边用手里的斧头挑开检查,一圈检查下来,他什么都没在那些棉絮衣服里面找到。

检查完周围,司青砚看向那张床。

从门口的位置看不见床里面的位置,所以他们没看见里面放着的那个应该是用来上厕所的桶。

桶是塑料的,很常见的红色塑料桶,大概膝盖高,上面连个盖子都没有,里面倒是还算干净,只有一小层黄色液体。

屋里的人应该也受不了这种气味,所以清理的还算勤快。

桶的旁边不到一米的地方就是床头。

司青砚看向那张床。

床是铁架床,并不是做工精致的艺术床,而是最简单的那种由铁焊成的床。

司青砚靠近,用手里的斧头把被褥挑开些。

被褥下是木板,没什么特殊之处。

“司青砚……”门口的许晴琼有些受不了那种越来越浓郁的味道,想要让司青砚快出去。

司青砚抬眸看了眼,继续用斧头挑开枕头。

床是单人床,还并不标准,可能连一米五的宽度都不到。

枕头挑开后,整个床头柜的位置就露出。

司青砚看了看,眉头轻轻皱起。

床头铁架靠近床脚的位置有着明显磨损的痕迹,像是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环在了那上面,痕迹很新,最近一段时间都还用过。

“怎么了?”许晴琼几人强忍着恶臭进门。

靠近,看见那明显的痕迹,几人对视一眼,都在眼中看见惊讶。

“他儿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许晴琼猜测,这个有问题并不是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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